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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有一段時間我就認為我是一個喜歡流浪的人。可是當我下意識的感覺到我連坐長途的火車都會想要嘔吐的感覺時,我又不得不懷疑我是否是一個適合流浪的人。
可是,我喜歡坐車,因為坐在車上,總是能夠感覺到那種流離失所,總是凸現出更多的想法,關於人生,關於生命,關於前途,關於失意,關於迷惘。我總是思考著自己,我不知道,我會不會有一天腦袋都會開花。所以我總是期望假如一定要開花的話,一定要開聖潔的花,畢竟這是思考的結果。
我是一個喜歡難過時就聽歌,所謂的有點墮落的孩子。一個能靜靜地聽歌,從日升到日落,從花開到花落。從快樂到難過,再由難過到快樂。然後笑著對自己說,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明天我又會滿面笑容。
可是,有人說喜歡聽歌的人都是孤獨寂寞的。也許這是真的,因為我看到許多聽著歌的人目光都是呆滯的。深邃到像沒有光芒。但是我總是把音樂當作我生命的音符,讓它與我的生命相生相剋,或者說是自生自滅。
聽歌,沒命的聽著,聽到那些隱藏的情感噴瀉翻湧,聽到海枯石爛,聽到翻江倒海。然後看著自己的掌心是否像安妮說的那樣會有空洞。
同學說,歌聲是用來緩撫每一顆孤獨而失落的心的。說話的那個人,我是知道的,他總喜歡每天聽著那些傷情的歌曲,聽到淚流滿面,聽到自以為能把所有的難過都溶解掉。可是,那是一件很是無力的事情,正如冬天的水結成冰溫暖而燦爛的太陽出來後,隨即便融化了,可是等到第二天又結成了冰。
那天聽著王菲唱的《彼岸花》,便想到那個總是用那種悲涼徹骨的文字寫文章的作家安妮寶貝。我想她在寫《彼岸花》時,是不是一遍又一遍地聽著這這這首歌寫的呢?是不是聽著聽著便不自覺地流出淚來呢?是不是一邊寫一邊流著淚聽著:看見的/熄滅了/消失的/記住了/我站在海角天涯/聽見/土壤萌芽/等待/曇花再現/把芬芳留給年華/彼岸/沒有燈塔/我依然張望著/天黑/刷白了頭髮/緊握著/我火把/後來/我對自己說/我不害怕/我還愛她——
我不知道她寫作時的切身心裡感受,但是從那些冷豔的文字裡可以看出那種傷痛欲絕的情感。因為我總是聽著悲傷的歌來看她的小說,看到自己不知不覺地流淚不止。
其實她的文章本來就埋下了許許多多的傷痛的情感。可能寂寞的人總喜歡停留在悲傷的歌曲裡寫一些冷豔的文字,然後看著自己難過的一塌糊塗,到了最後終於變得麻木,終於一臉的落寂卻不留痕跡,只有抓著寂寞沒命的到處流浪。
而喜歡寫小說的人便流浪在了小說中,在小說肆意地奔放。勞累後便可以什麼都不想,沉沉地睡去,管它冬夏與春秋。其實等到那時,想管也管不了,除非是在夢裡,還可以拼搏一番。
作者題外話:一個喜歡歌聲,也喜歡文字的孩子
——浪堇 。 想看書來
青春裂帛<;二>;
說到王非和安妮,我還想起郭敬明,順便我也想提一下他那篇散文集《愛與痛的邊緣》,我記得這也是王菲的一首歌的歌名,我知道郭就是以這個歌名為題記錄著自己一寸又一寸的傷痛青春,看到他寫的這些東西,我就會不自覺的想到自己。因為沿著青春的的腳步追溯下去,就會發現青春裡的許多地方都有雷同。
郭敬明說自己是一個極端的人,我想在這方面我有太多的極端。
我喜歡周杰倫的一些歌曲,理由很簡單,因為喜歡裡面一些黑色的情境,以及那因快節奏板的隱匿情感。而這些歌曲在別人的眼裡又是一種極端的愛好。因為我喜歡的歌曲別人都不喜歡,別人喜歡的我一般都不聽。比如我總是聽周杰倫和王菲,聽周杰倫的《我的地盤》《夜的第七章》《夜曲》《漂移》《四面楚歌》《無雙》,聽王菲的《彼岸花》《愛與痛的邊緣》《暗湧》《麥田守望》等這些一般人都不聽的歌曲。以致到了最後我總要躲著來放音樂,不然就會被同學視為噪音。
而這樣的極端又不止表現在聽歌方面,因為我看書更是分極端的。我會在同一時期同一地點看了兩個有著極端風格的人的小說。而這樣兩個人就是剛才提到過的郭敬明以及沒有提到過的韓寒。記得一邊看韓寒,一邊又看郭敬明,到了最後我都不知道為什麼稀裡糊塗的就愛上了文學。並且是在學習成績逐步下降的過程中開始的,這讓我有點難過。我想可能是為了應驗了一句話:有得必有失。所以上天註定會在我喜歡上文學的同時給予我另一方面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