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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呢?莊家還能再出“紅”嗎?還是莊家在這次突然丟擲了“黑”?賭博儘管只有兩種可能性——紅與黑,但它仍然由於不確定性而給了賭徒巨大的刺激。
如此看來,判斷,並不是資訊愈多愈好、瞭解對手的歷史愈全面愈好。判斷裡有著獨立的認識存在,他要估摸到對手的想法,推測對手會出什麼樣的牌,自己應用什麼樣的牌去制約對手,就是這樣一個思辨過程。就像諸葛亮對他的官員所說的,司馬懿一向認為他很謹慎,不會冒險,他今天就來冒一次險,讓司馬懿猜測不到,有了思想和判斷上高對手一籌的前提,才會有現實中的勝利可言。
由此可見,瞭解和掌握資訊不是博弈,判斷和預測卻實實在在是一種博弈,沒有這種思想上的博弈,你就休想在實際行動上取得勝利。
如果說西方的博弈術與東方(中國)的謀略術還有什麼不同的話,就是在中國的謀略術裡早就融入了具體人的個性特徵,而博弈論有時則拋開活生生的人,只講數###算。或者說,當西方的博弈論剛剛想到將人的感情加入到運算裡去的時候,東方人早早就把這項內容考慮在其中了。
看過電視連續劇《孝莊秘史》的人,一定還記得莊妃是如何用美人計去降服明朝大將洪承疇的。洪承疇戰敗被俘後,寧死不降。即使是范文程說破了嘴,他仍是抱定了必死的決心。氣得多爾袞和多鐸等人一個勁地想要殺他,可就是這樣一個不怕死的人,卻拜倒在莊妃的石榴裙下。
原來洪承疇人本剛正,卻有一個好色的奇癖。當他立意等死之際,卻聽得門外叮噹一聲,在門開之際,進來一個絕色的青年女子。美婦櫻口半開,輕輕地喚出將軍二字,承疇欲答不可,不答又不忍,也輕輕應了一聲。這一聲相應,引出那美婦問長問短,先把洪承疇被俘的情況問了一遍,隨後又問起他的家眷,知道洪承疇上有老母,下有妻妾子女,她便佯作憐憫,一雙俏眼淚水汪汪,頓令承疇思家心切,不由得酸楚起來。那美婦又設詞勸慰,隨即提起玉壺,令承疇飲用,承疇此時已覺口乾舌燥,又被她的美色所迷,便喝了幾口。美婦知其心動,索性與他說道:“我是清朝皇帝的妃子,特為憐惜將軍而來,將軍今日死,於國無益,於家有害。”承疇說:“除死以外,還有何法?難道真個降清不成?”美婦道:“實告將軍,我家皇帝,並不是要大明江山,所以屢次投書,與明議和,怎奈明帝聽信邪言,屢次反覆,因此常要打仗。今請將軍暫時降順,為我家皇帝主持議和。一面請將軍寫一密書,報知明帝,說是身在滿洲,心在本國。現在明朝內亂,聞知將軍為國調停,斷不至於為難將軍家屬。那時家也保了,國也報了,將來兩國議和,將軍在此固可,回國亦可,豈非兩全之計?”這一席話,說得洪承疇心悅誠服,洪承疇就這樣投降了清廷。
同樣的一番話,恐怕范文程也說過,其他勸降大臣也說過,他都聽不進去,唯獨這位美婦櫻桃小口一開,用那帶有無限磁力的聲音說出來後,洪承疇就抵擋不住了。故而蔡東藩先生作詩諷刺道:“浩氣千秋別有真,殺身才算是成仁,如何甘為娥眉動,史傳留遺號貳臣。”
莊妃之所以能說得動洪承疇,就是從他的隨從那裡瞭解到了他好色的毛病,才知道用美色去爭取他。而好色,好絕色,正是洪承疇的“軟肋”。
這個例子和諸葛亮唱空城計的例子都向我們表明了,在掌握一定量的資訊的基礎上,必須研究交手物件的具體情況(人品、德行、性格、嗜好等),然後因人而異地運用策略,加以攻破,如若不是具體人物具體分析,具體人物個別對待,光是用數學公式或數學矩陣來計算,是算不出最終結果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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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會有上中下三類馬(1)
在田忌和齊王賽馬的故事中,雙方都有上中下三個檔次的馬存在,同時也會有三種策略的選擇方式:用上等馬對上等馬;用上等馬對中等馬;用上等馬對下等馬。
事實上,面對要完成的某一項任務,或者與人談判要合作某項業務,或者是外交斡旋、軍事鬥爭,或者是體育競技,儘管有著各種條件、情況的制約,總還有策略選擇的餘地。像前面我們說到的司馬懿包圍蜀地城池,司馬懿既可殺進城去,也可退軍,還可以按兵不動,觀察等待。
一般來說,策略大致都可以分成上策、中策和下策三個檔次。上策是最好的策略,實行起來總是對“我”的利大而對“敵”的害大。中策基本上是利害相當的策略。而下策的弊端較大,也許在執行的第一步還不明顯,但走下去就會進入死衚衕。可以這樣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