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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楚荷花商量,又問徵詢寧棠嬌的意見,心中不快立刻煙消雲散,向楚荷花說起劉靈毓的來意。
楚荷花聽後,果然對她自作主張大感不滿,“今時不同往日,殿下已有一年未進禮部大門,早已不管禮部事務,這點皇上和皇太父都心知肚明,即便禮部出了什麼事,頂多詢問一番,絕怪不到殿下身上。那個牟春雨是皇太父的侄子,平日裡躲都躲不及,何必再眼巴巴地送上門去?”
於清秋道:“此話差矣!何謂平時躲都躲不及?牟春雨頂多是個受皇太父寵信的外戚,如何比得上殿下身份尊崇!”
楚荷花自知失言,面色微變,“但此事的確與殿下無關,何必強出頭,惹下牟春雨這樣的大敵?”
於清秋道:“誰說無關?此事與殿下大大有關。”
寧棠嬌從回憶中出來,就聽雙方吵得不可開交,正要勸解,就聽到於清秋冒出這樣一句話,不由一怔。
楚荷花道:“此話怎講?”
於清秋道:“其實此事,乃是我與牟春雨所設得一個圈套。”
楚荷花不想她竟然正大光明地承認了,眼中閃過一絲愕然。
倒是寧棠嬌皺眉道:“設圈套陷害林姑娘?”作為曾經的情敵,她對林姑娘的確沒什麼好感,卻也絕沒想過用這樣的手段迫害她。可見權力一物的確害人,竟讓人這般指鹿為馬。
娶夫(二)
於清秋見寧棠嬌面露不喜,忙道:“我與牟春雨有約在先,她出面為難林姑娘,殿下出手解圍,前後腳的工夫,決計不會傷林姑娘分毫。”
楚荷花道:“劉公子何等眼力,難道瞧不出這裡頭的道道?即便他瞧不出這裡頭的道道,難道劉家所有人看不出來?之前殿下有意劉公子之事已經鬧得滿城風雨,難道滿城也沒一個人看得出來?以此旁門左道討好劉公子,我看要適得其反。”
於清秋見她大不贊同,解釋道:“我的目的自然不是冀望劉公子因此對殿下另眼相看,我是想借此機會讓殿下重掌禮部。”
楚荷花聞言面有所思。
於清秋道:“自殿下閉門謝客不聞政事之後,禮部就被多方勢力安插了人手。正巧牟春雨在禮部任職,殿下大可借為林姑娘解圍之機,整頓禮部,肅清異己,將大權拿回來。”
寧棠嬌想到今後要管理國家的一個重要部門,就覺得頭大如鬥,可這個時候也容不得她拒絕,只好道:“可林姑娘畢竟是無辜的。”
於清秋道:“殿下放心。莫說我與牟春雨有言在先,即便沒有,牟春雨也犯不著跟劉家過不去。”
楚荷花盯著她,緩緩道:“牟春雨背後有皇太父撐腰,還不至於為討好殿下而得罪劉家。於姐如何說服她的?”
“自然是有條件的。”於清秋抬眸,平日裡韜晦的眼睛綻放出炙熱的光亮,定定地看著寧棠嬌。
寧棠嬌叫她看得心慌意亂,乾笑道:“究竟是什麼條件?於先生但說無妨。”
“於清秋有幾句話想私下問殿下。”於清秋拱手道。
楚荷花皺眉,“於姐當我是外人?”
於清秋忙道:“楚妹切莫多疑,只是這幾句牽扯到殿下私隱,我不敢擅自牽連妹妹。”
楚荷花道:“於姐還不是將我當做外人?你我姐妹……”
“既然是,”寧棠嬌打斷她,“還是偷偷地問吧。”
楚荷花臉色微變。
寧棠嬌安撫道:“我要是聽了覺得沒什麼,再告訴楚先生便是。”
楚荷花拉下臉來,衝她揖禮告退。
寧棠嬌道:“她生氣了?”
於清秋一愣,“這,楚妹氣也是氣我,殿下不必多慮。”
寧棠嬌嘆氣道:“自我大病以來,身邊就剩下你和楚先生兩人,我不想見到你們任何一個人生氣難過。”
“殿下可是怪我遮遮掩掩?”於清秋道。
寧棠嬌這句話原本是藉機表達自己對她們的看重,收攏人心的,誰知竟讓她想到了歪路上,連忙道:“當然不是,我也覺得私隱這種事,還是私下裡說的好。呃,於先生究竟要問什麼?”
“這,請殿下至書房再議。”於清秋躬身道。
這裡是花廳,到底人多嘴雜。
寧棠嬌不知道她想問什麼,心中忐忑不已,暗想要真問起寧棠嬌的私事,只怕她十有九不知,不如找個人少的地方,萬一見機不對,她和盤托出便是。
兩人各懷心事,一前一後朝書房走去。
寧棠嬌前腳邁進書房,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