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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手。但事實卻在為我考核,我卻完全忘了答辯,所以在沒有任何保證的情況下,我只好轉身離開,在做另外的嘗試。所有的嘗試過後,總有一條是中意的,甚至是完美的。但最終讓我無法知曉的是:嘗試會不會沒有盡頭。
更多的時候,我只想做自己喜歡做,或想要做的事。所以我也會在無聊之際,畫畫漫畫,畫他們在黑色的風裡,飄飛著頭髮和裙襬時的樣子;畫他們在樹下香相依在一起時的小小幸福;畫一片落葉飄落下來時,一個孤單的身影……當有人問我畫的是誰時,我竟然不知道該怎樣答覆。當他們走後,我就會想起原來自己一直在畫的,是一顆顆寂寞而無力的心,直到後來,我竟然連一張笑臉都難以畫出來。因為每當我提起畫筆時,首先想到的就是那個人的寂寞。
難過了就把兩個小喇叭塞進耳朵裡,然後沒心沒肺的聽歌。走進風裡,走進空洞裡。
我想這就是我在青春少年時最慘烈的姿態。一如在我印象中的一幅畫:一個人披著一件風衣走進肆意而狂亂的大雪中央,表情蒼涼。
安妮的一句話:記憶總是和時光背道而馳。而我想要的是時光與記憶並排而行。因為我不想看到那麼多悲傷過、快樂過的記憶就這樣在漫無聲息的歷史長河中泯滅。就這樣被輕易的拋在了腦後漸漸遠去。
於是,我喜歡天天揹著記憶夾子,一點一滴的收撿著記憶,然後放入記憶夾子裡。雖然我不知道這樣做有什麼用,有什麼樣的結果。我還是會去收撿它們,也許對於這些,無需條件,也無需結果。所以我自始自終都樂而不疲……
春夏秋冬還是漸次交替輪轉。
我的面前開始不斷的出現新人,然後又都變成熟人。他們在一點一點的佔據我心裡的那片的空曠,可是我又不知道這一切會不會一如曾經,在時光的輪轉中一點一點地又走了出去,我的心又開始變得空曠而荒蕪。
當我看到許多人情世故中的無奈與辛酸時,我想這個世界總是不如意的簡單,因為他們總是不斷地隱忍順從。記得一個在印象中已經深刻了的少年,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揹著一個大包徘徊在十字路口,不知何去何從?眼眶裡充滿迷惘與無知。正如我在一本書上看到一個孩子,因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而鬼使神差的輟學踏足光怪陸離社會。可他們年幼無知的眼睛無法洞穿世事。以為自己踏足社會,就會有自己的天地。可是,他們錯了,他們走上的社會讓他們恐懼,讓他們倍感迷惘與失落。因這社會永遠都是殘酷無情的。
於是,我學著用深邃的眼光看著這個世界的輪轉,以及輪轉中的花開花落,是是非非。
曾經小m說我缺少對這個世界的回味和感知。所以我才會始終無法感覺到這個世界的溫暖,所以躲在遲暮裡不敢盡言,所以總是躲在被子底下的黑色中看大片大片的落葉傾頹……記得他總是在夜裡跟我發簡訊,說自己的不如意。可我總是無能無力,因我也只是一個個泛泛之輩。所以我除了給予他一點微薄的鼓勵,除此之外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而每當這樣的夜晚,我只有用文字一點一點的解剖自己,以此來表達自己還是會有切膚之痛感觸。然後流下一大滴的眼淚來祭奠這些充滿了悲喜的文字。
如今又是風起時節,風冷冷地拍打著這個微弱的世界,絲毫沒有同情。
我坐在電腦旁邊似乎沒有任何值得想念的東西。似乎該遺忘的終究全部都已經忘卻。可我還是在盡我所能書寫著遺忘與回憶之間的敵對。就像刻畫現實與理想之間的敵對那樣的顯目。
可我總是無法用我認為的最為合適的言語來書寫這些徘徊在遺忘與存記間的人事。因多年來我一直為此付出太多,以致到了最後要從何處開始訴說都成為一件困難的事情。我不知道這是誰的對錯,也許終其一生來說,我應該選擇遺忘。
可因了這生命本身,我們又無法忘懷,因為生命本身就存在回憶,就像歷史一樣能夠寫得源遠流長。
記得有一個沒有名氣的人說,因為我身邊都是一些沒有名氣的,但是他們很真實。因了這些,所以我認為他們都是獨特的,甚於有些所謂的名人。她說:假如一定要在遺忘與回憶之間做出選擇的話,我會選擇遺忘。她說到這裡,我就知道她應該是一個容易受傷害的女孩子,因為她無法傾其所有的面對翻江倒海的記憶。
有時候我就想,假如我們都選擇遺忘,那麼世界將會失卻多少華彩,可是一旦回憶起美好,又會讓人感覺到無限的傷感,為什麼美好的東西說沒有了就沒有了呢?因為我一直是一個容易傷懷的人,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