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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規整對稱的八邊形暗影環繞我們。
我小心翼翼地往籬鑠仙君的身邊挪了挪,問道:“墓室環境怎麼變了?”
籬鑠仙君氣色不變,淡淡地說:“這便是蔣菀小姐布的局。”
只聽不遠處的花花少大叫:“都已經變了這麼長時間了,你這個帶頭捉鬼的怎麼才發現?”
麟冉川不饒他:“阿欒才發現怎麼了?她笨你也笨嗎?你不也是跟著進來了嗎?還在這裡張牙舞爪的喊什麼喊?有什麼資格教訓別人……”
我淡定地抬頭繼續問籬鑠仙君:“這蔣菀小姐的局裡有什麼特別危險一去不回地方嗎?”
籬鑠仙君搖頭表示不知。
我輕拍他的肩膀:“但說無妨,我準備把這兩個聒噪的傢伙扔進去!”
籬鑠仙君:“……”
麟冉川委委屈屈,擦著眼淚奔我而來:“阿欒,我是在幫你,你這麼可以這個樣子對我?”
花花少幸災樂禍地說:“那誰,其實鬼差,白球兒他說的也不算錯,不就是實話實說說你笨,不用太記仇……”
麟冉川立即暴怒:“喂,你個死花盆,你說誰是白球兒呢?我什麼時候說過阿欒笨了,你這是栽贓陷害!”
我向籬鑠仙君靠了靠,壓低聲音說:“我倆找個地方私奔吧!”
籬鑠仙君:“……”
籬鑠仙君很快便不理會我,細細地檢視這暗影中的八邊形,但我卻心細地發現他皙白的面板上透著紅暈,在本就灰暗的墓室中卻十分明顯。
我亦步亦趨地跟在他的身後,籬鑠仙君突然轉身,我避閃不及,一頭撞在他的胸前。
他悶哼了一聲,問:“你跟著我做什麼?”
我揉著額頭說:“我想看清你是不是臉紅了……”
他表情一怔,臉上的紅暈卻加深了幾分,他說:“好,我們私奔吧!”說罷,拉起我的手,向八邊形其中的一個邊線暗影直直的栽進去,轉瞬間我就聽不見一直在吵鬧的麟冉川和花花少的聲音。
回頭察看,已沒有剛才八邊之形,一面死牆,豪無縫隙。我試圖從那堵牆,走回去,沒有成功。只好看向另一方向,這暗影後,有一條通道,抬腳向前走了幾步,籬鑠仙君突然拉住我道:“你剛才走了幾步?”
我一時沒反應過來,愣在原地,籬鑠仙君又一次問:“你剛才走了幾步?”
我搖頭:“沒數!”
“這陣是八步安,只有八步才能安好!”
本鬼差才疏學淺,自然是沒聽過這個什麼八步安。籬鑠仙君倒是有耐性,細細的講給我聽。
這八步安可以說算得上這世間唯一亦可困仙困妖困鬼的陣法。據傳八不安的創始人是早已滅亡的遠古神族上古神祗,鬼暗之中,八步為安,上古秘影,三答兩選。雖籬鑠仙君講得頭頭是道,但終究他也不曾見過八不安,更不知也寥寥幾個字究竟按藏什麼玄機。
看著眼前這條隱約的暗影通道,我問:“這條路通向哪裡?”話音剛落,道路隱去,好似剛才並不存在般!
籬鑠仙君緊握我的手,輕聲道:“跟緊我,腳下不要多移動,不要和我走散!”
轉瞬間消失的甬道再次出現,雖然和之前消失的甬道極其相似,但憑鬼差的肉眼明顯可察覺這兩條甬道不同。
籬鑠仙君皺著眉自言自語:“到底是相同還是不同?”
我答:“不同。”
他說:“我們看著不同,卻也不見得就不同,如若那般簡單就能察覺的不同,總感覺那般不真實!”
我想了會兒:“如今眼見為實,卻也被懷疑不為實。其實,終歸一句話,不過就是我們自以為是。你想,凡間最愛出的傑出人士學士士夫,往往就是史學家。可是史學也不過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勝者御用文人,都是遵著勝者意願記錄的,是真是假,誰又知道?其實,歷史說通俗了,也不過是一群有名望學識的凡人們的重口鑠金而已。”
籬鑠仙君面色不解十分痛苦的說:“你要表達什麼意思?”
我:“反正歷史記載這般東西無論凡間、天庭、幽冥地府都信以為真了,我們也不妨相信眼前所見為實!”
籬鑠仙君道:“你講完這些長篇大論時,陰影甬道已經變了好幾次了……”
我沉默。眼下又不敢隨便移動腳步,甬道變幻詭譎莫變,想在這八步安中做出下一步決策,必須要有魄力。
我說:“我們猶猶豫豫也不是辦法,既然這叫八步安,我們從這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