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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納悶,因為看見您在這兒。我還以為是黑幫哪。
您會給布萊克洛克小姐說根檸的事兒吧?“
斯威騰漢姆太大走了。弗萊徹覺得自己好像冷不防被猛擊了一下。他原來一直認為是房子裡的人給門上的油,現在他看到自己錯了。外面的人只要等米琪乘車離開,等利蒂希亞·布萊克洛克和多拉·邦納外出,就可以進來。這樣的機會再簡單不過了。這就意味著他不能排除那天晚上在客廳的任何一個人。
“默加特洛伊德!”
“怎麼了,欣奇?”
“我一直在思考。”
“是嗎,欣奇?”
“是的,這個偉大的大腦一直在工作。你知道,默加特洛伊德,那天晚上的安排肯定有鬼。”
“有鬼?”
“不錯。把你的頭髮捲起來,把毛巾拿去。假裝這是一把左輪槍。”
“噢,”默加特洛伊德小姐緊張地說道。
“來吧,這不會吃了你的,到廚房去。你扮那個竊賊。你站在這兒。現在你要字廚房扣押一幫傻瓜。拿著手電,開啟它。”
“可現在還是大白天呀!”
“用用你的想象力,默加特洛伊德,開啟它。”
默加特洛伊德小姐照辦了,同時笨手笨腳地將毛巾夾在腋下,“現在,”欣奇克利夫小姐說道,“去吧。還記得你在女子學院扮演《仲夏夜之夢》裡的赫米姬嗎?表演吧,盡情地表演吧。‘舉起手來!’這是你的臺詞——可別加個‘請’字把戲演砸了。”
默加特洛伊德順從地揚起手電筒,揮舞著毛巾,朝廚房門走去。
她把毛巾換到右手,飛快地擰動門把手,往前踏了一步,左手拿起手電筒。
“舉起手來!”她拖長著聲音說,然後惱怒地加了一句:
“老天爺,這真難,欣奇。”
“為什麼?”
“這門。這是扇搖擺門,它往回關,可我的兩隻手都拿著東西。”
“一點不錯,”欣奇克利夫小姐大聲說道,“小圍場的客廳門也是搖擺的。跟這個一樣,不會老開著。所以利蒂·布萊克洛克才從高銜的艾略特商店買了那個絕對漂亮而沉重的玻璃制門器。雖然她趕在我前面買進了那玩意兒,但我不在乎說我決不會原諒她。我對那老東西好好殺了一番價,他願意從八個金幣降到六鎊十先令,可後來,布萊克洛克來了,買走了那該死的玩意兒‘我還從未見過那麼迷人的制門器,那麼大的玻璃球可不常買到。”
“也許竊賊用制門器抵住門,好讓門開著。”默加特洛伊德猜測。
“運用你的常識,默加特洛伊德。他是幹什麼的?難道他推開門後說‘對不起’、然後彎下腰去擺好制門器,完事後再說‘舉起手來’,接著幹他的勾當?儘量用你的肩膀抵住門。”
“這還是很令人尷尬。”默加特洛伊德小姐抱怨道。
“完全正確,”欣奇克利夫小姐說,“一把左輪槍,一把子電筒,一扇抵開的門——做得有點過火。不是嗎?那麼,答案是什麼?”
默加特洛伊德小姐沒有試圖去提供一個答案。她懷著好奇和欽佩的目光望著她那位頤指氣使的朋友,並等著接受教誨。
“我們知道他有一把左輪槍,因為他開了槍。”欣奇克利夫小姐說道,“我們還知道他有一把手電簡,因為我們都看見了——就是說,除非我們都是集體催眠術的受害者,就像《印度的繩子把戲》——那個講印度故事的老伊斯特布魯克真討厭——裡解釋的那樣。所以現在的問題是,有沒有人為他抵住門?”
“可誰會這樣做呢?”
“對啦,你就可以算一個,默加特洛伊德。照我的記憶。
燈滅的時候,你就直接站在門背後。“欣奇克利夫小姐開懷大笑,”極其可疑的人物,難道你不是嗎,默加特洛伊德?可誰會想到你一眼呢?來,給我毛巾“謝天謝地,這不是一把真正的左輪槍,否則你就會朝自己開槍了!”
“簡直是件非常離奇的事兒,”伊斯特布魯克上校咕噸道,“非常離奇,勞拉。”
“是嗎,親愛的?”
“到我的化妝室來一會兒。”
“什麼事兒,親愛的?”
伊斯特布魯克太大從開著的門走進來。
“還記得我給你看過的我那把左輪槍嗎?”
“哦,是的,阿爾奇,一個恐怖而令人作嘔的黑乎乎的東西。”
“對。德國紀念品。是放在這個抽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