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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認為,魯迪·謝爾茲用來抵飯店早些時候虧空的錢,可能就來自夏洛特·布萊克洛克。克拉多克警督相信——我也同意——魯迪·謝爾茲請求她施捨錢的時候,他腦子裡並沒有動過訛詐的念頭。”
“他壓根兒就不知道用什麼去訛詐她,”克拉多克警督說道,“他很清楚自己是個風度翩翩的小夥子,而他從經驗裡意識到,只要編出個所謂時運不濟的故事,而且把故事講得活靈活現。風度翩翩的小夥子有時候是可以從老太太身上騙到錢的。
“但她卻可能另有看法。她可能認為這是一種卑鄙的訛詐,以為他也許懷疑上了什麼,而且可能還想到,日後一旦蓓爾·戈德勒的死訊在報紙上公開,他可能會意識到在她身上發現了金礦。
“現在她決心要作假了。她已經以利蒂希亞·布萊克洛克的身份出現,無論是對銀行,還是對戈德勒太大,均以此身份。惟一預想不到的障礙就是這個相當可疑的飯店的瑞士職員,一個靠不住的角色,不定還是個詐騙犯。只要把他除掉,她便可高枕無憂。
“也許她起初只是把這個計劃當作幻想來制訂的。她在生活中領略過感情與戲劇的飢渴,因此,她自得其樂地擬定了細節。那麼,她如何才能除掉他呢?
“她制訂了計劃,最終決定加以實施。她給魯迪·謝爾茲講了在聚會上玩搶劫遊戲的故事,還解釋說要一個陌生人來扮演‘匪徒’的角色,並答應為他的合作給他一大筆錢。
“他毫不猶豫地同意合作,這更使我確信謝爾茲並沒有掌握她的什麼把柄。在他看來,她只是個愚蠢的老太婆,只急著花錢。
“她給他那則啟事,讓他去登,安排他去訪問小圍場,以便研究宅邱的地形,還帶他去看了會面的地點——案發那天晚上她會到這個地點來接他,並把他領進家。當然,多拉·邦納對這一切一無所知。
“那一天到來了——”他頓了頓。
馬普爾小姐用她那溫柔的聲音接著往下講:
“那一天她肯定過得非常痛苦。你們瞧,懸崖勒馬還為時未晚……多拉·邦納告訴我們,說那天利蒂很害怕,實際上她當然很害怕。害怕她要乾的事兒,害怕計劃出錯,但卻沒有害怕到要懸崖勒馬。
“也許,從伊斯特布魯克上校的抽屜裡把左輪槍偷出來,這可好玩著哩。邊談著雞蛋呀、果醬什麼的,邊溜到樓上的空房間裡。給第二道門上油——好讓門開關自如,無聲無息——這也很好玩。要找樂趣,就得把門外的桌子搬走,好讓菲利帕的插花看起來更醒目。這一切就好像一個遊戲,但是接下來要發生的事兒就絕對不再是遊戲了。啊,是的,她很害怕……多拉·邦納並沒有說錯。”
“總之,她實施了計劃,”克拉多克說道,“而且一切照計劃按部就班進行。六點剛過,她出去‘關鴨子’,她放謝爾茲進來,給了他面具、披風、手套和手電筒。等到六點三十分敲響之際,一切準備停當,她已站在了拱廊附近的桌邊,正伸手去拿桌上的煙盒。這一切做得那麼自然。充當男主人的帕特里克去拿酒。而她——女主人——正要取香菸。她正確地推斷出,鐘聲一敲響,大家都會把目光盯在鐘上。事實如此。只有一個人,這就是忠實的多拉,她的眼睛一直盯著她的朋友。第一次詢問她時,她準確地說出了布萊克洛克小姐當時偽所作所為,她說布萊克洛克小姐拿起了裝紫羅蘭的花瓶。
“她事先弄破了檯燈的電線,銅絲幾乎裸露出來。整個過程只須一秒鐘。煙盒、花瓶、小開關都近在手邊,她拿起花瓶,把水濺在裸線上,開啟臺燈開關。水是電的良導體,保險燒了。”
“就像那天下午在這兒,”本奇說道,“那可真嚇了您一跳呢,不是嗎,簡姨?”
“對,我親愛的。我一直在為燈的事兒犯愁。我意識到有兩盞檯燈,是一對兒,那一盞被調換成另一盞——大概是在夜裡乾的。”
“一點不錯,”克拉多克說道,“第二天早上弗萊徹檢查了檯燈,發現跟其他地方的燈一樣,毫無損壞,既沒有破損也沒有燒壞。”
“我明白了多拉·邦納的意思,她說頭一天晚上還是牧羊少女,”馬普爾小姐說道,“但我按照她的思維,陷入了這個思維錯誤,以為是帕特里克乾的。關於多拉·邦納,有一點很有趣,那就是她重複自己聽到的事兒時很靠不住,她總是用想象去誇大或者扭曲事實,而她的想象往往是錯的;但是,她看到的事兒卻敘述得很準確。她看見利蒂希亞拿起紫。
羅蘭的花瓶——“
“而且她看見了她描述為閃光和僻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