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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系統要求陳述簡潔明瞭。史達琳力圖寫出幾句這樣的話來。
“白種女性,十八九歲或二十出頭,槍殺,下軀幹及大腿遭剝皮一一一”
“史達琳,他殺害年輕的白種女人,剝她們軀幹上的皮,這些索引科都已經知道了——附帶提一下,‘剝皮’用‘skinned,’f1ayed‘一詞不常見,別的警官可能不用,而且你也摸不準那該死的玩意兒是否能識別出同義詞。電腦已經知道他將屍體拋人河中,它不知道你這兒有什麼新情況。這兒有什麼新情況沒有,史達琳?”
“這是第六個被害者,第一個頭皮被剝,第一個雙肩後部被去了兩塊三角形皮,第一個胸部遭槍擊,第一個喉嚨裡有蟲繭。”
“你忘了還有扳斷的指甲。”
“不,長官,指甲被扳斷她是第二個了。”
“你說得對。聽著,在你給檔案補充的夾頁中,注意蟲繭一事屬機密,我們可以用它來排除假供。”
“我在想這事兒他是否以前也幹過——放個繭或者昆蟲。”史達琳說,“驗屍時是很容易疏忽過去的,尤其是驗浮屍。你知道,醫務檢查人員只看到明顯的死因,那邊氣候又熱,他們想看完就了事……這一點我們能否回頭再查一查?”
“一定要查也可以。你可以料定病理學家們會說他們什麼也沒有疏忽,這也是自然的,辛辛那提那個張三還是李四還在那冷凍室放著,我讓他們去看一看,可其餘四位都人土了。
下令掘屍會驚擾大家。我們就曾掘過四個病人,他們是在找萊克特醫生看病期間死去的,為了查明死因,只好掘屍。我告訴你,這事兒很麻煩,搞得她們的親友很痛苦。假如一定得挖,我可以下令,但我們還是先看看你到史密森博物館後能查出什麼結果吧,然後我再作決定。“
“剝頭皮……也真罕見,不是嗎?”
“是的,不多見。”克勞福德說。
“但萊克特醫生說過野牛比爾會剝人頭皮的。他怎麼會知道的呢?”
“他不知道。”
“可他是這樣說的。”
“這並不是大驚小怪的事,史達琳。我當時看到了也沒有覺得驚訝。我本來也該說這種事是罕見的,可後來出了個蒙格爾案,還記得那案子嗎?那女的被剝了頭皮?這之後又有兩三個人一味模仿。報紙呢,只要玩到貼有野牛比爾標籤的訊息,就不止一次地強調說,這名兇手不取人頭皮。後來的事兒就不奇怪了一一一他很可能依著報紙宣傳的樣子去做。萊克特是在猜測。他沒有說事情什麼時候會發生,所以他永遠也不會錯。如果我們逮住了比爾而他並沒有剝人頭皮,萊克特又可以說,我們剛好在他要剝之前將他拿獲了。”
“萊克特醫生還說野牛比爾住在一棟兩層樓的房子裡。這個我們一直還沒有查,你覺得他為什麼這麼說呢?”
“這倒不是猜了。他很可能是對的,而且他還可以告訴你為什麼。不過他想以此來戲弄你一下。這是我在他身上看到的唯一的弱點——他必須讓人覺得他精,比任何人都精。他這麼做已經有好幾年了。”
“你說過不明白就問——呃,這點我得請你解釋一下了。”
“好的。被害者中有兩個是被吊死的,對吧?繩索印子高高的,頸部脫位,絕對是吊死的。萊克特醫生從自身的經驗知道,史達琳,一個人要違背另一個人的意願強行將其吊死是很難的。人們在球形門把手上就能吊死,那是他們自己要上吊,這很簡單,往下一坐就行,但要吊死別人就難了——即使他們被捆綁著,只要腳能碰到什麼幫一下,就會想辦法將腳夠到地上去的,梯子很嚇人,受害者不會盲目地就往上爬,要是看到套索就肯定不會爬了。要做成就是上樓梯井。樓梯是常見的,告訴她們你帶她們上樓用洗手間,隨便說什麼吧;拿塊罩中矇住她們的臉往上走,迅速將套索套住頭,然後猛地一腳將其從最上面的一級樓梯踢下;那繩索一端是系在樓梯頂部平臺的護欄上的。這是在室內唯一的一個好辦法。加州一小子都將這做法普及推廣了。比爾要是沒有樓梯井,他就要用別的辦法來殺死她們。現在你把那些名字給我,波特那位主要代表,還有州警那傢伙,那位高階官員。”
史達琳在她的筆記本里找到他們的名字,用牙齒咬著一支筆形手電照著,將名字唸了出來。
“很好!”克勞福德說,“你和熱線聯絡時,史達琳,每次都直呼警察的名字,讓他們覺得光榮。他們聽到自己的名字,對熱線就會變得更加友好,榮譽感有助於他們記得一有情況就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