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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死丫頭竟然還回過頭來對我嫵媚一笑!?
當下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我一個虎躍跳了過去,不顧小丫頭的尖叫,將她抱住,然後放在膝上,狠狠地打屁股!
羊角辮“格格”瘋笑著掙扎著,“別打了,別打了!”
我慢慢將她放了下來,冷冷地看著她。
將熒光棒收了起來,然後開啟了手電筒,雙肩還不時抖動著。
“這玩笑可千萬不能開了,”我對著眼前俏麗的少女嘆了口氣,“會嚇死人的,還頭到哪裡去了,虧你想得出。”
映著手電筒的光,羊角辮嬉笑著說:“那個和尚本來就是有心臟病,只是恰好發病罷了,偏偏你們個個都說得那麼懸,想要矇騙廣大的人民群眾,可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那你也沒必要嚇唬我們啊。”
羊角辮不答腔,只是笑臉盈盈地看著我,那彎彎的眼睛格外的秀氣,彷彿都要滴出水來。
我實在按耐不住,一把抱住她,深深地吻了下去!
好柔軟的身體,多麼芬芳的氣息,我徹底的迷醉了。
小丫頭有點慌了神,七手八腳地把我往外推。
終於,我鬆開了她,停了下來,雖然我很想繼續剛才那*的感覺,可是被咬破的嘴唇,和臉上的腳印,時時刻刻在提醒我,眼前的是個小辣椒。
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看了老半天,她蚊蚋般細聲說道:“你沒事吧?”
“沒有,想不到你腳丫子力氣還蠻大的。”
她“撲哧”地笑了,忽然上前摟住我,大大方方地把嘴湊了過來。
我是真真正正激動了,就是聽到女鬼的哭聲,都沒有這麼激動過!顧不得嘴剛剛被咬過,又要去吻眼前的小美人。
“咳!”
羊角辮和我猶如觸電般,立時就分了開來,雖然光線很暗,依然能看到她臉上騰起的紅雲。
想也不用想,自然是小白臉這個促狹鬼過來了,好死不死在這個時候咳,我在內心中,早就將他浸了三四十遍的豬籠,灌了五六十桶的辣椒水。
“啊,這個,安仔,想不到,不鬧的桃樹先結果,不叫的狗兒先開食啊,啊,哈哈!”小白臉笑的很是下賤。
我被將得說不出話了,乾脆將羊角辮一摟,示威似地看著他,小丫頭很有鑽地的衝動,從她掐我的力度上,完全可以分辨出來。
“好了好了,你們別在稻草堆裡夫妻恩愛了,先進屋吧。”
我們三人一起往王有福家的前屋走了回去,進屋的時候,小白臉往地上撒了些香灰,叫羊角辮踩在上面走。
“這為的什麼?”羊角辮問道。
我笑容可掬地說道:“娘子,這香灰有一定的陽氣,可以掩蓋你身上的陰氣,保險起見,你還是從香灰上走過去吧。”
“你們這是封建迷信,加歧視婦女,我堅決不從這香灰上走過去。”羊角辮又一手叉腰,一手指點江山,多麼熟悉的動作啊,要是十多年前,整一標準的紅衛兵麼。
說著,她就已經踏進門來。
整個屋子似乎晃了一下,我當時覺得。
和小白臉打了個眼色,小心戒備起來,並拉著小姑奶奶坐北朝南,說是給半邊天同志的尊貴位置,其實這是方位裡的背山面水,陽盛之位。
我和小白臉,又無聊地敲起木魚,念起經來,可讓我們詫異的是,羊角辮也讀經書讀得有滋有味。
小白臉衝我直擠眼睛,我壓制住用木魚槌敲他腦袋的衝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周圍又一次地安靜了下來,被羊角辮這麼一鬧,我的恐懼感也降低了不少,子時也就是十二點早就過去了,再過一會兒天便要亮了。
正是讓人最犯困的時候,我的眼睛已經眯了起來,只是身體搖晃強撐著不睡,不時往木魚上敲那麼一下。
然而,漸漸地有一陣煩悶的感覺湧上了心頭,一陣苦悶,彷彿喘氣都很困難似的。
小白臉似乎開始打起了瞌睡,嘴裡還不清不楚地念著經,約莫過了盞茶功夫,眼睛無意地一瞄過鏡子之後之後,臉色立刻就煞白了。
忽然發現有人在踢我的腳,抬頭一看,發現小白臉面色有異,剛想開口詢問,忽然聽他的經唸的有點奇怪,仔細聽清楚的時候,大吃一驚,因為他翻來覆去唸得就這麼一句話。
“都~不~要~亂~動,她~在~我~後~面。”
我偷偷地往他身後打量,可是根本就什麼都沒有啊,循著小白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