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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點頭稱是,開啟了我們旁邊的密碼門並告訴我密碼,我用手機儲存了起來。
三個人乘電梯來到三樓,宿舍是三室一廳的。雄仔安排了我的床位,我放好行李來到廳房,阿珍和看電視的幾名女孩子坐在電視前的沙發上聊著,我搬了個凳子在旁邊坐了下來。
不到20分鐘,阿珍起身要走並在門口搖手說不必送她,我執意要送。
下樓剛剛來到馬路邊上,阿珍的腳步一停,讓我回去。
“阿珍,你還沒有休息,又打擾了你這麼長時間,現在都12點了,下午4點上班,你不是說要回去休息的嗎?”我關切又歉意地問,其實也是多餘的一句話。
“既然來了,一個朋友在拱北這裡,我順便去一趟。”
“那你沒休息好怎麼辦?”
“沒關係的。”
我知道她上班的那裡沒有客人是可以休息的,但我仍“囉嗦”著送她和她說兩句話,以此來延長我們倆在一起的時間。
我點了點頭,阿珍轉身要走,我說等一下並伸出了手,她也伸過來手,這是我昨夜那一刻想好的瞬間……。不過,阿珍的手是冰的,今天的歷程也是令人寒心的。
昨晚我曾想:如果和阿珍握手她拒絕的話,我就扇自己兩耳光,現在握過手了,也在記憶中安排了一個情節,為的是讓生命中有感人的一幕,這份“特殊的感情”中有過手心和手心的相握。
阿珍走了,我叮嚀她過馬路注意點,然後看著她走遠了,直到看不見了才回到宿舍。
第九章 情話風雨雙劍殺,謀面再握四指寒。十月南國紅塵事,再見之末是厚顏。
在咖啡店上班的那天,胸膛裡好像塞了一團亂麻,不但“消化”不掉,而且還在“翻江倒海”,自作主張地到藥店買了一瓶補中益氣丸吃,一天吃兩三蓋子,感覺也好不到哪去。我知道這是心病,吃點藥或許是些治療的寄託吧。“東北人家”的老闆通知我去上班,我婉言謝絕了。
珠海的深秋之夜仍然是熱風陣陣,宿舍裡熱的讓人難以入睡,早晨又起不來,在些紛亂的夢裡糾結、漂泊著,像一枚破爛的枯葉,找不到原來的根。
第三天早晨(9月30號)8:02分,陽光已經從窗戶裡傾洩進來,放在枕邊的手機剛自動開機就唱起了“中狀元”,見是阿珍單位的,我起身到陽臺接電話。她問我還好吧,我說我在吃藥,她停頓了片刻又問我上班的情況,我輕描淡寫地描述了之後向她重申:不該傷害一顆真誠的心。她再次說了那句“最毒婦人心”並問我恨不恨她,我直言不恨,只是永遠忘不了她。她告訴我這已是第5個人對她說這句話了,還有人說她不適合戀愛和家庭,她說那些話是想讓我明白以後在談戀愛時能知道女孩子在想什麼,能明白女人……
阿珍說,我是能給人一種安全感的人。我說那天只是想和她在一起說說話,多待一些時間。她插話讓我不要說了,她聽到也很“傷心”……
“阿珍,來珠海之前有最壞的打算,那怕掃馬路也無所謂,只要能和你在一起。”
阿珍認為這是男人的甜言蜜語!我重複了“不該傷害一個真誠的心”之後祝福了她幸福、平安,才掛了電話。又是51分鐘。
福建的同事小燕問我怎麼會來到珠海呢?那天送我的那個女孩子是誰?是你女朋友嗎?我一時不知該怎麼去回答,也不想掩蓋什麼,只是把這個特殊的故事說給她聽。她聽後反問我:“你怎麼那麼傻!那麼好騙!你就不怕人家告訴你的是假地址呀什麼的!……”
我啞口無言。
次日,李小姐跟我談工作之事,順便談起了她和老張。她喜歡老張的時候老張有老婆,也就是經常來店裡吃飯,衣著樸素,頭髮灰白的那個女人,反正感情這事兒嘛,誰也講不清,也不想談那麼多……
面對年輕漂亮的她,不惑之年的老張,略顯蒼老的老張前妻,我和阿珍,還有……。一個掛在嘴上,隨處可見的愛字不好說也不好寫,更不好讀與理解。
下午就餐時,他人其樂融融,來來去去,我依然是一個人坐在深綠色的餐桌前,我擁有什麼呢?一天天走過日子,賓士在理想的軌跡上,真的好累,哪裡可曾是我的驛站?
又從皮帶上取出手機,給阿珍發了條簡訊:阿珍,你還好吧,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那麼的想你,也許是緣分的錯覺,或者第一份感動。 15:47
吃過飯,我又“中狀元“了。
從前廳走到廚房去接電話。相互問好之後,我說跟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