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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有人,甚至連機關術也得到支援,他們始終沒有拋棄慕家的姓,在別國悄無聲息傳承至今。本家之所以放棄非攻的精神,鑽研武器,就是想為了國家而與他們抵抗。”
齊晦和世峰臉上的神情越來越凝重,他們有一腔濟世救民的熱血,但幾個人幾雙手,是翻不了天的,理想有多遠大,責任就有多沉重,一旦發生內亂,若有外寇來襲,到時候內亂外侵,他們能不能承擔起這個國家的存亡。
齊晦尚未告知表兄,在慕家地底下藏了無數本該屬於國庫的黃金,但慕清卻道:“我們走時,帶走了最後一批為朝廷鑄造的庫銀黃金,也是後來能與封家接上的本錢,透過封家的錢莊,將黃金兌換成白銀銅幣,不然那些金子,可不能隨便花的。”
世峰驚異地問:“慕家為朝廷鑄金?”
慕清道:“自然在當時是秘密,並且不止我們一家為朝廷鍊金鑄金,我離開京城時只有十歲,但後來聽父親說,慕家從百年前,就開始為國家鑄金。我們家則直接從鑄成的金子裡勻出一部分作為鑽研武器的經費,其餘部分上繳國庫,換言之只要每一次足夠上繳國庫,剩下或多或少,都是我們家的。”
齊晦道:“表哥也知道,在慕家地底下,藏了無數黃金。”
慕清頷首:“機關術並非無窮無盡地耗費,父親可以將一塊普通的木柴削成足以吊起城門的軸承,機關術門道越深後,耗費的金銀反而越少。父親說每一年多下來的黃金,都留在了祖宅的地窖中,只有我們離開京城的那一年,帶走了所有鑄成的黃金。”
齊晦從櫃子中拿出一塊金條,遞給表兄道:“這個年份,就是外祖父舅父離京的年份,在下面至少有兩箱這樣的黃金,你不是說,都帶走了嗎?”
慕清拿到手,只是略看了一眼,就道:“這不是我們家鑄造的。”他問齊晦有沒有其他年份的,齊晦拿出來,慕清將兩塊金條對比給他們看,乍一眼的確沒有什麼區別,連年份刻字都一模一樣,可是再仔細看一看,慕家所鑄的金條底下,光線不同時,可隱約看到一個慕字。
慕清又掂了掂分量,道,“只要有簡單的工具,就能證明這兩塊金子的分量有明顯的差別,含金量完全不同。一兩塊看不出什麼,多了就明顯了,這應該是其他家族秘密為朝廷打造的黃金,工藝上略有欠缺。”
世峰腦筋轉得快,忙道:“那就是另外有人,開啟過了慕家的地窖,把他手裡的黃金,和慕家存餘的黃金放在了一起?可是下面的箱子,都是用機關鎖上的鎖,天下哪來的人,可以做出一模一樣的鎖?”
齊晦已有所頓悟:“那還是慕家的人。”
慕清道:“正是慕家的人,我們尋找解鎖的鑰匙,打造那把鎖的,就是另一支派系的先祖,他們究竟是埋藏了足以毀滅國家的武器,還是大量的金銀,就不得而知。或許幫助那個把金子藏入地窖裡的人,正與另一派系的慕家人有聯絡,這一模一樣的機關鎖木箱,也是他們模仿打造的。”
世峰唏噓不已:“難道慕家二十年前消失,最大的原因,是來自自己家族另一支派系的威脅?”
慕清點頭,但又搖頭,他看著世峰道:“慕家大宅毀於一旦,卻留下這座祖宅,雖說宰相大人是這些年才買下這座宅子,可在那之前,到底是誰暗中看管,只怕也只有龐大人知道。慕家的威脅的確有一部分來自自己的族人,但在背後推手,促成這一切的,也是龐大人。”
龐世峰臉色煞白,剛才的話他都聽明白的,慕家另一支派系,是在別國紮根滋長,如果是父親和他們聯手,那是不是意味著,父親才是通敵叛國的那一個人?
慕清知道這樣的話很殘忍,可不得不說:“龐大人的野心,似乎是要整個天下,三公子,將來若有一日對峙,你該如何自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