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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什麼禮物,居然還敢說要什麼蚌中月,真是越來越大膽了!”端木興這樣說著,似乎頗為不忿,但話語中還是帶了一絲竊喜,一絲壓抑不住地輕鬆。若非艙房之中黑暗遮擋了一切。楚歌一定可以在他的唇邊看到那一抹笑意。
三個多月了。他刻意地疏遠著楚歌,楚歌也渾如不覺。彷彿兩個人間天生就該如此一般,冷淡疏離,各守其責。
從那次謝聆春提醒他不該對楚歌產生不該有的感情,他便堅持著這樣的相處模式——謝聆春的建議他考慮過,猶豫過,然而在楚歌以一種近乎強橫的態度表現出對時局的掌控,表現出對權力的渴望之後,他反而釋然了。他要留下楚歌,以一個閣臣地身份;同時也計劃要疏遠她,儘可能把不該發生的那些綺念全部打消——他相信,這應該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不知道三個月的努力算不算長,然而,端木興知道,他的努力似乎還遠遠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甚至,也許起了反作用。
明明除了朝會,他幾乎再看不見那個人的身影;除了常規的奏章和票擬,他也幾乎不再和那個人有所接觸;可這又有什麼用呢?欲疏離,反思念——朝堂上下,皇宮內院,彷彿一個汪洋的海,而那個人,卻化身成了水珠,即便看不到,也是無處不在。
端木興開始覺得這個隔離地方法不好。明明只有三分的愛意,因為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