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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軍,有人來了。”
我知道自己看不到什麼,但還是順著他的目光向遠處瞎看一番,直到遠處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我才多少找到了一點感覺。
只是聽這腳步聲我不由得皺起了眉頭,心說今晚祭祀這主兒行哇,竟然是穿個拖鞋來的,到底是他沒把祭祀當回事呢還是從沒想過祭祀過程中能出危險?
不過話說回來,這趿拉板聲卻給我省了不少事,至少透過這種特殊的鞋聲能讓我清楚的感覺到祭祀者的一舉一動,尤其這祭祀者也沒拿個有亮的傢伙事出來。
我和巴圖的運氣確實不錯,這祭祀者就在我倆藏身的土坑旁停了下來,並乒乒乓乓的把祭祀用品隔黑擺在了地上。
隨後又傳來一聲很輕微的撲通聲,我合計著這祭祀者一定是跪在了地上,開始了祭祀的過程。
就這樣過了好一陣子,我心裡覺得少說也有半個時辰了,但周圍並未出現什麼異常,我緊張的心裡不由放鬆下來,甚至我都開始把巴圖說的有“妖”的可能性給否掉了。
突然間,巴圖的大手抓在了我的手腕上,並輕輕的搖晃著我,我知道巴圖一定發現了什麼。
我探頭探腦看了一番,又警惕的聽著周圍的響動,可忙活了一通,我卻一無所獲。
但巴圖卻顯得興奮異常,尤其是他握我手腕的力道越來越大。
最後我是實在忍不住了,悄悄湊到他耳邊問道,“老巴,什麼情況?”
“‘妖’來了。”巴圖回答道。
“‘妖’?在哪呢?”我反問一句,並且在這一瞬間,我心裡又開始緊張起來。
巴圖嗅了嗅鼻子,“離咱們不遠了,這東西的移動速度真挺快嘛。”
看著巴圖這動作我鬱悶了,合著這小子發現妖是靠他的鼻子,我心說老天對我也太不公平了吧,對巴圖也太照顧了,怎麼夜視眼和靈鼻子的本領都給了巴圖,我一樣也沒分到呢?
“你聞到了什麼?”我問這話的時候心裡既是好奇又有一絲嫉妒的成分。
“腥、臊!”巴圖回道。
不過隨後巴圖又像打擊我一般的多強調了一句,“建軍,怎麼你沒聞到麼?”
我無聲的苦笑一下,識趣的閉上嘴不再多問。隨後我在既緊張又煎熬的狀態下熬了一陣子,而祭祀者那裡也開始啪啪的輕拍起了手。
這時我真想跑出去帶著祭祀者走開現在的是非之地,明知有危險靠近卻“眼睜睜”看著一條人命冒險,作為一個爺們兒我在心裡說不過去,不過我還是強壓下心裡的這種衝動,畢竟為了能找到這個“妖”的線索,沒有誘餌怎麼行?
而且我拉著這名祭祀者跑開後我的大麻煩可就來了,祭祀夜裡滿村溜達,這罪名可不小,我又不能拿捉妖當藉口,弄不好整個寧古村都會被我得罪一遍。
“建軍,不管一會發生什麼,你千萬別動,‘妖’就在我們身邊。”或許是巴圖察覺出什麼來,他特意湊到我的耳邊強調了這句。
就巴圖這一句話,我突然覺得嘴裡乾澀異常,而且在這種明知危險就在周圍卻把握不住危險脈搏的狀態下,我一下子就把救人這事拋在了腦後,甚至我都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微微擴張起來。
噗通一聲響,伴隨著祭祀者倒地的聲音,周圍又陷入了一片沉默之中。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憑著祭祀者一點反抗都沒有的這種過程,我只覺自己心裡的壓力又大了許多,尤其是我的腦袋裡都開始嗡嗡的響了起來。兩個人一個妖,在一個無月的夜裡獨處,這絕對不是玩恐怖這麼簡單的事。
可危險還遠不止如此,在沒有任何徵兆之下,突然間兩團黃綠色的亮點在不遠處亮了起來。
我被這奇異的現象弄得不由哆嗦一下,心說這什麼東西?難道是鬼火麼?
但鬼火這東西我見過,學名磷火,都是偏藍色的,和眼前的黃綠色根本就不像,尤其鬼火在空中還一沉一浮的,可眼前這倆光球明顯靜止不動。
眼睛。這是我想到的另外一種可能,不過都說人嚇人嚇死人,我這種猜測也把我自己嚇得半死。
我心說巴圖說它是妖可真沒把它叫錯,就憑這倆眼球子絕對能堪稱世間異象,別看我膽子不小,可現在我卻突然有種無力感,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我想起巴圖剛才囑咐我的話——不要動,我索性就執著的把這句話當成了“聖旨”一般,甚至都開始盲目的把這句話當成了保命的法寶。
這兩團亮光盯著我看了有好一陣子,正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