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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法說,不能說,不堪說,這輩子對誰她都不會說的。
“那就不要說了。只要你愛我七年就行了。” 莫浩臨對宴渺的回答全然不意外,他也已經不想勉強她說了。
宴渺盯著那幅素描,問:“你不恨我麼?要一個你恨的人愛你七年,你不會覺得難受麼?”
她猜不透他的心思,他為什麼要提出這麼荒誕的要求。愛他七年?她沒有這個信心堅持已經放棄了的。那晚當她徹底覺悟他們之間不再有可能時,他開出的條件又讓她慌亂了起來。
每次想逃開,都能被他輕而易舉地拉回去,這樣的反覆她承受不了,在他身邊的每一天她都在提心吊膽。之前的一切已經夠了,她很清楚自己沒有多餘的能力待在他身邊。繼續這樣下去,遲早有一天他會知道……因為太在乎這個人才會把自己變得優柔寡斷,她不斷地重複犯著同一個錯。為什麼怎麼做都是錯?宴渺閉上眼,不願去想。
莫浩臨當然不知道宴渺想些什麼,他淡淡地看了宴渺一眼說:“我怎麼想的不是你該考慮的問題。”
“來得很早。”
和藹的人走進圖書館,突然的出聲嚇了宴渺一跳,而莫浩臨不受干擾地繼續作畫。
他是……宴渺滿臉驚訝。
作者有話要說:JJ抽得每次更新都必須發兩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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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定
“來得很早。”
和藹的人走進圖書館,突然的出聲嚇了宴渺一跳,而莫浩臨不受干擾地繼續作畫。
他是……宴渺滿臉驚訝。
他看到宴渺也是十分詫異,隨後笑得十分親切,“白緲是吧?我應該沒有記錯。”
“老師……”宴渺誠惶誠恐地站了起來。這人正是莫浩臨當年的系主任,也是他的舅舅。她瞥向莫浩臨,見他盯著素描本聚集會神,像是沒有注意到他們。
“圖書館要整修,所以今天沒什麼人,正好把浩臨約在這裡說點事。”梁文隨和地向宴渺解釋了一些事,轉而面向莫浩臨,語氣略帶想念,“浩臨,好久不見了。”
自從莫浩臨被他父親送去英國讀書,他就再也沒見過這孩子了。這些年聽他成了炙手可熱的律師,他心中多少欣慰了些。只是這孩子回國後就沒去看過他們,好像和誰都變得疏遠了。
莫浩臨畫完最後一筆,將素描本遞給宴渺,宴渺傻傻地接過,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只見他轉頭對梁文說:“舅舅,你說有重要的事情告訴我。”
聽到莫浩臨這句話,宴渺心中百轉千回。是梁文把莫浩臨找來學校,所以他並沒有特意設局,故意讓她難堪的意思?
“是這樣的。”梁文也不拐彎抹角,直接問,“你知不知道一個叫樂曉的人?”
莫浩臨沒想到梁文會問這個,眉宇輕輕動了一下,問:“怎麼了?”
“小靜保險櫃裡頭存了的東西,說是給一個叫樂曉的人。裡頭是你父親公司百分之十的股權讓渡書,因為事關重大所以把你找來了。” 梁文將一個檔案袋交給莫浩臨,說是事關重大,可在他閒適的語調裡感覺不出半點緊張。
梁文和莫浩臨父親的關係並不好,一方面是看不慣他父親做事的手段,一方面是因為自己的妹妹梁靜。
梁靜年少時就是位很有才華的畫家,認識莫浩臨的父親後,她毅然決然地放棄的作畫,嫁入了豪門相夫教子。丈夫一直在外做生意,難免有些逢場作戲的桃色新聞,梁靜心高氣傲聽不得這些,一次大吵過後她對丈夫就冷淡了許多,直到病逝。
有些事可謂旁觀者清,在梁文看來,他這個妹夫不見得多愛他妹妹,娶她回家或許只是因為梁靜頂著畫壇才女的光環,所以對他的嫌隙就更深了。
聽到這裡,在外一向不露聲色的莫浩臨都眉頭緊鎖。他的母親早在十多年就過世了,怎麼會突然冒出這份檔案來?
不用莫浩臨詢問,梁文就先一步細細解釋:“小靜在國外租的保險櫃上個月到期,對方按照地址將東西寄了回來。我想還是把這份檔案交給你比較好。”
又是樂曉?這下連宴渺都免不了好奇了起來。成淺曜離開前也問過這個名字。樂曉到底是誰?
莫浩臨接過檔案袋,掃了一眼,隨口說了句,“我知道怎麼做。”
梁文在看到宴渺之後心思就不在樂曉這件事上了,他扶穩下滑的眼鏡,略帶惋惜地對宴渺說:“當初聽到你休學,很多老師覺得很遺憾。你成績那麼好,在臨近畢業的時候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