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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此衍生出來的兩個極端是我開始看錢鍾書和安妮寶貝。剛剛邁入《圍城》裡的生命戲場,我就知道他是風趣卻深刻的人,有自己獨到的藝術風格。而安妮冷豔張揚的文字,有讓我看到了更多黑色卻貼近了生命的東西。從而我開始學著擁有自己的生命體系,並且開始邁入更多極端的生命戲場,比如村上春樹,比如杜拉斯,比如張愛玲……
就這樣我就真的認為自己成為了一個名副其實的極端的人了。可是我的同學說我不僅僅是一個極端的人,而且是一個特別極端的人。他們說因為我這個人太難接觸了,就像生活在世界兩極的人,遙不可及。
這就終究導致我成為了一個總是被忽略的孩子,一個最終會有更多孤獨的孩子,一個最終會愛上歌曲的孩子(因為寂寞的時候可以聽情歌,憂傷的旋律可以趕走難過)。
作者題外話:一個極端的孩子
——浪堇 。。
青春裂帛<;三>;
我總是一個人在左右耳朵裡塞上兩個小喇叭,然後一個人走在風裡,走在空曠的校園大道,走在自己的小天地裡,就像是古時代的“禁錮”。每當我看到其他同學孤單的從我身邊走過時,我就去一個人難過的想哭。但是當我一個人孤單的走在風裡,走在荒蕪的落葉下時,我就會對別人說,這是我一個人的快樂,這是我一個人的小小幸福。於是,我就認為我真的就是一整天活在音樂世界裡的最快樂的人。但是,為什麼,我一到晚上還會在被子底下流下大量大量的淚水。
每個夜晚,一首首傷情的歌便在耳邊纏綿悱惻。開始時,我總是很高興很高興聽著一首首連自己都覺得不該聽的歌曲,因為我是一個聽著傷情的歌曲便會難過到流淚的孩子。而我最終於還是在這種音樂裡沉淪度過,也許我真的變得太過麻木,是太過無力的面對太多的過於現實的事情。一個人望著那些不知明的地方,然後停留在能看時間走在風力悠然飄走的地方。
喜歡看書的不一定會是好孩子,因為我總是一邊聽著悲涼的歌,一邊寫著飄散著蒼涼感覺的文字,抑或是看著那些滄桑的文字,這樣的自己似乎已經真正的走向了一個極端,而這樣的極端就是沿著悲傷的生命脈絡攀爬,最終達到自己想要的極端,而我終究無法知曉這樣的極端何處才是終止的地方。
同學說,喜歡看這種極端文字的永遠都是失落,缺少溫暖的孩子。因為是同是天涯淪落人,同是同命相憐的患兒,所以產生無力可催的極大共鳴。
孤單的我坐在黑夜力昏暗的檯燈下寫屬於自己心裡的秘密,一個個與黑夜相映成輝的文字刻在了日記本上。我把一天天的記憶全部記錄在日記本里,不管是傷痛的,還是快樂的。我只是把它們當作歷史的過往,把它們當作我生命的一部分。用它們來填充我心中大片大片的荒蕪,不被檢點的空曠。
正如安妮所說,我的世界是寂靜無聲的,容不下任何人。所以我所走過的大部分地方都無聲……
寂寞的人總是走在道路的最邊緣,因為他們不想太多的人看到他們的寂寞。每當我看到那些從昏暗的樹下走過的人時,我便會想起這句曾經在日記本上寫過的話。可能是這樣的路走多了,所以每走一步都會在心裡刻下每一筆印痕。
以前我總是一個人坐在江邊,靜靜的,就這樣一直坐著。看著黑色的江水,泛著微弱的光芒,喘息而過,無聲無息……
不過我很少在黑夜裡走在江邊,因為我不喜歡很多的人從我身旁走過,而我還是一個人時的那種感覺。然後走動,又看到一個黑影在逐漸延伸拉長,又縮短。奔跑,黑影也跟著近似瘋狂的奔跑,看著一切都如過往的煙雲,過往的人,過往的風景一樣瘋狂的向後倒,最終消失在眼角的一瞥中。
我看很多人走過的路,現實的、不現實的,消失的、重現的。
卻不知自己的路在何方,問天、問地,問滄海、問桑田。
但它們的答案是——無能為力。
因為路在腳下,一切都得靠自己。最後我終於在有力或無力之際收拾行裝,準備上路。可是當我踏上那條路時,又遇到了十字路口,我茫然地徘徊在空白的十字路口,舉目四望,當我低下頭時才感覺到灼熱的陽光刺痛了我的雙眼……
作者題外話:一個人的世界 孤單——
——浪堇
青春裂帛<;四>;
我不想褻瀆一切,卻難以抓住眼前的一切,所以我只得停滯不前。曾以為只要我大膽去抓,一切都會像恬淡的文字,一抓便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