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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地意思只怕卻是丈母孃要看看女婿吧?是時三層樓船上能夠聽到大長公主話語的幾個人,表情各異。反應最大的,莫過於思靖長公主,霎時白了臉,咬著唇一言不發;張諤等一干官員則是微微尷尬,卻忍不住把目光瞟往皇帝陛下臉上去——楚歌“天子內寵”的名聲在外,大長公主選上這麼個女婿,實在是太過出人意料。
端木興果然皺眉,“楚卿武將出身,於字畫一行,只怕幫不上姑母什麼忙的。”這麼說,便是明顯的回絕了。
“楚大人是武將出身?”大長公主又往楚歌這邊細看了看,居然加了一句:“字畫不過是小事,其實我是看這孩子面善,實在是喜歡……”
“陛下,”誰也料不到楚歌忽然開口,“能得大長公主相邀,臣實在榮幸!事實上臣在字畫上頭雖不甚通,家中卻也收藏了不少,既然大長公主喜歡這些東西,臣自然要親自送到府上去。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入大長公主慧眼?”
她這番話是一本正經,可微微乜斜的眼眸卻望到大長公主那邊去……那樣子,明明是在皇帝地眼皮底下訂下約會了;只是物件居然是大長公主,顯得有些滑稽。有話說
大家打我吧,我真的錯了》
正文 第五卷 風流 第一百五十六章 帝王情思
聖壽節的這個夜晚,每一位應詔陪宴的官員都明確地感知了皇帝陛下的不豫。****
這位向來喜怒不形於色的皇帝陛下,居然能把脾氣表現得如此外露,以至於在場的每個人都能感知的地步,實在已經是非同尋常了。就連那些聚集在甲板上看“水戲”的官員,也都很快聽說了發生在三樓的那段“故事”。
據說後來皇帝陛下居然對大長公主建議:“其實大趙還有很多的年輕官員十分出色,只是今兒不在這裡——比如長天軍的武都督,血衣衛的謝都指揮使……”
實在是令人咋舌,武都督也就罷了,謝都指揮使?似乎很難想象他和嬌滴滴的長公主在一起的樣子,感覺就象毒蛇和鮮花,即使同樣有著豔美炫麗的外表,也還是完全不搭調,虧陛下怎麼會想起他來……反而楚大學士和思靖長公主,若不是顧慮楚大學士的名聲問題,多少還有些般配的感覺。
還有人說,其實當夜,楚大學士再次避席出去的時候,思靖長公主也跟了出去;甚至有宮女發誓說看到思靖長公主悄悄遞給了楚大學士一封書信……
不過最讓人議論不休的,還是在那場夜宴之後,皇帝陛下藉口要談一談奏章,而將楚大學士單獨留下來的事情——已經近三個月的時間了,陛下不曾單獨召見這位“內寵”。前朝上的權力更迭,後廷中的採選宮女,這麼多事情走過來。甚至有清流砥柱張諤與楚歌交好地流言——不少人都以為,楚大學士很可能要改換處事風格,從“倖臣”轉而向“權臣”過度,由“黑”慢慢洗“白”……然而這一道單獨召見的旨意,卻終將三個月的猜度和觀望打破,一切回到了最初。
宴席將散之際,那些官員逐個離舟登岸之時,張諤曾經回頭,深深遺憾似地看了一眼楚歌。
那時候楚歌正往樓梯處過來,藉著遠遠近近的燈火。看見張諤臉上的神情,還笑笑對他揮了揮手;然後回頭鑽進樓艙,蹤影不見。
御船慢慢地駛入專用的水道,停駐下來,然後是御駕及兩位公主鑾駕返宮。
但是楚歌卻沒有跟上去。從底層小小的過道經過的時候。一隻略顯冰寒的大手忽然從艙房裡伸出,將她拉了進去。
屋子裡黑漆漆地,只有淡淡的檀香味道縈繞;楚歌輕輕抽出手來,低聲笑問:“陛下?”
那人沒有回應,卻扔了件衣服過來,當頭罩在楚歌地臉上。
楚歌拉下那件衣服。摸著樣式是件普通的長衫,便解開身上官服,在黑暗中開始從容地更衣。“難得陛下今天大宴兩場,卻還有心思要出去逛?”
“不是你要求的麼?”
楚歌無聲地微笑。她沒有提出過什麼要求,只是——在那盞蓮燈中祈願的字條上寫了句:“乞取蚌中月。”大趙之俗,蓮燈祈願,可以祝福,也可祈求;楚歌所寫的字條。明顯是屬於許願類了——原詩出自孟郊地《詠懷》,“濁水心易傾,明波興初發;思逢海底人,乞取蚌中月;此興若未諧,此心終不歇。”
所謂海底人,自然是真龍——天子才可當之;楚歌這句雖然隱晦,但端木興與她相知不淺,自然熟悉她的習慣,窺破她的用意。不過這也證明。端木興的確令人取了她那蓮燈祈願的字條看過。
“今兒是朕的壽辰,你不想著給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