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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思議,之前陳思雨就聽魚子說過,這些壁畫他只看了一會,就產生了幻覺,聽到壁畫傳出的攝人魂魄的魔音,可是她進來那麼久了,看那麼多壁畫,也沒發生什麼事,這就怪了?
如今看到這些壁畫競然會動,著實讓她大吃一驚,難道這種壁畫真像魚子說的,是一種下了魔蠱的魔畫?男子進入,看到壁畫就會產生幻覺,聽到魔音;女子進入,那最終又會發生什麼呢?
看到那些壁畫只是在自己一觸之下縮動一點而已,其他的什麼都沒發生,這使陳思雨很好奇起來,她用手一連推觸了三幅壁畫,看到每一幅都抖動似的,縮了開去,又彈復出來,似乎一個人被人用手指去觸肚皮,受不住癢癢討厭地縮開,一眨眼又回覆平常一樣。
看到每一幅壁畫都產生這種怪異的抖動,讓陳思雨感到不解,沒人跟她商量其中的原因,她只好一個人忐忑不安地繼續去察看,以防壁畫中還會存在其餘的蠱害人的詭異。
“難道魚子懷疑這些壁畫中間可能有幾幅是通向別的地方的門戶?如果沒有別的門戶,那這整座閣樓建起來又作什麼用,難道整座閣樓不是一種通道嗎?是通道,就該通往什麼地方,通道在哪,最終又通到何處?”陳思雨在腦子裡暗自思考,覺得魚子要她在這些壁畫找出通往鼠洞的門戶的事有點懸乎,壁畫有上百幅之多,每一幅又幾乎千篇一律,實在在短時間內很難尋找到什麼。
陳思雨緊盯著那些看上去千篇一律,實則是每一幅都完全不同的壁畫,看了許久,陳思雨才從每一幅壁畫中發現一點微妙的不同:壁畫中身毒女人的眼睛望向不同。
陳思雨的發現是這樣的,那些壁畫中身毒女人的眼睛都是往外望,看向所有進入閣樓中看畫的人,可細看之下,又完全不是這樣,在幾幅頭纏白頭布的壁畫中,陳思雨看到那個藍眼睛鷹勾鼻的身毒女人眼睛看向的是牆壁對面的另一幅壁畫中的某一個部位。
這一發現讓陳思雨狐疑起來,她仔細地看著那個女人眼睛望向的另一幅畫中的部位,那幅眼睛望向的是對面一幅畫中的手指;另一幅中,眼睛望向對面一幅的是身毒女人頭上戴的冠狀頭飾:一副三瓣式的皇冠,樣式很古老,頗像秦朝的皇后寶冠,仔細看時,又不全像。
陳思雨注意到那身毒女人在左邊一幅看著皇冠後,右邊的一幅看向的是女人屈成OK狀的手指,眼睛緊對的就是三根豎起的手指頭。
三這數字,在東方的中國和西方的歐洲之類的國家,封建時代好像都是個倒黴的數字,這個女人緊盯著三根貌似不經意地豎起,其實是有意地豎起的手指,意旨何為?另一幅眼睛望向頭冠,那頭冠在所有的壁畫裡絕無僅有,難道是告訴人們頭冠有特別之處?
陳思雨靠近去,忍不住伸手指去觸那兩幅她覺得可疑的壁畫,用手在每一幅壁畫上連推了三下,從迷信上來說,三雖說是個不怎麼好的數字,但說不定當時的身毒人不這麼認為呢?這一鼓動,讓陳思雨產生種盲目一試的想法,手上忍不住用起力來。
在那幅頭戴皇冠的壁畫上,陳思雨推到第三下時,喀喀地起了種沉悶的磚牆開啟的悶響,那聲音大而刺耳,讓陳思雨嚇了一驚,連忙往後退卻。
陳思雨驚訝地看到,一陣持續兩分多鐘的喀喀亂響後,那幅頭戴皇冠的壁畫競然從中裂開,不知是何種力量,啟動了一副機栝帶動的推拉門般,把皇冠壁畫的那堵牆給整個開啟,對開了道一米多寬,一米多高的磚砌牆門,那牆門年深月久,競然還能順利開啟,也不知到底是何種樣物在左右其中力量。
那道牆砌成的門一開,就看到牆門連著的一溜黝黑的磚砌臺階,青灰色的臺階,長滿了綠茸茸的青苔,幽深地直通往閣樓後邊,看也看不到頭。
這一發現讓陳思雨驚喜不止,她警惕地看著黑魆魆一片朦朧的暗道,以為這是找尋到了通往趙宅中鼠洞的門戶,閃身到一邊躲避可能有的飛箭流蝗時,緊張又激動地將蘆笛含到嘴邊,奮力將蘆笛向閣樓門外的魚子吹響,自己也邊吹邊往外跑,去向魚子告說遇到的情況。
第三十七章 古宅幽墓
陳思雨在魚子的拉引下,回到了閣樓的入口,跟魚子說起了自己找到的門戶和那道幽深無底的臺階,魚子看到果然證實了自己的猜測,忙想了個能讓他和斜眼結巴能夠安全透過的方法,三人這就要進入暗道內探查明白。
斜眼看到終於有所發現,很是高興,連連催促眾人快點過去,闖進去找著鼠洞再說:“魚子,這種佈置八成八就是鼠洞所在了吧,這趙皇帝的古宅比高老財那鬼宅大十數倍,若有鼠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