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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兩個人都走得慢,依舊是過了橋,走下那段坡。陽光熾熱,我們左拐往北走了十幾步,我建議找個蔭涼的地方坐會兒,阿珍有些不想往遠處走的意思,就轉身指著南面我曾流過淚的“珠海電臺”站,在那裡坐一會兒。阿珍的淡然中存在著一種無奈和一絲不奈煩,我依然同意了她,和她來到五六十步遠的站臺。我坐了,她也坐在我的旁邊,坐得像是朋友,或者似曾相識。
“說嘛。”她又是那句。
我乘機看著她的臉把一句心裡話直白:“你到底喜不喜歡我?!”她把身子往前晃了下,似笑非笑地說:“你能不能說說別的呀!”
我哽咽了,許多話被這種神情給壓抑了,勉強說了句:“你今天能同意並能和我一塊下來走走,我很開心。”
“就這樣容易滿足?”她又看著馬路對面說。
“夠了。”我在自己的腦海裡大喊……
這兩句話無論怎麼樣的結果,不論它隨風而逝,或者從阿珍一個耳朵裡進,另外一個耳朵出去,便無從管了,我想我是可以說也可以問的,我來了,我也把心裡話說了。
該說的說了,我再也沒說什麼,旁邊等車的人都上了車,馬路上高樓的陰涼往前了一些,時間也過去有半個小時吧。
兩個人在這份涼意中看馬路,一切悄然流逝。
阿珍開口了。
“下一趟4路車過來你就回去吧,我還要去市場上買菜。”她稍微低著頭說。
4路車來了,我沒有動,車停在我們面前了,有人在下車,我才站起來,阿珍也站起來,我向阿珍伸出了手,她也伸過來手,我只握到了她的四指,而且是那麼的無奈與應付,我瞬間感覺到了什麼。
我上車坐在右邊靠窗的位子,因為能看見阿珍。阿珍向我揮了揮手,我也揮了手,車載著我和我的痛走了。
沒想到這竟是最後一次厚著臉皮看阿珍,也是最後一次厚著臉皮和阿珍握手了。
12號我違規戴手機忙碌一天,沒有阿珍的電話,也沒有看到阿珍。晚上,飯店的主任通知我沒有被正式錄用,讓我第二天去拿押金,回咖啡店宿舍的路上,我坐在路邊的草地裡,閃爍的城市,我將流浪,何去何從?
不!雖然心中傷痕,一身疲憊,但我定能走過沼澤。
晚上10點,我打電話給阿珍,她在玩,有空給我電話,掛了。
我打電話問過阿麗,阿麗說阿珍要去廣州了,可阿珍到了廣州也沒有給我電話。
第十章 奮鬥流浪亦留言,遠傷見易豎新帆
一連找了三天的工作,都因不會粵語而免談。越是堅強地找,越是碰壁,原來的“從哪裡跌倒哪裡爬起”已成空談,每走一步路都要竭盡全力,那點血汗錢由四位數迅速減到了三位數。〇城市的況哥和她母親還沒有將工資給我打進卡,珠海的消費也不低,我隨自己的感覺和勞累的身體在珠海的大街、小巷、公交車上等地方掙扎,再次重複在〇城市裡辭職後的那段日子。至少那段日子還有“支柱”,現在只有一個虛脫的身體了。我開始變得固執、任性,甚至有些自虐,餓了,去超市買些橙汁、泡麵,或者去地攤買個5毛錢的麵餅,去電玩店裡看人家玩遊戲,咖啡店的人沒有下班,我還回不去,只能在附近一個家電超市前和那些打工者一起看電影……
“曾經有一分真摯的愛情放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等我失去的時候我才後悔莫及,人世間最痛苦的事莫過於此。你的劍在我的咽喉上割下去吧!不用再猶豫了!如果上天能夠給我一個再來一次的機會,我會對那個女孩子說三個字:我愛你。如果非要在這份愛上加上一個期限,我希望是——一萬年!”
之前好像在哪看過,現在正好聽到了這段話。電影上的畫面與對白,往事中的畫面與對白,飛速旋轉。瞬間的愛恨情仇,我能理解。一份特殊的感情我珍惜了,失去時我不後悔,我沒有後悔,不希望上天再給我一次機會。我說過我愛她,這份愛就那麼開始,也那麼結束了,不能用期限來形容,只留下一份記憶的傷痛,每次重吻她,或者去修改這篇文字,這份感覺,只有我知道。
我想過去找阿珍,可是剛一想到就被我壓入腳下的水泥地了。困難時,我不能去找他,我是一個男人,我一定有我的作為。
如果阿珍和我能真誠相待,我一定會去找他,向她傾訴或者商討辦法……
男人有時候比女人還脆弱,他也需要一絲安慰和鼓勵,表面是山,裡面有泉,後面是江河和海洋。
我不能去,我只能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