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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上,未曾離開。
情痛的淚水溢位眼眶,她無法自制地啜泣了起來。
他心疼地將她摟進懷裡,輕聲安慰。“別哭了……”
“為什麼還要來打擾我的生活,連讓我哀悼最後一次都不肯?”她只想一個人在他們愛情開始的地方,好好地痛哭一場。
“你不想回到我的身邊嗎?”齊定浚輕輕地用指腹揩去她臉上的淚水。
“不是我想不想的問題,而是我們根本就回不去……”她悽楚地苦笑道:“你已經要和魏伊娜結婚了,身邊根本沒有我的容身之處……”
“你聽誰說的?”齊定浚臉色一怔,上個月父親又再提了一次齊、魏聯姻,他沒有正面拒絕,只為了在下個月的會議上乘機扳倒他們。
她推開他,拉起被單遮住臉,沒有勇氣看他,低聲地說道:“今天我遇到齊定傑,他告訴我你要和魏伊娜結婚了,希望我不要再去打擾你們……”
齊定浚沈下臉,隱忍著胸臆間燎燒的怒氣。
這幾年,他總是剋制自己忍耐他們的所作所為,誰知道他們為了滿足對權勢的慾望,竟又打算將她再次從他的身邊逼開。
“對不起,我不夠大方,那種祝福前夫再婚快樂、白頭偕老的話,我說不出口。”她苦澀地說。
齊定浚扳過她的肩膀,強迫她迎視他的眼睛,堅定地否決。“我和魏伊娜永遠不會有婚禮,而且我也不是當年的齊定浚,不會再受制於他們……”
“什麼意思?”她瑩亮的眼裡佈滿疑惑。
“我很抱歉當年把你捲入我和父親的戰役之中,讓你受盡委屈。不過,現在我已經成功了,我有足夠的力量保護你,你再也不必擔心害怕、也不用再委曲求全。”
“我不懂……”她困惑地皺起眉頭。
“在你發生意外之後,讓我意識到如果我沒有足夠的力量與權勢跟父親抗衡,那麼我永遠只是他手中的一顆棋子,處處受制於他,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
齊定浚深情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繼續說道:“所以,當你提出離婚的要求時,我只好忍痛讓你離開,看著你一個人孤伶伶地遠走他鄉。我告訴自己一定要成功,創造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