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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了他從來不喜好這個,也不過看了兩眼,問了名字,一個叫彩鶯,另一個叫畫鸞,也就罷了。
這裡茶水必然是不及宮中時常用的,卻也勉強能入口。方才在戲園子的時候,胤祈因嗑了瓜子早就口乾,只那裡的茶水粗糙,不敢就喝,這時候卻是解了渴了。
喝了一杯茶,胤祈這才又想起了在外面和林清趙輝一道的蘇遠,便有些發愁,因問道:“這蘇遠要如何處置才好?總不能帶回家去。”
弘晝便嘲笑道:“方才你買下了人的時候,怎麼不尋思這事兒呢?現下再想,難不成是要讓我給你支招?這可是要說好聽話才行的。”
胤祈因撇嘴道:“你是真不知道規矩二字是怎生寫的了。這好在是在我面前,若是給老爺子聽見了,怕是你的屁股就要開花!”
弘晝挪了挪,坐得更近些兒,笑道:“你這話的意思,難不成我不幫了你這回,你就要去跟老爺子告狀?也好也好,興許老爺子能給你出個更好些兒的主意呢?”
胤祈也掌不住笑道:“又在胡扯了!不說這個,只說蘇遠,擱在了城外莊子上,可妥當不妥當呢?就怕他那樣出身,學得壞了,在莊子上不老實。又是離得遠,再鬧出什麼么蛾子。”
弘晝聽了,便把臉湊過來道:“既是這樣,我有個主意。”
胤祈側臉等著他說話,弘晝又湊得近了些,直把嘴貼在了胤祈耳朵上,將聲音壓得極低,道:“前幾日在衙門裡還聽人說,你那位三舅舅石康最喜歡養小戲子,你就把蘇遠送給了他,不是便宜?一來人有了去處,二來既是你送的人,石康想必也不敢薄待了蘇遠。”
胤祈聽了就沉下臉來,道:“若是這樣,這和把蘇遠就擱在那戲園子裡有什麼差別了?那我還買下他做什麼?”
弘晝聽了,臉上顏色也有些難看,冷聲道:“你既是說不是因為喜歡蘇遠顏色好看才買了他,便不是為了那後門的趣味。他卻是個做那門子營生的,你留著他又做什麼?”
胤祈皺眉道:“沒哪個人是生下來就要做那門子營生的,他自己難道就願意?他本是好好地唱戲的,好生拾掇拾掇,就算是日後做個看門的小廝,不也比他先前做的事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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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花酒
第九十八章 花酒
說了這麼一句話,胤祈心下著實是不高興起來。
弘晝是沒瞧出來端倪,若是他看得出來了,還怎麼敢就說讓蘇遠還去做原本的營生?
那模樣的一張臉,怎麼也不能就這麼汙了。就憑那五分相似,便不能夠看著他仍舊陷在腌臢泥沼之中。
胤祈尋思了一回,這卻還是弘晝提醒了他。將蘇遠安置在石懷玉家裡是不能的,單有一個石康,就讓人忌憚。
他是石懷玉三個兒子裡最小的一個,又是嫡子,打從胤祈知道他,就已經被寵得不成樣子了,頭一次見他,胤祈就想起一個人來,上輩子看紅樓,書裡的薛蟠不正是這種德行?
這石康歷來是葷素不忌的,且更好男色。先前還好,隨著大軍西征,打從先帝爺過世,恭親王還朝,他便離了軍隊。因嫌棄內務府差事瑣碎辛苦,如今賦閒在家,沒有分毫正經差事,鎮日地遊手好閒。怕是蘇遠擱在他家,是不能夠完完整整地回來的。
胤祈便自言道:“果然是不能夠擱在石懷玉家。實在不行,就擱在十六哥府上一陣子。橫豎過明年我就要分出來住,叫十六哥府上先幫我調.教著,日後做個管事的也成。”
弘晝聽著,臉上更加不好看,胤祈瞧見了,便道:“你也不用就這麼板著一張臉,咱們權當是救人一命呢。約莫明年我也要成親,這也算是積陰德了。”
不等胤祈話音落下,弘晝便側過臉去,一副賭氣不聽的模樣。過了一會兒才又轉回來,面上神情淡淡的,只道:“這會兒是出來玩樂的,又說這些個做什麼?”
說著竟是不再理會胤祈,只拉住旁邊站著的那畫鸞的手,和她說笑起來。
胤祈莫名其妙,當真有些摸不著頭腦。只覺得今日裡弘晝心裡果然有些鬱結之事,便也不管他。聽著他在一邊言語如何放肆,說著些混賬話,姐姐媽媽地亂叫。
過得片刻,那月秋並一個十八九歲,姑娘打扮的女子,帶著一行小丫頭過來了,吩咐著盤兒碟兒碗兒地擺了一桌子,都是精緻的淮揚菜。月秋又從門外拉進來一個二十出頭年紀的女子,推著她進了門,指著對面空地上,叫人拿了凳子給那女子坐下。
隨後那月秋才笑著比劃著那十八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