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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我想就這樣算了,但那水電工點了根菸,對我微笑。我彷彿在他那張可惡的臉上看到全世界最大的輕蔑。
“要是再被我逮到你這樣開車,”我說,“我就把通樂塞進你屁股裡去。”
我們瞪著對方,費克多和我,然後他猛踩油門、快打排檔;我被迫趕快跳到路旁。我看見水溝裡有輛運土車,小孩玩具;前輪不見了。我一把抓起它,追著費克多的車就跑。五條街以後,我追得夠近,便把運土車扔過去,砸到水電工的車廂;它發出很大的聲音,但沒造成什麼損害就彈掉了。儘管如此,費克多砰地剎了車,車後貨廂裡總有五根長管子翻了出來,還有一個金屬抽屜彈開,吐出一根螺絲起子和幾捆粗鐵絲。水電工跳出車廂,砰地關上車門;他手裡拿著一支十字扳手。看得出他對紅卡車的凹痕很在意。我撈起一根掉落的水管,它長約五英尺。我起手便用它敲碎了卡車的左尾燈。有好一段時間了,五這個數字一直出現在我的生活之中。比方說,我的胸圍以英寸計(吸氣後):五十五。
12海倫的決定(11)
“你的尾燈破了,”我指給水電工看,“你不該這樣開車的。”
“我要報警,我要告你,你瘋了,雜種!”費克多道。
“我是守望相助,”我道,“你超速,危害我孩子的生命。我們一起去報警。”我用水管頂卡車後方的牌照,把鐵片像信紙一樣拗成一半。
“你再碰我的車,”水電工道,“你就麻煩大了。”但水管在我手中輕巧得像羽毛球拍;我輕鬆地舞動它,又敲碎另一側的車尾燈。
“你已經麻煩大了,”我向費克多指出,“你再來這一帶開車,最好保持在一檔,而且轉彎要打燈。”但我(揮舞著水管)知道,他得先修理好方向燈。
就在這時,有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