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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1970年前後,大展覽館西側的幾間房子,辦起了康樂室。這在當時,實在是大新鮮事,因為那時兩派雖然大聯合了,但派性鬥爭還是不斷,到處響著批判“封資修”的革命口號,怎麼突然搞起“資產階級的娛樂”來了?不過*時的事情總是說不清,一會紅,一會黑,一會抓革命,一會又抓生產,隔一陣,就會下發一個紅標頭檔案,變化實在太大,所以那時,常用語裡就有一句“緊跟革命形勢”。
雖然口頭上革命口號喊得震天響,但人們心裡,卻還是嚮往娛樂休閒的生活,所以康樂室一開張,就引來縣城裡四面八方人們。康樂室裡,有一間是象棋室,一間軍棋跳棋室,還有一間是最受歡迎的康樂棋室。所謂康樂棋,和現在的檯球差不多,只不過臺子是四方形,球是大象棋子,打法相似,都是用棍子撞擊。那裡總是圍滿了人,叫好聲呼天搶地的。我們都是那裡的高手,也是常客,因為我們離的近,一大早沒開門,我們就等在門口了。
看康樂室的,是一對年青夫妻,徐州下放知青,男的很英俊,女的也漂亮,就是太胖,我們背後叫她“水桶夫人”。我們和他們相處很好,他們常常讓我們幫助看管康樂室,自己去幹私事。但有一次,等他回來,發現一副象棋沒有了,便一臉鐵青的審問我們。我們把*都脫了讓他檢查,在證明自己清白之後,又給他提供破案線索:最後看到兩個造船廠的小夥子下那副象棋。他們小倆口讓我們看管康樂室,自己直奔造船廠而去——造船廠可不近,我只是去張樓祭掃王傑烈士墓時,路過一次,印象中處在遠離縣城的大運河邊。過了好一陣子,他們小倆口滿頭大汗又滿面春風地回來了,說人贓俱獲,兩個小青年正在廠裡下這副象棋呢!估計現在正蹲在學習班裡寫檢討了。
多少年後,我還多次夢到過那個康樂室,奇怪的是,康樂室變成了閱覽室,我進去後,在一排排的書架中迷了路,面對著無人看管的許多舊書,我心裡緊張而又興奮地想,何不偷他幾本呢!
2008年10月16日夜1時39分56秒 。 想看書來
平馬車社
平馬車社就是以平板車和馬車為主要運輸工具的企業,相當於現在的汽車運輸公司。實際上,今天的位於城西的汽車運輸公司的前身,就是當年的平馬車社。
平馬車社又分為兩個部分,一是馬車社,一是平車社。我當年在運河小學上學的時候,馬車社就在我們學校的牆東面,而平車社,又在馬車社的東面。因為兩家的後院是相通的,可能還有某些業務上的或者人事上的內在聯絡,所以總稱平馬車社。
我與平馬車社很熟的原因有兩個:一是鄰居中有很多在那裡上班,特別是趕馬車的,至少有五位以上。一是我們上學總要路過平馬車社,有空閒時間,總是跑裡面逛逛,就像平時到鄰居家串門子。
平馬車社處在西鐵路搬道口的西坡下,緊靠火車貨站,主要運輸的是火車的貨物。待到火車卸完媒,平車社的工人們,就拉著平板車,傾巢出動了。那場面十分壯觀,一溜長蛇陣,依次進入貨場,放穩了車,就揚起特製的大鍁裝煤,直裝到尖尖的,用鐵鍁拍了又拍,不能再裝了時,才拉走。貨場的路,都是坎坎坷坷,上下坡也多,工人們滿臉烏黑,挺著油亮的胸脯,雙手用力拉車把,肩頭用力拉攀繩,一步一步,都十分吃力。特別是上鐵路搬道口的斜坡時,都是兩人一對,一拉一擁,慢慢上移。我們上學放學若是遇到了,總要學雷鋒做好事,幫他們擁車。
平車社裡,我們去的少,因為裡面房子多,人多,車多,亂糟糟的,沒有什麼好玩的。有一次夜裡,聽說那裡有演出,我們跑去了,發現後院竟然有個大倉庫式的會堂,裡面人擠人,臭汗熏天,看了一半就跑走了。還有一次,全國都在備戰,平車社的人,竟然用五六輛平車和一二十個輪胎,捆紮成一個大船,他們稱為民兵戰鬥艇,放到魚塘大汪裡去試驗。因為負責人是我們鄰居,我就和幾個小夥伴爬了上去。結果船行汪中,竟然翻了。我沉到很深的水裡,好在我會游泳,不一會就遊了上來,喝了好幾口水,嗆得不行。*時,平車社的工人們幾乎都是一派的,*時,沒拉平板車,都舉著大鐵鍁,夠威風的。1967年武鬥,平車社的工人們就成了一派領袖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