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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得這麼穿,並配這樣的鞋子才好看。魚尾裙就是要靠抽緊襯裙上的絲帶將臀部包住托起並束細腰肢才能穿出來玲瓏有致的效果。
造出這個裙子來傢伙兒真是個天才!對於貼身包臀的裙子來說,確實只有把纖薄的寬絲帶相交的位置放在蔭部以下才能成功地藏住。些許的瑕疵在於走起路來不太方便,多少會帶來一點兒輕微的摩擦,還有就是那些在宴會上急色的女人往往要撕開襯裙才能成事。
對於這兩點瑕疵,趙瑟並沒有太在意,反正她要走的路不多,更沒心情獵豔。如此可見,女人的愛美之心實在不可救藥。即便是心情糟透了的時候,她們為了美麗也不怎麼在乎自己的身體受一點兒小小的折磨。
然而,宴會未到半酣,趙瑟就不得不留意那一點兒小小的瑕疵了。就是那一點小小的瑕疵,現在讓她坐立不安,冷汗都要順著脊背往下流。她狠狠地瞪了新來的五音一眼,暗中罵道:你把襯裙抽那麼緊做什麼?!她悄悄探出手去在他腋窩下面下死力氣扭了一把,五音疼得從齒縫見發出“嘶嘶”的輕響,她才覺得稍微解了一點兒氣。
因為摩擦,汗水和帶著芬芳的霧氣漸漸將絲帶潤得潮溼起來。潮溼的絲帶以相當緩慢的速度收縮、捲曲,以不可捉摸地,卻又理直氣壯地態度陷進兩片山峰夾著的溪谷中,緊繃繃地壓迫著某一處至關重要的位置。
絲帶本來就有最好的品質,韌性極佳,而溼潤讓它變得更加堅韌。即便是她身體本能地作出的那對抗壓迫的反應也能充分的驗證絲帶的韌性,讓趙瑟確信,就算她一動不動,只憑□的跳躍與絲帶的恢復力之間的角逐,也足以勾起她某種遐思邇想的衝動。事實上,一動不動根本就不可能。伴隨著那些儘可能小心謹慎的動作,齧噬一般的摩擦使得衝動愈演愈烈,幾乎無法剋制。然而,這偏偏又是一個不剋制不行的場合。
趙瑟現在總算理解了那些穿著魚尾裙赴宴的貴婦們為什麼每每總不會在宴會後半場拒絕主人的熱情安排,毫不猶豫撕破了襯裙與那些恰巧分配到身邊的歌舞伎共赴巫山。
可是現在,宴會還沒進行到後半夜醉生夢死的快意時分,趙瑟只能先忍著。她小心地調整自己的坐姿,以儘可能高貴的儀態緩解緊繃的絲帶帶來的壓力。效果不怎麼好,高貴有高貴的不便之處。於是,趙瑟試圖把注意力轉移到場中助興的表演與赴宴的諸位貴人。
可能和燕王妃將近十年,且獲得極大成功與榮譽的武將經歷有關,今日宴飲安排用來助興的並不是上都最常見的歌舞昇平,也不是近來風靡一時的布袋戲亦或是各種雜耍戲劇,而是豪邁慷慨的儺舞蘭陵王破陣樂。
大約三百個一般高低胖瘦的壯碩男子排成整齊的方陣,合著舒緩而有力的鼓聲轉動身體與四肢作出整齊劃一的動作。這些動作都很簡單,很多時候卻彷彿比天壇之前的祭天舞還要富有深刻的犧牲獻祭精神和震懾力。就是這樣簡簡單單的動作,肅殺之氣撲面而來。在趙瑟的印象裡,這比不久之前,在汝州城頭眺望的那一刻還能帶給她金戈鐵馬的壯烈。
趙瑟有一些心神不定,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樣一場儺舞,她想到竟然是傅鐵衣。那個男人就是這樣的沉靜而磅礴有力,堅毅而無所畏懼,內斂而野心勃勃。他所散發出來的氣質原來和這儺舞的味道是一樣的……
趙瑟及時打斷了自己的思緒,她本能地認為這樣胡思亂想下去後果很嚴重。他轉而把注意力放在跳舞的男人們身上。這時候,他才發現,這些男人並沒有穿衣服,只是用顏料將全身塗成介於深黃與淺棕之間的顏色。他們的頭髮全部盤成髮髻固定在頭的一側,臉上帶著淒厲的鬼面具。完全沒有□的味道,一切都充滿了成熟與陽剛的美感。
這一切好像給趙瑟帶來的是更為糟糕的結果,她幾乎能清楚地解讀出被薄紗束壓住的位置透過脊柱傳遞到全身的強烈要求。這感覺太陌生了,趙瑟從未有過。或者說,她根本就沒機會有,她的身邊有的是專門為了解決這些需要而準備的美貌男子。大約只在這些欲求還處於萌芽狀態的時候,他們就會立即以他們經過充分訓練而造就出來的察言觀色湊過來。
趙瑟端起酒杯,藉機打量四周的賓客。每一張兒坐席都是一對兒一對兒排列的,唯獨她自己這一席只有她自己一個人。只好這樣,她沒有男伴可帶,李六塵肯定不可能,陸子周還在城外小住,她總不能找傅鐵衣吧?
晉王也來赴宴了,這次當然不可能再和歐陽連光一席,不過歐陽憐光今天晚上好像也沒來……晉王和他的未婚妻,也就是趙瑟的表姐崔灩坐在一席。不管以前多飛揚跋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