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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秋後腳把門關上,然後對不安徘徊的寧棠嬌道:“敢問殿下對將來有何謀劃?”
寧棠嬌腳步一頓。
得過且過算不算謀劃?
風花雪月算不算謀劃?
若這兩樣都不算,那攢錢買地等升值算不算謀劃?
她腦袋裡轉了些亂七八糟的念頭,嘴裡說道:“我大病未愈,自然是養病為先。”
“殿下莫非不信清秋?”於清秋道。
寧棠嬌慌道:“於先生何出此言?我對兩位先生自然是推心置腹,知無不言的。”有些太過驚世駭俗之事,真是不言也罷。
於清秋道:“那殿下為何不肯承認,你根本沒病。”
寧棠嬌尷尬道:“這個,這個……”
於清秋道:“先皇駕崩,新帝年幼,三王攝政,成鼎立之勢。殿下借病隱晦韜光,退出紛爭,謀定而後動,實是大智之舉!”
寧棠嬌因偷懶而做出的一連序列為也能得到如此正大光明的解釋,不由怔忡。
於清秋以為她還不願說,笑道:“當初門客紛紛求去,殿下按兵不動之時,我和楚妹就猜到了殿下的用心,是以逗留至今。後來我故意憤慨於殿下的不思上進,作勢求去,才逼出殿下一言真心。”
寧棠嬌沉默不語。倒不是她裝腔作勢,而是真的不記得自己當時說過什麼。
“保家衛國。”於清秋慷慨激昂地念出這四個字。
寧棠嬌沒想到自己當初隨口一言居然讓她惦記至今,不禁暗暗汗顏,“我為姝朝女兒,自然要以保家衛國為己任。”
於清秋深吸了口氣,突然跪了下去。
寧棠嬌驚住了,上前一步想要扶起她,“於先生為何行此大禮?快快請起!”
於清秋反手抓住她的胳膊,深情道:“有幾句話我藏在心中不吐不快,此刻書房中只有我與殿下二人,我願傾心吐膽,從此對殿下不再有任何欺瞞!”
難不成要表白?
寧棠嬌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