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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十餘里路,不如我們現在混進城裡好好喝一頓,就當是告別我們的酒肉生活吧?”
“餞別酒宴你還沒吃好,現在偷混出去你膽子大了?要去你自個去。我可沒你那麼饞。”
李敢實際上也就只敢想一想,倒沒真的打算違反軍紀跑出去吃酒,再聽霍去病也這麼說。連想一想的念頭都要滅了,於是他如霜打了的茄子般懨懨地回自己的帳篷了。
為了不影響第二天趕路。霍去病稍微看了下地圖,就準備睡下,卻見帳篷外閃過一個黑影,他手剛準備拔出腰間的劍,那個黑影便出現在了他面前。
只見一個英氣女子揹負著另一女子闖入營帳。見了他也未作任何防備,似乎於他很熟一般。但是霍去病仔細地看了看那女子,他並不認得呀。
“霍弟弟,你快幫我個忙。”
女子出聲說到,她正是茗丫,可是霍去病哪裡還記得她?
茗丫邊說著邊把背上的年湘放在霍去病地床鋪上,又說:“你這裡有沒有酒?”
待霍去病看清楚背上的人是年湘時,大驚了一下。年湘雙頰嫣紅,額頭上一直出著冷汗。
見那女子是照顧年湘的人。霍去病放鬆了戒備說:“軍營中並沒有備酒。”
茗丫說:“師父中了很厲害的迷藥,需要用酒輔助著才能解毒,我帶著師父在山林裡掩藏了四日。一直不敢單獨丟下她一人。如今我將她安置在你這裡,我去城裡取了酒就回來。”
霍去病見眼前的姑娘也是臉色蒼白。形態十分疲累。便說:“我去城中找酒,你來照顧方姑娘吧。”
“不可。萬一軍中有人找你,我和師父都會被發現地,你留在這裡比較妥當,我會速去速回。”
不待霍去病回話,茗丫就如一陣風一般出了營帳。霍去病本還有些擔心她會被巡營計程車兵發現,但是想到她揹著一個病人都能來去自如的出入,更何況是單身一個人呢?
霍去病再轉頭看年湘,也不知她遇到了怎樣的事情,竟會落得如此這樣。他見年湘一直在出著汗,於是拿來手帕一邊給她擦拭,一邊等著茗丫回來。
大約過了一個多時辰,茗丫提著兩罈子酒回來了,她扶起年湘對霍去病:“霍弟弟,你扶住師父,我必須將這罈子酒給她灌下去。”
霍去病知道這是要救年湘,便立即按茗丫說的做了,並幫她搬開年湘的嘴。年湘喝一些吐一些,待他們折騰了好久,酒勁終於開始發作,年湘的身上也漸漸燙了起來。茗丫從自己背上解下包袱,取出裡面的銀針之後對著年湘虎口的合谷穴紮了下去,不一會,年湘便吐了一口血出來。
相對於霍去病地驚慌,茗丫輕吐一口氣說:“總算是解了。”
霍去病問:“這樣就解了?”
茗丫點點頭說:“是的,只要知道解毒的方法,其實並不難解,但是我一直不敢留下師父一個人進城找酒,所以便在這裡等了你好幾天,這才耽擱了。”
“你認識我?”霍去病問到,之前他就注意到這個女子一直喊自己為霍弟弟,似乎很是熟悉地樣子。
茗丫經他這一問才記起大家說過霍去病失憶之事,便說:“我叫茗丫,小時候曾於你一起練過武,你怕是不記得了。”
霍去病有些黯然的說:“不好意思,看來我是真地丟了很多東西,你後來怎麼沒有找過我了?”
“我碰巧有事離開長安了。”
兩人邊聊著天邊照顧漸漸正常地年湘,霍去病一回頭,卻見茗丫的腰上竟然出現了血跡!
“你受傷了?”
茗丫在剛才快速賓士中不慎使傷口又裂開了,她也沒有太注意。
“不要緊,小傷而已。”
霍去病找出自己地金瘡藥讓茗丫快些止血,等茗丫到了內篷重新包紮好傷口出來,霍去病才問:“是何人傷的你們,你們遇到什麼事了?”
“是皇上的人要抓我師父回去。”
“陛下?為什麼?”
茗丫點頭說:“和七年前的舊時有關吧。反正這狗皇帝要抓我師父總不會是要做什麼好事!”
“慎言,不可對陛下無禮。”
茗丫冷哼一聲撇過頭去,霍去病見她在說起劉徹時茗丫眼中隱隱藏著仇恨,便問:“你恨陛下?”
似乎是壓制了多年的委屈,茗丫本不打算講起,但是望著霍去病,她曾經兒時的玩伴,便傾訴著說:“我很小的時候便被朝廷的暗衛收養了,為的就是把我培養成為新的暗衛,繼續為陛下效力。我原來一直以為自己是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