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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所講的孤兒,是從亂墳崗撿回來的,所以一直對朝廷萬分忠心,對他們安排的任務,哪怕是再不願做的事情也儘量做到,可是……可是我後來卻發現我的家是被那狗皇帝抄的,全家人也是被他處死的,我卻反而要為他效力,豈不笑話!”
“這……你可查清楚了?”霍去病問到。
茗丫冷笑下說:“這是你舅舅告訴我的呢,劉徹總以為自己身邊的人對他是多麼忠心,可笑這最忠心的衛將軍,也有謀私利的時候呢。”
霍去病低撥出:“不要說了,這話豈可亂說出
茗丫望了霍去病一眼,而後有趴在年湘身邊說:“這全世界就只有我師父是對我真心好的,所以誰要傷她,必先過了我這一關!”
霍去病雖說不知道茗丫為何喊年湘師父,但是知道有這樣忠心於年湘的人在身邊保護她,便寬心了許多。
“嚶”的一聲,床鋪上的年湘漸漸醒了,茗丫過去檢視說:“等再過兩個時辰我師父的毒就全解了,天快亮了,我們先走了。”
霍去病見快到黎明,便說:“你們一路小心,可以遠遠的跟著我們走,這樣出了事情也好有個照應。”
“官道太顯眼,我們另有安排,放心吧。”茗丫說完,背起年湘再次走出了帳篷。
霍去病送走她們,閤眼躺在床上想著剛剛發生的事情,不一會便聽到起床的號角了。
138 再遇
馬隊的鈴鐺雜碎卻清遠的響在漫天的戈壁之上,年湘坐在一輛貨車前的車伕身邊,和他說著話。這個商隊是走私糧食到匈奴,以高價換取廉價的動物皮毛,轉運回內地後稍加加工之後再賣給富人以謀取暴利。
如今匈奴已經幾年沒有在大漢邊界上佔到便宜了,所以糧食更為可貴,他們這五車糧食不知要換回多少車的皮毛。
“牛大叔,你們這樣偷運糧食去匈奴,不怕被官兵抓住嗎?就不怕判你們一個賣國通敵的罪?”年湘不無擔憂的問到駕車的那個人。
“嘿,”牛大叔憨厚的笑了下:“姑娘,在這邊過日子不容易,想掙錢總得冒點風險,不過不要緊,我們從這戈壁之中穿過去,遇不著官兵的。路走了幾十年,哪裡能走哪裡不能走我們最熟悉了。”
年湘又問:“你們就幾個生意人去匈奴,不怕匈奴人殺人越貨嗎?”
牛大叔揮揮手說:“不會不會,這算是不成文的默契了,他們若敢做殺人越貨的勾當,那還有誰趕走私東西給他們,不是斷他們自己的活路嗎?”
了悟的點了點頭,年湘回過頭對坐在麻袋頂上的茗丫說:“你張望了這麼久,沒有看見人就下來吧,這戈壁一眼望去盡收眼底,哪裡還藏得住人。”
牛大叔也對茗丫說:“姑娘放老闆交代了要將你們安全的送出關,我們肯定做到,不會出什麼簍子地。”
“小心一些總沒有錯。我在上面看看風景也挺好。”
茗丫的心被年湘上次中迷藥的事提緊了,隨時隨地都小心萬分。年湘苦勸不下只好由著她去了。
這商隊地東家曾在饑荒年受過桑家的恩惠,所以當年湘帶著桑家地祖母綠印章找上門請求協助時,老闆二話不說便答應了年湘,讓她們跟隨這一次的商隊出關。
當他們冒著初夏的驕陽橫穿戈壁時,衛青的騎兵終於趕在盛夏到來之前趕到了姑臧城和各路邊防軍匯合。隨即立即準備對匈奴的新一輪佈防。
“哐當”地鎧甲聲響起,一溜將領從主帳中魚貫而出,他們剛剛商討完事情,正一一走出來。
“去病,你留一下。”
霍去病聽見衛青的喊聲,示意李敢先走,自己又轉了回去。
“舅舅,還有何事吩咐?”
衛青不緊不慢的收拾起桌子上的地圖和文案,示意霍去病坐下。
“這次的佈置。讓你單騎深入十分危險,安排你都清楚了嗎?”
“是,都清楚了。”霍去病幹練的回答到。
衛青又說:“你將帶領的一萬騎兵可以從全軍中任意挑選。任務艱辛,務必小
霍去病咧嘴一笑。“謝謝舅舅。”
正待他準備告辭時。衛青突然的一句話,讓霍去病呆了一下。衛青說:“國事與私事相比。孰輕孰重你當了解,行事要三思。”
聽他這話,霍去病只覺得衛青已經瞭解到他和方芳的一些計劃,但他又不挑明,一時不知到底該說還是不該說。
但他轉念又想到,這次衛青單派了他單騎率眾直插入匈奴腹地,這是在給他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