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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詠的傷並不算重,但因傷到腰上,行走不甚方便,他又不願終日躺在床上,便央玉珠在堂屋裡給他設了椅子,白日裡玉珠看病的時候他就在一旁瞧著,時不時地還說兩句話,日子過得倒也愜意。
因他生得俊秀,嘴又甜,又慣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樣,雖是個官兒卻又不擺架子,過來看病的人們都喜歡和他說話。起初還有別樣心思的會主動說起自己女兒、孫女兒怎麼漂亮怎麼賢惠,可後來大傢伙都發現,他一天當中倒有大半的時間都盯著玉珠看,心裡頭也都明瞭了,明裡暗裡地都說玉珠好福氣。
這話多多少少地傳到了秦錚的耳朵裡,他倒是立馬擺出一副撇清的面孔來,還一臉嚴肅地讓大家不要亂開玩笑。當天晚上,顧詠不知和他說了什麼,第二日他再聽到這樣的話時,就換了一副笑眯眯的神情,怡然自得。
玉珠心裡頭卻依舊猶豫不決,雖說顧詠的態度如此鮮明,可她一想到要與一個古人談情說愛,心裡頭還是多少有些顧忌。就算在現代要找個白頭到老的男人也不容易,更何況思維想法截然不同的古代,若是日後兩人再鬧出點什麼矛盾來,玉珠都不知該如何收場。
這樣的念頭在腦子裡掛著,就算顧詠再好,她心裡仍是不安。許是她臉上多少洩露了心事,顧詠的情緒也跟著低落起來,臉上雖也一天到晚掛著笑,卻是強撐的居多,到了晚上,還整晚整晚地睡不著覺,第二日早上起來便是一臉的憔悴。
他這模樣,就連秦錚瞧著都有些不落忍了,終於忍不住逮著機會偷偷地幫他說好話,“其實顧大哥挺好的,學識好,人品也好,待姐姐你也是誠心誠意的,姐你何必這麼疏遠他。”
“我哪有。”玉珠強自辯解道:“你莫說這些混話,他這樣的大家少爺,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不過是一時興起,哪裡當得了真。你莫不是嫌我囉嗦麻煩了,要將我推給旁人。”
“姐!”秦錚委屈地直瞪著她,很快地他又有些生氣地別過臉去,“算了,我懶得理你。”頓了頓,他又嘆道:“顧大哥真可憐。”說罷,氣鼓鼓地哼了一聲,自個兒走了。
玉珠也知道自己這樣的心態不對,可是就算知道了一時半活兒也改不了。對著顧詠的時候她心裡亦是複雜得很,有點想靠近,卻又怯弱和害怕,腦子了總是有些亂七八糟理不清的情緒和想法,這些東西緊緊地束縛著她,讓她無法思考,甚至無法呼吸。
顧詠憔悴了兩日,很快又恢復過來,彷彿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繼續住在醫館裡,繼續每天端坐在堂屋裡盯著玉珠發呆,有病人笑話他的時候,他也會微微地笑,目光會不自覺地挪到玉珠身上,只是當她抬頭的時候,他就迅速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編輯說週四入V,說當天要更新三章,我已經傻了。。。
ps:俺寫了這麼多,男主是誰不是已經很明顯了嗎,為毛還會有筒子猜到小趙身上去,這也太離奇了~~~~
莫禾病重
這樣的尷尬的氣氛一直持續了好幾日,直到顧詠的傷漸漸好轉,他已幾乎找不到藉口在醫館裡再住下去。這日大早,他便起了床自己收拾行李,準備一會兒去向玉珠告辭。心裡還是有些不甘,可一想到玉珠為難的臉色他又不知該如何是好。
出得門來,外面天色已明,東方的天空一片金色霞光,照得院子裡的一草一木都氤氳出淡淡的光影,說不出的美麗好看。玉珠早起了,正在院子給藥草澆水,聽見這邊的動靜,抬起頭來看了一眼,見是顧詠,朝他燦然一笑。
這樣的笑容太過燦爛,顧詠一時有些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夢境,眯著眼怔怔地看著她,到了嘴邊的要告辭的話又怎麼也說不出口。
門口忽然傳來敲門聲,然後是張勝的聲音,“師姐,你在嗎?”
玉珠趕緊放下手裡的水桶和瓜瓢,起身去開門。
張勝穿著件寶藍色的棉褂子,脖子上圍了一圈兒厚厚的狐狸毛,許是走得急了,一張素來蒼白的臉帶了些許紅暈,一瞧見玉珠就著急地道:“師姐,師父讓我喚你過去。”
“這麼一大早,什麼事兒?”玉珠一邊將他請進屋,一邊回首問道。
“我也不甚清楚,說是師父的老朋友有些不好。”張勝進得院子一眼瞅見簷下的顧詠,微微一愣,爾後不自覺地又瞧了瞧玉珠,眨了眨眼,朝顧詠笑笑。
顧詠也客客氣氣地和他打了招呼,轉身朝玉珠道:“你還沒用早飯呢,一會兒肚子餓。廚房裡可還有吃的?我過去瞧瞧。”說著,也不顧張勝詫異的眼神,徑直地去了廚房。
玉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