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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的?可,可、可是我,我……我從來沒跟人那個……我沒感覺到我生過寶寶。”牧冶話都說不連貫了。
“我也是聽到夷非說‘處女生子’才能確定的,下午權嬸的話也不是口誤。”
牧冶想到自己墜崖後,身上是添了一些傷痕,小腹處也有一條橫疤,以前還以為是石頭或是樹枝劃的,現在想來哪有這麼整齊的劃痕,分明是刀口。當年只提到自己腦部挫傷,腿有骨折,並沒有提到腹部有什麼。是剖腹產?醫院有牧家參股,所以牧放年紀輕輕就是副院長,想要隱瞞什麼也不是沒可能的。
“我要去問問權嬸,當時是權嬸照顧我的。”
“好,我跟你一起去。不過今天晚了,我們也不急於一時。”
“那個,辛追,要想知道瑞瑞是不是你的,現在可以查,只要你和瑞瑞的血送到醫院裡去查。”
“滴血認親?”
“不是,是做DNA判斷。”牧冶又大略地跟他講了下什麼是DNA。辛追兩眼看著她:“也抽你的血,你可願意?”牧冶一怔,一咬牙,點頭。
不知不覺兩人已經走得很遠,辛追轉身:“回去吧,明天你還有事。”摟過牧冶輕輕一帶,走了兩步又放開了手。
辛追回到房間裡,程夷非在等他:“將軍,晚餐時分我提到的‘處女生子’可能跟牧冶有關。我在醫院裡聽一個護士說起,本想仔細打聽,那位姑娘卻被護士長拉走了,我聽到護士長在拐角處斥責那位姑娘‘丟魂啦,什麼話都敢說,要是被牧院長聽到,你還要不要乾了。這兒可是私立合資醫院!’牧院長即牧二哥,他要隱瞞的應該跟牧冶小姐有關,晚上我故意提起,看到權叔權嬸和牧二哥均臉色有異。”
辛追點頭:“我也看到了,而且小冶手腕上有隱龍鐲的印記,我已幫她帶上隱龍鐲,希望能助她恢復記憶。而且小冶雖無記憶,卻也已經開始懷疑瑞瑞的事。”他又把他對瑞瑞的懷疑和判斷都說給程夷非聽。
“只是,小冶魂魄迴歸尚可解釋,那瑞瑞又是怎麼回事呢,那時還是不成形的胎兒,你也診過了的。”
程夷非沉吟:“當時也有蹊蹺之處。牧冶身體已冷,卻仍有微弱小脈,我當時並不是騙你放開她的。而且是隔了幾個時辰之後小脈才消失的。我以為是隱龍鐲護了他們。難道胎氣也能穿越?”
兩人終是疑惑。
牧冶回到房間時覺得右手腕隱隱發熱,進衛生間洗漱時,她想了想,還是把鐲子脫了下來,不過脫下來可是費了一些勁的,她暗想,剛才辛追套上去時那麼輕鬆,難不成真跟他說的那樣,鐲子在縮小啊?洗好後,她還是進了隔壁房間,將熟睡中的瑞瑞抱到自己的床上,想想辛追的話,越看瑞瑞越是象辛追。
瑞瑞的身世(二)
心裡有事,牧冶一直是在半夢半醒之間,早晨很早醒了,又懶得起床,於是躺在床上發呆。門被輕輕推開一條縫,權嬸探進頭來:“我猜瑞瑞就是你抱去了,我想早上怎麼沒動靜呢。”瑞瑞此前哼哼嘰嘰過一下,牧冶給他換了個尿不溼,他又睡著了,此時睡得正香。
“權嬸,去年我住院的時候,是不是有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沒有啊。你好好的,就是昏迷嘛。”
“那我手腕上的那條龍是怎麼來的呢?”
“小華給你找的紋身紙啊。為了你啊,小華可是廟裡去了好幾回,廟裡的師傅指點他去找來的那個紋身。”權嬸的表情毫無異樣。
“那我是怎麼出的國啊?權嬸你有沒有跟著去?”
“手續都是小華辦的,我又沒護照,沒跟著。是你媽在那邊給你找的陪護。”
“那我以前怎麼聽他們說,是你一直照顧到我醒來呢?”
“那個。咳,說說國外醫療水平好,結果你在外面也沒醒,只是說身體機能好了很多。你哥看沒進展就又帶你回來了唄。結果,回來了,過一段時間倒是醒了,也不知是哪邊起的作用。”說完便問牧冶今天想吃什麼,說她要做早飯去了。牧冶一點也不相信權嬸的話,卻也尋不出些許蛛絲馬跡。在床上到底是躺不住了,於是起來洗漱。出來時看到梳妝檯上的隱龍鐲,想想還是沒戴,今天還要訓練,戴上了估計得挨訓。
她想上樓去找辛追,讓他想辦法再問問權叔,又怕人家沒起床,有些猶豫。想了想還是走到牧放房門前敲門,聽到牧放模糊的一聲“進來”。牧冶推門一看,他還在床上呢,於是一屁股坐到他床邊去推他:“二哥二哥,我有話問你。”牧放打了個呵欠“什麼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