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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
“咦?小姐,這面具是打哪來的?”
遺玉從鏡子裡看著平彤擺弄著手上那張精緻的面具,目光微閃,輕笑道:“是別人送的,放進櫃子裡那隻紅色的藤箱裡收好吧。”
“是。”平彤奇怪地看著這昨晚上服侍遺玉睡下還沒見的面具,念頭一轉,只當是她夜裡又起了,便不多想。
上午阿生照舊來送信送果子,並著一張賞花的帖子,遺玉收了信,退了帖,說是明日有事要忙,阿生鬱悶了一下便走了,盧氏正巧從外頭回來,在前院遇上阿生,問了幾句,送他走了,便到書房去逮人。
走到書房窗邊往裡一望,就能瞧見自家閨女正氣定神閒地在寫字,快步繞進屋裡,沒等遺玉抬頭叫娘,便被盧氏一指頭戳在額頭上。
“你這孩子,使性子也要有限度,這都幾日了,每天麻煩李管事來回送信,有什麼話不能當面說清楚。”
“娘,”遺玉小心擱了筆,免得才寫好的字花掉,抬頭裝傻道,“女兒哪有在使性子啊。”
“還說,魏王邀你去賞花為何又拒了,娘怎不知你明日還有事要忙,你這兩天連針線都不曾動了,忙個什麼,就忙著寫這些個?”盧氏翻翻她桌角那一厚疊紙張,黑了臉,當是覺得她在這個臨嫁的當頭寫字看書,純粹是在“不務正業”。
遺玉趕緊抓住盧氏的手,免得她將頁數弄亂了,賠著笑,避重就輕道:“您別生氣,我待會兒就去繡物件,對了,您清早不是同婆婆出門去京裡看宅子嗎,這麼快就回來了啊?”
“你同誰打馬虎眼,”盧氏這時候腦子是異常靈光,瞪她一眼,道,“你就熬吧,非等把人好脾氣磨沒有了才好。”
好脾氣,這說的是李泰?這話若不是從盧氏口中說出來,遺玉非要大笑三聲以示嘲諷不可,李泰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純粹是懶得發脾氣罷了,只是就是這麼“好脾氣”的人,那天還衝她發火呢。
她這幾日是沒同他斷過書信,又隻字未提那天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