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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器,二十九日才率200選鋒隊員出發,於三十日凌晨才抵達廣州城外,但是此時大勢已去,只能返回。喻培倫、方聲洞、林覺民等86人死難,這些的遺體暴露在廣州接頭近五天都五人處理,最後還是同盟會會員潘達微冒險挺身而出,不顧滿清當局禁令,以《平民日報》記者的公開身份於5月3日組織了一百多收屍人,把散落並已腐爛的七十二位烈士的遺骨收殮。正在美國舊金山為此次起義募捐的孫文等人得知起義失敗、骨幹皆盡陣亡的訊息之後痛不欲生。
這次起義雖然失敗了,但是這次起義意義重大,加快了全國革命*的到來。
這次起義爆發之後,全國各大報紙爭相報道具體詳情,有人譏諷說黃興為屢敗屢戰的“常敗將軍”;也有人說,黃興是上馬殺賊、下馬草檄的英雄;還也有人說,黃興只是半吊子的軍事家,自他掌管兵樞以來,幾乎無役不從,無役不敗,這樣吃敗仗吃得太多了,難道他自己都不覺得慚愧嗎?
蕭震雷在報紙上看到這些人的譏諷,心中頗為憤怒,以鐵血救國黨秘書長的身份,以曙光為筆名在報紙上發表了一片文章,文章說,起義之初,黃興明知此役不可為而為之,乃是迫於革命存亡續絕之交,不得已而為之,發起此役雖敗,但革命精神不死,寧死於戰場,也不未戰先潰,這是何等氣概?譏諷黃興的這些人也不想想黃興是拿著什麼樣的武器與清軍戰鬥的,那等於是徒手搏虎,這樣起義一次又一次,每一次都等於是在拿命玩,僅僅一次就夠人敬佩的了。黃興在看到蕭震雷的這篇文章之後,對蕭震雷頗有知己之感,還專程委託宋教仁送來了一份信,言辭懇切。蕭震雷接到信件看好立即寫了一封回信託宋教仁轉回,他在信中表示希望能與黃興會晤。黃興表示也十分願意與蕭震雷見面,將盡快安排時間和行程。
卻說馮如剛剛從美國回到國內,陪著父母過了一個月的寧靜生活後就向外界宣佈準備在廣州郊外進行一場飛行表演,這當時讓國人十分興奮,可以他的飛行表演還沒有舉行就爆發了廣州起義。
隨著革命*的即將來臨,清政府懷疑馮如與革命黨有關係,對他越來越不放心,他們不僅取消了馮如的飛行表演的計劃,而且還派人監視馮如的行動和生活,反動政府的昏庸和*,使馮如非常失望,他時常仰天長嘯,深感自己生不逢時,報國無門。
這一日,他在家中長吁短嘆,助手朱竹泉進來道:“先生,鄭先生來訪!”
“鄭先生?哪個鄭先生?”馮如有些意外,感覺好像沒有認識姓鄭的先生。
朱竹泉道:“就是一個多月前,咱們回來在香港停靠住宿時求見的那位鄭先生,振華公司蕭震雷派來的人!”
馮如皺眉道:“是他?這樣吧,你讓他進來,我當面回絕他,絕了他的念想,免得以後他再來,被那些盯梢的看見了可不好!”
“是,先生!”
不久姓鄭的先生被朱竹泉帶進來,馮如問道:“先生為何又來?如上次不是跟先生說得很清楚了麼?”
姓鄭的先生笑道:“馮先生,此次是來救你的!”
“救我?我無病無災無禍,為何要你來救?”
鄭姓青年人摘下禮貌道:“清廷方面已然懷疑先生與革命黨有染,現在外面日夜有清廷的探子監視,難道先生在這裡住得十分舒坦?對於先生來說,研究飛機,製造更加效能更加強悍的飛機才是先生一生的目標,現在您被困在這裡,難道就能完成這一目標嗎?時不我待啊,美國人的飛機已經在巡洋艦上起降了,現在列強各國已然看到了飛機在戰略上的巨大價值,都在大力研發,我國本已在陸軍和海軍方面落後列強甚多,空軍是唯一有機會與列強處於同一起跑線的兵種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