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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又回到以前聊天時的那種感覺,她笑了。然後又問她這幾天有沒有在想我,她說她在反省!反省自己的雙重性格,我清晰地聽到阿珍身旁的阿燕大聲說:“沒心、沒肝、沒肺的!”我沒覺得什麼,只是覺得自己違心地牽強著我們之間。
“我十號休假,我想來看你。”我說出我這幾天想好的話。
“不會是來殺我的吧。”她有些“懼怕”的口氣笑著說。
我“生氣”阿珍怎麼會開這種“玩笑”,她又趕緊補充是開玩笑的,我接連說了幾個“不會的,不可能的。”
下班洗過澡,仍然在溼熱的宿舍裡寫完一篇日記。
合上筆記本,放進塑膠袋裡,然後掛在床頭,看了看外面透進來的燈光,有一種力量驅使我想去看海,這些力量需要一種寬闊。
走,去看海。
我只知道這裡離海近,但是還從來沒去過。記得在8月份的時候曾對阿珍說過,想讓阿珍帶我去看海,阿珍開玩笑要導遊費,而今也僅僅是一句話了。
在請教了同事後,我憑直覺獨自去看海。走過金黃的城市夜晚,來到青黑的海邊。
海邊是一群一對的身影,也有一個人坐在海邊,有喜有憂,嵌在夜色裡,背景是廣闊的海和想象的空間,點點燈火,就是澳門了,零星的燈光,就是海的遠方了。
海浪撞擊石崖,我聽著波濤般的往事,任憑海風吹拂,儘量讓它吹入身體,最好吹過胸腔,溼潤乾裂並帶去絲絲隱痛,讓一個人,融入海天。
我看著海,海望不到邊。
8號夜裡我落枕了,連眉宇間和鼻子根部也由於疼痛而出現了好幾道清晰的印痕,我感覺有什麼事情要降臨在當天。9號下午快下班的時候,老闆悄聲對我說:“下班去一下阿麗(收銀)那裡。”
見到阿麗,她無奈地說:“老闆讓我給你結工資,人讓我給惹了!”
我簡直不能接受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但又不得不接受,生意漸淡,我的工作表現也不好,一切都很自然,一切又是一個順序。
第二天,在烈日下走過珠海拱北的數個角落才應聘到一家飯店的樓面部長,我還沒有從咖啡店的宿舍裡搬走,但我明白也不是長久之計。
在人才市場得到飯店的通知,讓我12號上班。我想在上班之前看一回阿珍,一路上,珍的電話被我撥打了無數次,一直關機。我執著地又撥打阿麗的電話,可她的電話無法接通。昨晚,阿珍給我說過她已經辭職不做了,為了能聯絡上阿珍,我又把電話打到單位,是阿麗接的,她的手機在公交車上丟了,正鬱悶著呢。
阿麗告訴我,珍在她們住的地方。我從“珠海電臺”站穿過馬路,一口氣來到阿珍的住處。防盜門是關著的,敲了幾下,阿珍的一位鄰居幫我開了門。
阿珍的門也關著,輕叩兩下門,再叫聲阿珍,我不知道自己在幹什麼?是怎麼來到這裡的?阿燕聽見是我,就讓我等一會兒才開了門。
她們正在休息,見我來了,阿珍起身抱了個枕頭坐著,我剛走到阿珍的面前,她示意阿燕把那個筆記本還給我,好像以為我忘記帶了,或者,根本不想領我的情。我坦誠地說是送給她的,她低了下頭,將枕頭抱緊了些,阿燕看了看阿珍,嘆了口氣,說了聲“困”就躺下了,阿珍隔著被子撓了兩下阿燕的肚子,阿燕笑個不停,阿珍勉強地笑了笑。
阿珍比28號顯得平和了一點。我想和她下去走走,順便吃頓飯再說說話,她沒說什麼也沒表示拒絕,為了打破僵局,我自言自語似的說了說自己的工作和打算,她說她12號會來飯店吃飯並看我的,大不了一百多塊錢嘛,又不是消費不起。
筆直地坐到下午2點了,這是我永遠的耐心。我將目光從一邊移到床上,阿燕仰面躺著,似睡非睡,阿珍還是那樣坐著,儼然一幅掛畫。我在窗前站了片刻又坐回床邊,厚著臉皮重複了一次我的邀請,她還是沒說什麼,只是下床讓我暫時迴避一下。我有些高興地出去了,面對門等了有兩三分鐘吧,她開了門,換上了一件半截袖的淺綠上衣,腳下穿了雙較小的拖鞋,腳後跟顯得比腳還長些,可阿珍走得還是那麼的穩當。
“阿珍,外面陽光強烈,我剛才在窗戶上看到了。”我站在她面前關切地說。
她淡淡地說沒關係,徑直往外走,我合著她的步子和她一塊兒下樓,她先開口了:“說嘛。”我停頓了下說:“我今天就是想來看看你。”她沒出聲也沒表示什麼,然後又說:“就這些呀,說嘛。”我也沒有說什麼。
一塊兒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