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東西。”克拉多克插話道。
“當然,親愛的本奇把裝聖誕玫瑰的花瓶的水灑在臺燈的電線上,我立刻意識到只有布萊克洛克小姐本人才能夠把燈弄燒了,因為只有她離那張桌子最近。”
“我應該解僱我自己,”克拉多克說道,“多拉·邦納甚至還叨唸過桌子燙起了疤痕,因為有人‘把香菸放在桌上’,可實際上並沒有人點菸……而且由於花瓶裡沒有水,紫羅蘭枯死了——利蒂希亞忙中出錯——她本該重新灌滿水的。但我猜想,她認為沒有人會注意到這個,而事實上,邦納小姐很容易便相信起初自己就沒有灌水。”
他接著說:
“當然她很容易接受暗示。而布萊克洛克小姐不止一次地利用了這一點。我認為,邦尼對帕特里克的懷疑也是她誘導的。”
“幹嗎挑上我?”帕特里克用委屈的調兒質問道。
“我認為這不算一個處心積慮的暗示,但卻可以阻止邦尼去懷疑布萊克洛克小姐是這出悲劇的主謀。哦,接下來發生的事兒我們都知道了。燈一滅,大家便開始驚叫喚,她從事先上了油的門溜出去,來到魯迪·謝爾茲的身後,而這時魯迪·謝爾茲正拿著手電筒往屋裡晃來晃去,興致勃勃地扮演他的角色。我想他絲毫也沒有意識到她就在他的身後,而且手上戴著園藝手套,握著左輪槍。她等著手電光照到她必須瞄準的地方,即她應該靠著站的那堵牆,然後她飛快地開了兩槍。等他吃驚地轉過身來,她用槍抵著他,又開了一槍。她把槍扔到他的屍體旁,再將手套隨隨便便地甩到過廳的桌子上,又從那道門回來,來到她在燈滅之前一直站的地方。她割破了自己的耳朵,但我不是很清楚她是怎麼——”
“我想是指甲刀,”馬普爾小姐說,“只要把耳垂剪一下就會流很多血。當然這是一種很好的心理戰術。淌到她白衣服上的血讓人覺得她被槍打了,而且險些喪命。”
“本來一切進展順利,”克拉多克說道,“多拉·邦納堅持說謝爾茲向布萊克洛克小姐絕對開了槍,這很管用。雖然不是她的本意,但多拉·邦納卻傳達了這樣一個印象,即她實際上看見她的朋友受了傷。本來可以用自殺或者意外死亡來了結此案。而案子之所以未結,得歸功於這兒的馬普爾小姐。”
“啊,不,不。”馬普爾小姐使勁地搖著頭,“我作的任何微薄的努力純系偶然。而對結論感到不滿意的正是您,克拉多克先生。不讓結案的正是您。”
“我對結論感到不高興,”克拉多克道,“我知道什麼地方全弄錯了。可我又看不清究竟錯在哪兒,直到您來為我指路。此後,布萊克洛克小姐便真的厄運當頭了。我發現第二道門被動過手腳。此前,我們一致認為發生過的一切還只是一種可能,除了推論,我們還缺乏真憑實據。而上過油的門就是證據。我是歪打正著,而且純屬偶然——我拉錯了門把。”
“我認為您是被引導到那兒的,警督。”馬普爾小姐說,“不過,話又說回來,我已經過時了。”
“於是又開始了追蹤,”克拉多克說,“不過這次略有不同。我們這時尋找的是對利蒂希亞·布萊克洛克懷有謀殺動機的人。”
“而且懷有謀殺動機的人確實是有的。布萊克洛克小姐心裡有數,”馬普爾小姐說道,“我想她幾乎第一眼就認出了菲利帕。因為被允許進入夏洛特隱私的人當中,索妮姬·戈德勒是為數不多的幾個人之一。而人老了以後——這一點您還不知道,克拉多克先生——對年輕時見過的臉比一兩年前見過的人記得更清楚。菲利帕肯定跟夏洛特記憶中的索妮婭年輕時的年齡相仿,而事實是她長得很像她的母親。
奇怪的是,我認為夏洛特非常樂意認出了菲利帕,她喜歡上了菲利帕,而且,我認為,這無意識地有助於壓制她可能曾經有過的不安的意識。她心想,等繼承了那筆錢後,她會善待菲利帕,她會像待女兒一樣待她。菲利帕和哈里應該跟她一塊兒生活。她對此感到高興,覺得自己在做善事。但是,一旦警督開始詢問並發現有一對兒‘皮普和艾瑪’時,夏洛特便坐臥不安了。她不願讓菲利帕充當替罪羊,她的全部思路是把整個事情弄得像是一個年輕罪犯來搶劫,結果罪犯卻死於意外。可這時,由於給門上油的事兒被發現,整個思路便發生了改變。何況,除了菲利帕——據我所知,因為她絕對不清楚朱莉姬的真實身份——沒有任何人可能有想殺她的動機。她竭盡全力掩蓋菲利帕的真實身份。您問她時,她腦子動得挺快,跟您說索妮姬個兒矮、面板黑,然後,她在取走利蒂希亞的照片的同時,還從影集裡抽走了索妮婭的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