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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姑娘你和那畫像上的人好像呀!”
年湘頓吃一驚。那少婦也拉過丫鬟不讓她再多言語。
和茗丫對視一眼後,二人便知道困難又來了。
待亭外的雨水一停。年湘和茗丫便跨上駿馬迅速的繼續西行,並祈禱著這一路不要遇到什麼困難才好。
可是不如意者十有八九,當她們趁著夜幕趕到隴西城外準備進城住宿時,發現城門初已設了關卡,正在檢查進城之人。
“這可不好辦了。”年湘望著那些官兵幽幽的說到。
茗丫說:“從城外地山上有條小路,可以繞過隴西直接向西到武威。”
年湘不同意的說:“過了隴西之後人跡稀少,如果有官兵要追查,只怕是很容易就找到我們了。隴西是西部大城,相信在裡面找一直出關的商隊並不難,我們跟商隊走要安全許多。可是,現在進不了城卻是個難題。”
茗丫想想之後說:“我有辦法。”她們將兩匹馬丟棄在郊外,茗丫便帶著年湘沿著城牆地陰影走,待她們走到一個牆角處,茗丫三兩下翻上城牆上的樓角,兩記手刀將上面地衛兵劈暈後,又重新返回城下,帶著年湘翻入城中。
當年湘體驗到真正地飛簷走壁,只覺得自己以前學的那些三腳貓功夫,完全派不上用場。
兩人從城牆上下來後,迅速地混入街上的眾人之總,好在城內並不見搜查的人,她們也不用太擔心。如今已入夜不方便聯絡商隊,於是她們找了一家飯館好好吃了一頓,又要了一間房,梳洗過後準備立即睡覺,明日好早點聯絡出關事宜。
當街上巡街之人敲過三更之後,年湘和茗丫漸漸也快要睡著了。就在將睡未睡之時,年湘只覺得身邊的茗丫全身一顫,輕巧的從床上坐了起來。年湘從她的眼中讀到了警覺,她們對望一眼之後,茗丫迅速的拉過被子將年湘的口鼻捂住。
年湘的頭有些暈沉沉的,茗丫將她擋在身後,而後大聲的笑著說:“這入夢醉一兩千金,二位怎麼能浪費在我們這種小人物身上呢,實在是太抬舉我們了!”
隱藏在屋頂上的人知道行蹤已經暴露,飛身入房之後厲聲問到:“你是誰,盡然能分辨出入夢醉”
“休要廢話,你今日遇見我,死期便已經到了,看招!”
茗丫飛身出去,兩人在狹窄的房中打鬥起來,年湘的頭越來越暈,真像是喝醉了酒一樣,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力氣。她只覺得自己耳邊刮過呼呼的烈風,時而聽見兵刃的撞擊聲,那人利喝一聲:“原來你就是那個叛徒!”
“狗皇帝殺了我全家還讓我認賊作父,我叛了他天經地義!”
年湘聽著一些不甚明瞭的對話,後來只聽到有人悶哼一聲,也不知是誰受了傷。
茗丫從對方身體中抽出手中的細劍,微有些喘息的走回床邊。她見年湘還是不慎吸入“入夢醉”而中毒,只好背起她破窗飛出,隱沒入黑暗之中。
不過幾日,有暗衛在隴西死亡的訊息傳回了未央宮,劉徹攢緊了拳頭,加派了更多的人馬向西追去。
他靠坐在位子上,怒氣漸漸升起,原來你真的去找霍去病了!
137 茗丫的恨
滾滾濃煙之下是大漢的五千鐵騎,他們在衛青、霍去病等幾位將領的帶領下迅速的往河西前去。邊防大軍二十餘萬人早已在邊疆集結完畢,等待著他們的首領前去赴任。
霍去病全副鐵甲武裝著端坐在高頭大馬上,略後於衛青。在他們面前,是一小隊從京城中趕來的信兵。信兵中的一人向衛青呈上劉徹的書信,衛青略看過後便說:“請轉告陛下,我定會注意。”
送走信兵,霍去病問衛青:“舅舅,陛下又交代什麼了?”
“無事,繼續前進。”
一聲令下,騎兵整齊的再次上路,霍去病和身邊的李敢二人對視一眼,眼中都是狐疑,皇帝派人百里送信,這麼加急的事情衛青居然說無事,他們才不會相信,只怕是有事不便對他們將吧。
他們一路趕路至深夜,在野外紮營後,李敢來到霍去病的帳篷坐下說:“你說陛下今日送的信到底說了些什麼?你舅舅那麼神秘的樣子,肯定是有事。”
霍去病倒滿不在乎的說:“舅舅既然不說,那麼就是不能說,我們刨根問底的多沒意思,總之應該是和這次打仗有關吧。”李敢倒頭在他的鋪上躺下說:“這次一去不知幾年不能回長安呀,倒時候盡於荒草戈壁為伴,好沒意思。”
霍去病笑笑沒有理他,李敢反而來了興趣說:“這裡離隴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