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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瑞到底是哪兒來的？”牧放的睡意一下子就跑了。
“我醫院裡一個病人生的啊！”
“那人是處女生子？”
“這個，這個，你聽說什麼了？她是不是處女生子跟你沒關係啊。”
“那昨天程夷非說到‘處女生子’時你為什麼臉色那麼奇怪？跟我沒關係，那就是跟瑞瑞有關係？”
“我昨天臉色怎麼了，沒什麼啊。跟瑞瑞也沒關係，你別瞎想。”
“那我，是不是根本就沒出過國？”
牧放坐了起來：“小冶，你怎麼了，怎麼忽然問這個。你當然是出去了。”
“我沒看到我的護照，而且我那時的狀態，人家怎麼會放我出去？我出去了又是去了哪個醫院呢？”
“你的護照麼，大概是權嬸收起來了吧。那個你出國都是大哥搞定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大哥的能耐。你去的是文姨原來住的醫院啊。”
“我媽那是療養院。”
“對啊，那裡裝置比較好，有助於復健嘛。專家那是可以請到那邊去的。”
“二哥，你不覺得瑞瑞的眼睛象我嗎？”
“也象大哥嘛，你們倆帶得多，所以象你們。”
“那他怎麼不象王嬸？二哥，你不告訴我，我總會自己找出真相的。”說完便起身出去了。
牧放摸了摸臉，起床拿起手機給牧華打電話：“大哥，小冶發飈了。我看還是告訴她好了。她有時是單純，又不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