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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盪著孩子純真的笑聲,辛追下樓時看到的便是這付場景,眾人都面帶微笑地看著。權嬸餵飯,瑞瑞很快便解決了自己的晚餐,也許是因為家裡人多,他表現得很興奮。牧放看他吃完了便抱過他,捏捏他肥肥的臉蛋,權嬸一見忙制止:“小放,不要捏他臉,那兒正好是口水包,老捏以後口水很多的。”牧放漫不經心地說:“不會吧,這麼肥的臉不捏要捏哪裡啊?”權嬸正色道:“虧你還是個醫生。小冶小時候就是被你跟小華捏得,三歲多了還流口水。”除牧冶外,眾人鬨堂大笑。牧放笑著說:“是啊,牧冶小時候臉也很肥的,胖鼓鼓的很好玩,是個小肥妞,文姨那時候還說‘不會一直這麼胖下去吧?’老是要催她動動,現在這麼愛運動也是有緣由的。”
牧冶怕他又兜出自己小時候的什麼糗事來趕緊轉移話題:“程大哥,你今天一天都跟著二哥啊?”
“噢,前面牧二哥有事我自己四處去看了看,牧二哥開始準備了我就跟著他了。”
“跟你們那邊大不一樣吧?”
“很新鮮,還聽說了一些稀奇的病例呢。有頭部長瘤逾數斤,割掉後無損的;有腹內包有雙生子之畸胎的;有渾身骨頭一碰就碎的;有生四胞胎的;竟然還有處女生子的,牧二哥我還沒來得及問你……”卓青紫依都聽得很入神,權嬸權叔牧放在聽到“處女生子”時有些變色,辛追和牧冶將三人神色都看在了眼裡。牧放接過話題說:“唉,你在醫院裡呆得長了,這些事聽多了就都不稀奇了,我們醫院中醫這塊比較弱,你倒是可以看看,有什麼病症中醫解決起來更方便更徹底的。”程夷非馬上沉浸到和牧放的學術討論去了。
權嬸、牧冶和紫依三人給瑞瑞洗了澡,權嬸抱他上樓哄他睡覺去了。牧放、辛追他們早就各自上樓了。牧冶呆呆地坐地客廳裡,腦子裡被下午權嬸的“親孃娘”和程夷非的“處女生子”轟得混亂不堪,再想到上午辛追說她手腕上的是什麼隱龍鐲,看起來真的都和自己有關啊,她覺得頭痛無比。紫依推了推她,她才愣愣地回神看她。“小姐,想什麼呢,叫你好幾聲了。”“啊,什麼事?”紫依看向樓梯:“主子找你呢。”牧冶抬眼,辛追已經換了他原來的衣服站在樓梯口了,牧冶發現,只要是在家,辛追還是喜歡穿他那身袍子。就算是在外面換了T恤牛仔,他也還是喜歡穿布鞋。
“小冶,我有話跟你說,我們出去走走吧。”牧冶點頭,她覺得眼前這人應該是她解開種種謎團的搭檔,她應該信任他。
兩人走出大門,順著小路遊蕩在這片坡地別墅群中。沉默了一段後,辛追從懷裡掏出一樣東西拉起牧冶的右手將東西套了上去,他做得很自然,牧冶卻是一驚,抬手看時,是個玉鐲子,白色中透著青色光澤,在極暗淡的天色中潤潤地亮著。“這……”“隱龍鐲。”“我,我不能要。”“早就是你的了,物歸原主而已。”牧冶雖然不再覺得辛追刀光凜冽,不再怕他,但對他,卻還是覺得有壓力的,他這麼一說,她便也不好堅持。她仔細地看著這個鐲子,鐲身只有一條龍,而那龍形很眼熟,牧冶瞠然:果然就是自己的那個紋身。紋身原來不是紋身,那牧華對自己還隱瞞了什麼呢?
“可是這個,我平常上課跑步,晃盪晃盪地戴著不方便的,說不定磕著碰著還會破。”
“隱龍鐲其實也不是玉石,不會輕易破的,要不然你上次從那麼高的地方摔下,鐲子卻一點事也沒有。再說你戴著,過不了多久它就會收緊,不會再晃了。”
“這麼神奇?是你家裡的吧?”
“是,是祖傳的。傳說它有神力,安魂定命。在辛家是由家主送給正妻的,鐲子認魂,傳說凡是命定之人,鐲身自然調節到主人手腕大小,且隨主人豐減而變,取不下來,逝後方脫。我們辛家傳了十幾代了,只出了三位命定之人,前二位是開山鼻祖和中興之主之主母,第三位就是你。那二位的事已很久遠,遠到我們都不相信這鐲真有這神力,沒想到小冶,那次我把它給你,你不小心傷了手,血滴到鐲上竟隱入不見,只是龍身變幻,從此你便取不下來了。”
牧冶聽著這個神奇傳說,覺得要盡力才能把故事和自己結合起來。身邊,辛追的聲音又響起:“瑞瑞,可能跟鐲子也有關係。”看牧冶看他,又說了下去:“就跟小云說的那樣,他的眉象我,眼睛卻象你,鼻子嘴唇都象我,而臉型象你。你又說過瑞瑞是在你所住的醫院裡收養的。更重要的是,他的手,有我們辛家人的特徵,他的拇指比常人長。”牧冶真是震驚了,她不是沒注意到瑞瑞的拇指略長,但從來沒在意。
“你的意思是瑞瑞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