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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屍胸腔多少次了。
每次巴圖都拽一種器官出來,伴隨著他的一聲嘆氣或咒罵後,這器官又被巴圖不客氣的塞了回去。隨著慢慢的適應,我也漸漸膽大的在一旁旁觀起來,其實觀看解剖跟蹲在市場上看殺豬沒多大區別,尤其是從屍體中拿出的亂七八糟的下水貨,跟豬的確實很像。巴圖這次解剖屍檢,是從下到上挨著順序一個個看的,只是女屍的大半個肚子都被檢查完了,巴圖臉色的失望之色卻越來越濃。 “有了。”當巴圖扣出女屍的一塊肺葉出來後,突然間他興奮的叫了起來。 我知道有情況,猶豫一下後急忙湊了過去。 但當我看清巴圖手中握著這塊肺葉時,又不由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這塊肺葉早就沒了正常色,烏了吧唧的,甚至細瞧之下這肺葉上還長著一層深綠色的苔泥。 也許我的描述不當,哪有苔泥長在死人肺裡的,但在我的腦海裡,除了苔泥就找不到別的詞能描述這種怪東西。我和巴圖交換一下眼神,接下來巴圖沒說什麼,只是皺著眉陷入了沉思,而我在沒得到巴圖的解說後也憑著自己的水平暗自分析起來。按我心中所想,這苔泥絕對不是在這女子死後生長上去的,不然哪有這麼巧的事,別的地上不長非得都擠在肺子上的?我心說弄不好這詭異的苔泥就是女子死亡的真正原因。
“建軍,躲開。”當我正要進一步深層次的往下想時,巴圖大吼起來。
我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幾乎就在巴圖剛喊完我就一個側滾翻向一旁撲了過去。
巴圖一臉驚恐的盯著手中這塊肺葉,就像此時他握著的是個地雷,他也沒耽誤,把肺葉使勁推回女屍胸腔後就急忙翻起了布包,找出一個玻璃瓶子,把瓶中一大半的暗黃色液體都倒在了他自己的手上。
我不知道這液體是什麼做的,但在巴圖拼命擦拭雙手時,我聞到了一股極其刺鼻的氣味,甚至讓我止不住得咳嗽起來。
“怎麼了?”我一字一句的從嘴中擠出這句問話來。
巴圖沒理會我,反而拿起銀針對準女屍側面縫了起來,不一會就把他弄出來的刀口縫的死死的,而且他還不放心的把瓶中剩下的液體一股腦的灑在了縫合處。
“毒。”等巴圖坐在我旁邊緩了幾口氣後說了這個字出來。
“毒?”我細品著並反問道。
巴圖點點頭,“有種專門靠著屍體存活的黴菌,我不知道它學名叫什麼,但我都叫它屍黴,這東西毒性很強,但很奇怪。”他說到這指了指女屍,“這死娘們肺裡的屍黴怎麼長的這麼茂盛?虧得我機靈些,不然過會我的手準會中毒。”
我聽的不由吧嗒吧嗒嘴,看巴圖的表情我知道這小子沒開玩笑,但隔著面板就能染毒,這屍黴的毒性想起來可真夠烈的。
廟門外的敲擊聲已經很響了,估計寧世榮這老頭早就等的不耐煩了,隨時都有破門而入的可能。
我和巴圖也沒了繼續驗屍的興趣,為了趕時間,我咬著牙與巴圖一起為這女屍穿好了衣服並又拿草蓆卷好。
寧世榮進門後不滿的問我倆躲裡面幹些什麼,我和巴圖就你一言我一語的找藉口把村長搪塞了過去,尤其是這女屍外表看著並沒異樣,我倆偷摸乾的好事也算捂住了。
我和巴圖又跟著寧世榮去他家裡坐了一會,這次我倆沒給寧世榮講瘟神傳說的機會,反倒主動問話般的套起話來,把這五個亡人死前的情況瞭解的八九不離十。
到了夜裡,我倆就住在了寧世榮的家裡,寧世榮家不小,我倆單獨住進了後院當中,別看前一陣沒日沒夜的趕路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疲倦,反而我哥倆盤腿坐在火炕上對著吸菸討論女屍的事。
“老巴,你怎麼看?”我問道。
巴圖皺著眉吐了一個又一個的菸圈,這小子想事的時候就這動作,“建軍。”他回過神後說道,“咱們把女屍為何死的放一放,先說說這五人死亡的共同點吧。”
我點點頭,回想著寧世榮白天說過的話,要說這五個死人身前還真沒什麼必然的聯絡,兩男三女,既沒親戚關係也不是左鄰右舍,甚至他們之間除了見面能點個頭打個招呼以外平時根本就沒深層次的接觸。
我搖搖頭,那意思自己想不出這五人有什麼共同點。
巴圖叼著菸頭索性拿出筆和紙,攤在炕上畫起圖來。
“這是寧古村,這是村北面的山坳。”他一邊畫一邊說道,“寧村長說他們村裡有個祖上留下的習俗,每逢陰月夜裡的零點時刻,他們都會選人去村北面對山坳祭祀瘟神。”
我頓悟般的一拍手,接話道,“老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