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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也是咱們見所未見的大洞。”
魚子不像斜眼那麼樂觀,還不敢肯定暗道下去會是鼠洞,對陳思雨說:“思雨,你說這暗道在壁畫中間的磚牆裡?這好像有點難以理解——不過我所說的僅是其間可能有些我們想不明白的蹊蹺佈置,還是先進去探查清楚的好。”
“我不敢肯定那條暗道下去會是鼠洞所在,我只是找到條暗道而已。”陳思雨怕魚子失望,忙補充自己的說明,等下要是出了差錯,讓斜眼和結巴失望,陳思雨可不想讓這兩個人埋怨自己什麼。
“陳小姐,瞧你說的,不管是不是暗道能通向鼠洞,這也不能改變這回突擊行動你是大功臣的主觀歸屬,你的貢獻我和結巴及魚子同志是有目共矚的嘛,別在意是否鼠洞所在,是不是鼠洞,咱們進去探訪探訪就明白了。”斜眼看到陳思雨對他和結巴有點狹隘的成見,忙宣告自己不會因一個努力奮鬥的女孩子不能完滿完成組織交給的任務而對她產生不敬,這是非常愚蠢的思維。
斜眼的話把魚子和陳思雨都給逗住了,魚子忙打住他:“行了行了,別說那種大道歪理,咱們掘鼠洞雖說不怎麼正派,但不見得傷天害理,是強搶民女的蠻行,咱們這是巧取封建地豪財富,還於人民大眾,完全符合有關檔案和革命宗旨規定……”
魚子還想繼續發表感慨,陳思雨在他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讓他也別說了,愈說她頭皮愈發麻。
結巴不耐煩這些閒扯,直著脖子嚷嚷起來:“他他媽的進還是不不進啊,說個痛快的,要不,我和獨眼龍進,你陪陳陳小姐在外面,好吧?”
“不行,我們一起進去。”陳思雨打斷結巴,轉向魚子:“魚子,快決定吧,我們到底怎麼進去,是四人全進去還是進一部分,要是隻兩個進去,我希望能夠進去看看,這整座宅子都透著詭異,進去說不定會有什麼不世之發現。”
魚子早想到該如何進那條暗道了,斜眼和結巴兩人搭檔慣了,二人裡只要有一個進,另一個是必進的,而只要有人進去,他就不能躲在外面清閒,必得進去掌控全域性才安心,而他一進,陳思雨也得跟著進,這暗道不知多長,陳思雨一個人留在閣樓上不安全,也只能一起進去了,想到這,魚子無奈地笑看陳思雨:“思雨,沒辦法,還是得麻煩你一些,你還得先進閣樓去,然後將我們一個個快速拉引進去,這過程中我們三人不去看那些壁畫,也儘可能不去感覺那些聲音,一路快跑過去,到了入口那裡,就鑽到入口去,不能在閣樓上呆,這方法你們看可行嗎?等四人都到了那堵入口,咱們四人一起都進入暗道看個分明。”
魚子看著陳思雨和斜眼,讓他們給他意見,結巴連連點頭說快點進去的好,等的時間愈久,心思就愈麻痺,陳思雨也願意一起進去。
斜眼更是巴不得早點闖入宅子的中心地帶,好找出鼠洞掘了,儘量做到不誤孫大牛的抗戰動員令,在小日本來之前回到石塘鎮抗日:
“既然都覺得好了,那還等什麼,快點行動吧。陳小姐,你要是覺得先我們過去又拽我們,這樣做你吃虧,等咱們掘出了趙皇兒的鼠洞,咱挑最大最漂亮的珍珠給你戴,把最美最大的美玉送給你當魚子的——呃,那個友情禮物,行麼?”
陳思雨漂眼看了下斜眼:“我說過我跟你們突擊鼠洞是為了搶救民族財富,這些東西留在這裡,日本人來時肯定被他們搶走,我不要戴什麼珍珠美玉。”
“對對,是為了搶救民族財富,管他搶救民族財富還是怎麼著,總之咱們得儘快先找到鼠洞,找到了掘出來搬走才算是功德無量,現在都別多說了,你請快快的進去,等下一個個把我們拉引過去的幹活,我們保證不讓自己的意識聽從那什麼女巫的魔音攝魂,只管往裡跑就是了。”斜眼摩拳擦掌,問魚子他先上還是他,魚子說他先進去時忙給他繫上那根繩子。
陳思雨只得從原路返回,回到那座開啟的石門邊,將魚子第一個率先拉了過去,魚子一路在閣樓中順著陳思雨拉的繩子,快步走,看也不敢看牆壁上的那些魔畫,然而,走到陳思雨身邊時,魚子還是臉熱心跳,莫明其妙地神情恍惚起來,他又聽到了那個女人對他發出的殺人指示,而那些聲音一和那些幽香結合在一起,他的神智就產生了可怕的昏亂,除了想打人,殺人,想抱住陳思雨,腦子裡競然什麼也不想。
還好很快就跑到了陳思雨身邊,可以鑽進洞開的暗道入口,魚子忙將腦袋一把撞在牆門的磚頭上,撞出一個血包,那陣可怕的恍惚才慢慢被劇烈的疼痛壓下,看陳思雨時神智才清醒一點。
魚子鑽進牆門,靠在裡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