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斜眼嘻嘻哈哈地笑了一通,拍魚子的肩膀讓他別擔心二人身份上的差距:“魚子,說句不怎麼好的話,你跟那陳小姐可是門當戶對了。你想,你家是小工業世家,也算是有事業,有地有田有大磚瓦房,這些說不定陳小姐家還沒有哩;再個,假如我們再掏他個把大鼠洞,你我的收成一猛增,哪裡還愁跟她門不當戶不對,再說了,現在可是她願意跟我們做‘道’,這大道之盜,她肯定是愈來愈喜歡的,你放心吧。”
魚子不敢和斜眼再討論下去,這傢伙滿肚子歪水,說過了掏鼠洞最重要的是搶救出民族財富,不是飽充私囊,這傢伙越來越認為他們的所行是正當而且是英雄式的,完全有理由把掏到的鼠洞藏貨為己所有,這種有些錯誤的認識,加上對陳思雨那種好人家的女孩子不恰當的分析,都讓魚子感到頭皮發麻。
結巴將歪腦打發到醫院去陪鬼鼻叔,自己扛了堆預備使用的神器聖物到閣樓上,等著陳思雨找到裡面通往別處的入口,眾人好進入。
三人在閣樓外邊,等待陳思雨獨自去探尋閣樓通往鼠洞的所在時,陳思雨已經一步步深入到閣樓的中間。
整座閣樓在夕陽的照耀下靜悄悄的,走了一二十步,大約是閣樓吸音效果非常獨到的原因,一進入到閣樓的中間,陳思雨連魚子和斜眼在外邊的說話聲也聽不到,整座閣樓聽上去靜得針落可聞,只看到牆壁上有無數幅或大或小,或豔麗如新,或是殘舊脫落的壁畫,這麼多色彩奇怪的壁畫存在於一座明代的古宅裡,讓陳思雨感到很是不解。
更奇怪的是,那壁畫上的人物,全部都是一個女人,那些幅壁畫,或豔麗,或冷癖,有的穿戴部落民族的衣飾,神情懶散,有的則纏著白頭巾,一副西域異國的裝扮,模樣甚是高貴,有些穿土布長衣裙的,卻表現得神情冷豔中滿是俗氣。這一大堆同一個女人的壁畫都有一個特點:一雙藍火一樣的淺藍色幽深眼睛,靜靜地對著牆壁的對面,望向每一個看到壁畫的人,整個閣樓的牆壁,全是這樣一個女人的詭異畫像,現實生活裡,像這樣的情況,陳思雨從未遇到過。陳思雨即刻被這麼多樣式奇怪的女人的壁畫給迷住了,看得她目不暇接。
“怎麼這麼多壁畫,全是一個什麼身毒蠱後,真奇怪了?”陳思雨看不明白這些壁畫代表什麼意思,直到鼻中聞到一種暖融融的幽香,突然記得魚子說香氣是種曼陀蘿迷香,要她注意別吸進太多,忙屏住了呼吸,拿那副用兩片毛巾和木炭粉縫在一起的面具罩住臉部。
陳思雨隨著那些迷香的氣息聞嗅了一下,陳思雨感覺到在閣樓的右邊,迷香的味道比較濃郁,而左邊比較輕淡,由此斷定,那些迷香的出處,應該是在右邊,可陳思雨上下仔細看了一會,古樸的閣樓頂部木料木樑橫七豎八,各種雕花造型千奇百怪,一時很難找到迷香的傳出源,陳思雨只好放棄要先搗毀掉迷香源頭的念頭,趁著天還未暗,趕緊尋找鼠洞的蹤跡。
事實上整座閣樓除了大,中間除了有數堵支重牆之外,也沒什麼特別之處。那些梁頭,櫞子,屋簷等地方,雕的不是普通人家的蛟龍,火鳳之類的祥獸祥鳥,而是一些見所未見,聞所未聞的怪獸,陳思雨只隱約認出其中兩三樣,如那些《山海經》中記載的上古怪獸:羊身人面的狍饕;狀如牛,而人面赤身的窺窳等,都是些傳奇怪異中嗜人噬血的異獸,陳思雨不明白這些嗜人異獸雕在屋樑上有什麼意義。
一路走,一路細看那些壁畫有何不同,走到閣樓的中後部,陳思雨發現原來閣樓是幾乎連著後院的石頭山的,在閣樓後部,只要跳過那堵高高的圍牆,就是石頭山了,一到閣樓後邊,陳思雨就看到了石頭山稍頂部的株株蒼老松樹。
閣樓的四壁沒有封死,空氣流通非常大,看來這些壁畫是用某些特殊材質給保護了,才能夠在這種環境下保持鮮豔。
陳思雨打量那些壁畫時,為了求證自己的猜測,她靠近牆壁,用手指去觸控那些壁畫。
一觸之下,陳思雨嚇了一跳,那些壁畫像是討厭她似的,她的手指一觸到壁畫,壁畫就幽幽地地躲避起她來,競然一下子就退縮開去,往後縮去寸許,她的手指一觸之下,競然觸了一空。
這一下意外的發現讓陳思雨情不自禁地發出聲驚叫,慌忙退開好幾步,做好防備有異物出現的動作,不過那些畫只在她觸到時動了動,接下來也沒有什麼異樣發生。
看到沒異樣,陳思雨才再次靠近,鼓起勇氣伸手指去觸控那幅壁畫,那壁畫果真又往後縮了寸許,像是明白有人要觸及它們,想要避開一樣。
這一發現讓陳思雨感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