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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他也會無所不用其極地將自己逼入絕境,脫困之計,就是以靜制動,伺機反撲。
“那下個月的會議上,我就主張改選董事長,將齊定傑由『齊亞科技』的位子拉下來,改由你當董事長,並且完全與『齊飛電通』劃清界線。”
“謝謝。”齊定浚舉起手中的酒杯,向瞿牧懷敬酒。
“恭喜你成功了。”瞿牧懷仰頭喝光杯中的紅酒。
齊定浚的嘴角咧開一抹苦澀的笑容,為了這句“成功”,他失去了家庭、失去了最愛的妻子,連自己的孩子都保護不了。
突然,齊定浚桌上的手機響起,中斷了兩人的談話。
『齊先生,有一位怪怪的小姐看起來精神狀況不太好,她進了你的屋子,我一直攔都攔不住,她開啟房子的密碼鎖進去了,還說這是她的家……』大樓的管理員如實呈報狀況。
“精神狀況不好的小姐……”齊定浚猛然一驚,難不成是綺幽?
他早已知道她月初就回到臺灣,還知道她在“蘭心花舍”上班,因為每天上班前他都會坐在車裡,隔著一條馬路的距離,觀察她生活的情況。
看著她對客人微笑、看著她餵養流浪狗、看著她和店員談話的姿態,她看起來是有些消瘦,並沒有精神異常的模樣。
『齊先生,要不要報警?』管理員問道。
“不用,我馬上回去看看。”齊定浚收線後,回頭向瞿牧懷說:“我有點私事要處理,我們再電話聯絡。”
隨後,兩人一同步出辦公室。
齊定浚開著車在雨幕中賓士,來到位於森林公園附近的大廈。
雖然他已經把這間公寓送給綺幽,但這三年來,他委託清潔公司每週上來打掃一次,始終維持過去的擺設,彷彿屋子的主人只是出門旅行,隨時會回家。
進入公寓後,他伸手開啟燈,看見地板上迤邐著一排溼漉漉的腳印,他循著腳印來到臥室,看見綺幽全身溼透地躺在床上。
“綺幽……”齊定浚坐在床畔,小心地撥開她臉上溼淋淋的長髮,露出一張蒼白的容顏。
她瘦了,比三年前更加的纖瘦,齊定浚不敢想象,當初怎麼捨得放手讓她一個人去了那麼遠的地方。
而她就像斷了線的風箏,連隻字片語都不曾捎給他。
幸好,他一直和藍怡真保持聯絡,每年都準備機票和旅費請她去法國陪綺幽,他也能藉此得知綺幽的狀況。
這次也是他請藍怡真打電話勸她回來,她逃得太遠太久,是該回來他身邊的時候了。
“綺幽,你穿著溼衣服會感冒……”齊定浚輕聲地喚著她的名字,看她全身淋得溼透了,難怪會被管理員誤以為精神狀況不佳。他扶起她嬌纖的身軀,褪去溼透的外套,找來乾淨的毛巾為她擦拭長髮。
綺幽迷濛地睜開哭腫的眼睛,難以置信齊定浚竟然就坐在床沿,喃喃地說道:“我一定是在作夢……又是在作夢……”
過去三年裡,她不知道作過幾次的夢,夢見他又回來她的身邊,但夢醒後,淒涼無依的感覺令她更寂寞、更害怕。
“綺幽,你不是在作夢,我真的回到你身邊了。”齊定浚疼惜地撫著她的臉龐。“睜開眼睛看看,我是真的在你的面前。”
她再次睜開眼睛,確定自己不是在作夢,他是真的在她的眼前,他手心裡的溫度還是那麼溫暖,令她依戀不已。
驀地,她回想起與齊定傑的談話——他現在還來這裡做什麼,他不是要和魏伊娜結婚了?
她霍然格開他的手臂,掙脫地爬下床。
“綺幽……”齊定浚扣住她的手肘,反身將她牢牢地困伏在懷裡,禁止她再離開。
“你放開我……”她痛苦地掙扎著。“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你沒有資格這樣碰我……”
“回來我的身邊,這一次我不會再放手讓你離開……”齊定浚捧起她滿布淚痕的小臉,將千言萬語全化成真切的吻,熱情地與她纏吻。
他火熱的唇覆住她的嘴,貪婪地吞噬她的美麗,奪取她的呼息,深深地將她壓陷在床墊裡。
她在纏綿的親吻中喘息,無力抗拒他的擁抱,只能任憑他解開她胸前的鈕釦,感受到他熾熱的體溫和男性氣息貼在身前,令她想不顧一切地佔有他的擁抱。
但擁抱過後呢?他還不是會回到魏伊娜的身邊,片刻的溫存只會換來更苦澀的痛楚。
過去一千多個漂泊的日子告訴她,就算她把自己放逐到天涯海角,但是她的心還是一直系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