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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容貌,心裡竟有點隱隱的竊喜。
旁邊那丫鬟卻是穩重許多,拉了那丹鳳眼的丫鬟一把,小聲道:“盡是沒禮數的,誰也拿來開玩笑。” 說罷又朝玉珠欠了欠身子,賠禮道:“秦大夫勿怪,秀蘭一貫是口沒遮掩,卻是沒有旁的意思。”
玉珠淡淡一笑,朝她點了點頭。
一行人這才進了院子,由秀蘭和那個賠禮的丫鬟引路,沿著抄手遊廊一直到東廂的花廳。
花廳裡是一色兒的花梨木傢俱,首先入眼的是一方齊人高的屏風,上頭雕著梅蘭竹菊四色圖案,窗戶底下放著一張軟榻,佈置著厚厚的羊毛墊子,幾張葉子牌隨意地散放著,顯見主人方才還耍著。軟榻前方是一方矮几,上頭擺放了一隻淡青色汝窯花瓶,旁邊還有個果盤,裡面是四樣碟。
崔氏一身便服端坐在榻上,她今年才三十八歲,因保養得好,瞧著還跟二十七八歲的少婦差不多。崔氏原本正飲著茶,見了玉珠,眼睛一亮,朝她招手笑道:“這就是我們家詠哥兒一天到晚掛在嘴上的小秦大夫麼,真真地年輕,這小模樣兒瞧著,還真是面善啊。”
玉珠有些窘迫,不知道該行禮還是該應招上前。一旁的秀蘭輕輕推了她一把,玉珠一個趔趄,往前一撲,差點沒摔在矮几上,正正好被崔氏給扶了個正著。
“瞧瞧這臉蛋,看著是不是有些眼熟?”崔氏伸手在玉珠臉頰捏了一把,笑嘻嘻地問一旁的丫鬟。
秀蘭睜大眼看看玉珠,又看看崔氏,掩嘴吃驚道:“夫人不說還沒留意,這麼一說起來,倒是與夫人您有幾成像呢。”
眾人也都笑著附和,玉珠哭笑不得。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放假啦放假啦,晚上去看電影,祝大家都HAPPY!
催更的筒子小皮鞭伺候,俺要再一天兩更,就沒有社交了,沒有社交的後果很嚴重滴,以後會嫁不出去滴。。。
顧家老爺
作者有話要說:悽慘的假日。。。。。。
下人上過茶和點心後都自動退下,崔氏倒也不急著說生意的事,拉著玉珠絮絮叨叨地說些家常話。玉珠俱一一地回應。
好不容易崔氏有了要提起生意的跡象了,門外忽然傳來丫鬟急促的腳步身,爾後是秀蘭焦急而擔憂的聲音,“夫人,不好了,老爺又和人打架了。”
玉珠聞言一愣,還以為自己聽錯了,這個打架的應該是少爺顧詠才對吧。身邊的崔氏卻不慌不忙,又端起杯子來呷了一口茶,才起身問道:“這回又是跟誰打了?打贏了沒?”
秀蘭一臉為難地回道:“好像是跟老尚書大人打的,老爺臉上捱了一拳,還在流鼻血呢。”
崔氏眉頭一皺,一邊往外走一邊小聲嘀咕道:“連個老頭子都打不過,真真地百無一用是書生。”
玉珠在屋裡聽著,不知道是該作什麼表情。那崔氏將將走到門口,忽又轉過身來衝著玉珠招了招手,笑道:“小秦大夫快過來,跟我一道兒去瞧瞧。”
玉珠頓時有些不知所措,這種事情,她跟著去似乎不大好吧。但崔氏顯然沒有給她猶豫的時間,見她還在發呆,復又回頭拉她的手。玉珠就這樣迷迷糊糊地跟在了崔氏的身後,一直到了前院大廳。
廳堂裡的太師椅上,歪歪斜斜地坐著個年約三十來歲的男子,不必猜,這定是顧詠的父親顧信了。他的相貌倒是極俊朗的,劍眉星目,輪廓與顧詠有些相似,照理說應該是位極難得的美男子。只是這呲牙咧嘴,滿臉鮮血外加鼻孔塞棉花的形象實在與美男子一詞背道而馳。
“夫人,”顧信瞧見崔氏,眼睛忽然亮起來,也不管臉上的傷,歡歡喜喜地上前來拉著崔氏的袖子,道:“我今兒跟劉老頭幹了一架,他面脂塗得厚還不準人說,上回徐小郎君在朝堂裡偷偷笑他,被他拿著戒尺趕了一路。徐小郎君實在沒用,胳膊都打紫了也不敢還手,我卻是不怕他的,今兒當著他的面直說了,他又故技重施地想打人,我又豈會怕他,便跟他大幹了一場。那老頭卻是先動的手,便是告到御前我也不怕的。”
崔氏聽到此處竟也來了興致,津津有味地說道:“那個劉老尚書我上回也見過的,確實面脂塗得厚,陛下每年賞賜的紫雪、面脂,旁人都是拿回家給夫人用,他倒好,恨不得一次全塗在臉上。說起來,他也有七十多了,如何還不肯致仕?”
顧信面露鄙夷之色,揮揮衣袖,彷彿要將那老尚書的樣子給揮走,“那老頭子哪裡捨得致仕,巴不得再多幾年好再撈些好處。早兩年陛下就讓他致仕了,他卻不肯退,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