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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對面的盧文瑤大約聽得一清二楚,取笑般地瞥向傅鐵衣,笑道:“趙小姐怕是還有些害羞,剛才我問她,她還抵死不承認呢!也是,我要取你這樣的人,我也不好意思說……”
趙瑟在一旁真恨不得替盧文瑤叫好,在心裡連聲叫道:大快人心!正合我意!多罵他兩句!別客氣!
傅鐵衣當然不知道趙瑟心中是如何地敵友不分,他伸手過去溫柔地攬住趙瑟的腰肢。趙瑟一愣,再想躲時已是躲不開。自己的腰就像長在傅鐵衣手臂上一樣,不管如何掙扎都紋絲不動。她也沒有豁出去開咬的勇氣,只好暫且認了。
傅鐵衣說道:“我家夫人這是喝多了。”接著責怪盧文瑤道:“王妃這事辦的可是不妥,就算你我有那麼點兒雞毛蒜皮的舊賬,你也該找我傅鐵衣算才是!找我夫人喝酒,未免勝之不武,大失當年陸將軍的風采!”
盧文瑤“嘁”的一聲轉過頭去,說道:“還提當年作什麼?我盧文瑤現在也就也就是生孩子帶娃,還有什麼風采可言?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你傅大將軍,如今我自然不是對手,只好欺負你夫人過過乾癮。”
她突然展顏一笑,不知怎樣一帶一拉,便拉著趙瑟的手臂將她從傅鐵衣的懷裡拉到了自己的懷裡。在趙瑟還在發矇的時候,盧文瑤已經本著以牙還牙,以眼還眼,總之絕不吃虧的態度向傅鐵衣大肆反擊。她說:“既然傅侯不是來給我攪局,那我給你攪局好了。你家夫人,你的趙小姐我這就算劫走了。好歹也不能辜負當年陛下金口欽賜的‘冤家路窄’四字考語……”
她不等傅鐵衣答話,立即大呼道:“諸位,傅大將軍可是說了,今天他喜事臨門,不論誰來敬酒,一律來者不拒。大家可不要輕易放過他啊!”
起鬨的人緊跟著呼啦呼啦、烏呀烏呀地就來了。要不然說人頭就是力量呢!要不然說以少勝多何其偉大呢!連趙瑟這等巴不得把傅鐵衣交代在這的人看了都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
盧文瑤笑笑,一拉趙瑟道:“把這男人留在這兒自生自滅吧,我們去看點好玩的東西……”
趙瑟估摸著自己今天無論如何也不敢不顧一切和傅鐵衣撕破臉,和盧文瑤走了反而逃得一時是一時,於是,也就半推半就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有一件事要特別道歉。今天饅頭回復時,手一抖,誤刪了一條評論。非常對不住。
盡歡
燕王府的後宅修得真像一座迷宮,趙瑟被盧文瑤拉著轉了幾個圈,腦子就有點迷糊。她還在心裡琢磨呢——看著盧文瑤好像很直率的女人,怎麼宅邸修得如此機巧百變?這是不是小器一點兒了呢?然而轉頭她卻發現自己的侍僕們一個都不見,不知是何時跟丟了,不由心中升起一陣警覺。
盧文瑤帶著趙瑟進入一處暖閣,熱氣撲面而來。熱氣中帶著一股嗆人的味道,彷彿是金髮碧目的波斯商人不遠萬里從西域販賣來的菸葉。暖閣中極為昏暗,只有在四面的壁角高吊著的銅盤上各點著一盞燭火。燭火搖搖曳曳,發出稀薄而柔和的光,將整個暖閣籠罩在一種朦朦朧朧、或明或暗、醉生蒙死的神秘氛圍裡。半空中似乎漂浮著一縷縷的煙霧,繚繞著燻得人眼睛發酸。
“怎麼才來,就等著你開場呢!啊……這又是誰家的女孩兒被你勾搭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傳過來。
趙瑟覺得這聲音她有點熟悉,可是她回憶不起來是哪位熟人。可能是因為那聲音有些含糊,並且帶著那麼點捉摸不透的旖旎纏綿。
盧文瑤握握趙瑟的手,似乎示意她別擔心。之後她向屋中回答道:“正巧看見趙家小姐一個人赴宴,拉她一起來玩玩,也免得她無聊。”
裡面那女人似乎用鼻子發出“哼”的一聲便不再言語,另有一個聲音脆生生地女子笑道:“可別教壞了趙家妹子,以後豈不是要人家的夫侍抱頭痛哭?文瑤姐姐你可真壞,小心以後傅鐵衣找你拼命!”話音未落便又有人接道:“錯了,這正是燕王妃的隔山打牛之策才對。”於是,便是一陣嘻嘻哈哈的笑聲。
盧文瑤啐了一聲,罵道:“你們這群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銀蕩女,我盧文瑤要找他老傅的晦氣還用費這事?”轉而對趙瑟道:“趙小姐別理那群銀婦,她們那都是肝火太旺!”說罷牽著趙瑟的手往裡去。
趙瑟這時候才勉強適應了暖閣中的光線。仔細分辨,見屋中並無什麼擺設,只在正中的地板上堆著些又厚又寬的大迎枕,前面是一個半人高的香鼎,鼎中有香菸嫋嫋升起。旁邊是一張長條几案,上面擺著些水果和酒,很凌亂。
滿地滾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