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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言的一點小心思瞞不過孟煥之的眼,他帶笑輕捏妻子的鼻子,“小模樣,犯著醋勁,又嫌我不正經,當真難做。”
他不提還好,一說起來知言心中總有那麼一丁點不痛快,她成天悶在家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他可好,每個月總有幾個晚上不著家。現在守著規矩,以後呢?別說十年,五年以後,兩個人之間的情意變淡,還會像現在潔身自好、不沾惹花草?!
知言也不能天天追在孟煥之的身後,逼著讓他做出保證,她唯有信他,也唯有讓自己變得更吸引人。
玩情趣,事先也沒準備好,還是先談正事吧。
知言大致說了滄州報來的收成,田產和商鋪都增了兩到三成的收益。另據小道訊息,孟煥之的奶孃周媽媽都抖起威風,以次充好高價賣著米糧。
孟煥之輕捻著手指思索,一人得道,雞犬升天。他還沒做到封疆大吏的位置,已經有人在前鋪路打點,無利不起早,得要了斷他們的心思。
“柱兒為人機靈,派他和長山回滄州一趟,把多出來的租子退回去,再把賃商鋪的幾家過一遍,發現當中如有不妥,寧願退了租子也要撇清關係。周媽媽那邊,讓長山出面讓她收斂著點。”
他動了怒火,都不用奶孃的稱呼,直稱周媽媽。亡母留下來的老人,又是自己的奶孃,若當真知道好歹,當初也就不會被趕出去。再仗著以前那點情份行不軌之事,莫怪他絕情。
知言點頭,“明天一早就打發他們出門,正好可以趕上太婆婆的忌日,我已備好了香燭供品,讓他們一道帶走。”
憶及逝去的祖母,孟煥之輕聲嘆息,一下一下撫著知言的後背,“當初要你那麼小就嫁過來,真是受了委屈。孟家只頂著祖父的名聲,外面空架子內在全是虛。我又父母又亡,名副其實的孤哀子。祖母叮嚀過無數遍,讓我好生待你,別管你是庶出還是嫡出,進了孟家門就是孟家人。”
“原來你只聽太婆婆的話,並非你自己願意。”知言瞅空挑著語病。
“起先是,後來就不是。”孟煥之據實回答。
知言生氣了,掙扎著不讓他抱。這人,謊都不會撒,說句哄人的話就有那麼難?
孟煥之眼中的柔情都可以溢位來,勾住知言的下巴直對她的眼睛說話:“我編出好話哄你,難道你心中沒個底?”
知言心中當然有數,剛成親的一年多,兩人相處別提有多彆扭。知言沒法對著一個陌生人獻殷情,更沒法生出愛慕之情,大多是公事公辦,每天例行在一起用飯,往往幾句話後便沒了下文。
孟煥之也對著知言生不出男女之間的情意,一者她年幼,二則知言貌似不開竊。他只盡力關照她,噓寒問暖,關心飲食起居,事必親問。
知言想家,他不能放她回燕京;知言嫌悶,他也不能帶她出去遊玩。
現在想想,竟一起度過了許多無趣的日子,知言調侃一句:“我倆可是浪費了好時光,以後夫君要加倍補償我。”
他挑唇淺笑,湊近了撬開她的唇,慢慢細品,騰出手拿過酒壺猛灌一口,如數哺餵給知言。
帶著熱度的液體滑過咽喉,流到腹中,知言渾身也變得熱,她伸出手指探向下,那話兒已挺得硬直,手下輕柔撫弄。
細碎的嬌喘聲響在耳邊,孟煥之伸臂抱起她,幾步之遙的距離已覺漫長。
桃花撒帳,如意百合結勾落,烏雲堆雪,粉面嬌豔,精緻的鎖骨上滴落一點琥珀色的酒水,峰巒起伏,兩點櫻桃誘人。
挨著她溫熱如暖玉的肌膚,他用雙唇一點點挪過,她從來都是這麼美,即使沒有這份美也無關緊要,誰叫他偏偏遇上她。
當兩人密不可分時,他只沉聲道:“我們一直別分開。”
他從來不會說動人的情話,可知言清楚他的心中只有她一人。
“好”,她是流著淚應下,再也止不住。
孟煥之柔聲哄了又哄,拿情緒失常的妻子沒招,用另外一種方式讓她忘記流淚。
無盡旖旎,聲聲鶯啼泣訴,十指交錯,每每透骨歡愉。
到後面,知言累得都快要睡著,輕聲哼唧著不想動,緊摟了孟煥之,不放他去洗漱。
她的眼角猶帶著哭過的印記,孟煥之輕吻一下,替她理順頭髮,手中挑過縷縷青絲,知言費力地張開眼看了兩下又睡著。
傻瓜,還是怕他變心,嘴上不說,心裡憋了委屈。
“放心,我的心裡已裝滿,再也容不下旁人。”
知言在夢中依稀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