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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實在可惜了。”
見宴渺沉默不語,梁文嘆了口氣說:“我以為浩臨真的能把你帶回家,沒想到你會休學離開。其實有什麼事是不能坐下來解決的呢?你沒見到浩臨當初找你時的模樣。你們兩個現在……”
莫浩臨突兀地打斷梁文的話,牽過宴渺的手說:“我們還有事,要先走。”
梁文也不在意,看著他們交握在一起的十指,他欣慰地笑了笑說:“那就趕緊走吧。有空帶白緲上我們家吃飯,你舅媽一直唸叨著你呢。”
雖然不知道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但看到兩人能又在一起,梁文還是替感到十分高興的。自從白緲離開了浩臨,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那麼好的的一個孩子,變得冷漠不近人情,將這些都看在眼裡的梁文不是不難過,只是孩子們的事他想管也管不了。
他看得出兩個孩子之間還有些問題沒解決,不像當年他看到的他們眼底都是甜蜜的笑。梁文慈祥地看著兩人的背影,真心希望莫浩臨和白緲能解開心結在一起,讓他再次看到當初圍繞著他們的幸福感。
踩過圖書館一級級階梯,宴渺手裡緊攥著莫浩臨給自己的素描本,一步一隨的跟著他,就像當年一樣。
突然宴渺停下了腳步,走在前頭的莫浩臨也跟著停了下來,他轉過頭目不轉睛地盯著她,彷彿要等她到天荒地老。
抽回莫浩臨握著的手,宴渺與他遙遙對望。看著波瀾不驚的黑眸,她還是妥協了。
他是貼在心上的詛咒,除不去,解不了。他眼裡的黑白漩渦自己猜不透看不明,只覺得捲起了前世三生裡的疼痛,一併向自己襲來。
“莫浩臨,你總能找到最有效的方法來逼迫我。我不知道你帶我來F大是不是為了讓我想起以往的事,好讓我更真心實意地守著愛你的七年之約。從我們相遇那天開始,你做的每一件事都像是圈套,可我已經沒有什麼值得你花費心思的了,我連孩子都不能替你生,這樣的人對你還有利用價值麼?”
淚水落在莫浩臨的手背上,微溫,比她的手暖上些許。黑眸自始至終注視著她,默默等著她把話說下去。
“我不知道你究竟怎麼看待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要我愛你七年,我卻不知道怎麼愛你才是對的。我知道你恨我,恨我七年前懷著小莫離開,恨我辜負你為我準備的一切。就算如此,我還是會從此刻開始好好遵守約定。你可以繼續恨我,盡你所能的利用我或是報復我。這是我必須付出的代價。”
宴渺知道莫浩臨給她的這場夢將會痛苦不堪,醒來時也可能萬劫不復,可她已經沒辦法了。也許她可以毫無顧忌的愛他,也許接下來的一切不會很糟糕。只要他繼續恨她,只要他不會愛她,她就還能自持地等到離開的一天……
莫浩臨許久不動,宴渺也不知作何反應。她想過他會嘲笑自己輕慢自己,但沒料到他的平靜能讓自己如此難過。
就在宴渺試圖撫平心中異樣的感覺時,莫浩臨一把將她緊抱在懷裡,壓得她差點透不夠氣來。宴渺聽見從頭頂上傳來的清冷聲音,“愛我。”
手中的素描本掉落在地上,微風調皮地翻過一頁頁白色紙張,最終該停留在一張人物像上。女人掛著多年不曾不現在宴渺臉上的笑,恬靜而溫婉。
落筆:宴渺,二零一二年四月。
她的不顧一切,他的態度不明,開始了他們的七年,答應愛他的七年……
七年有多長又有多短?兩千五百五十六天,六萬一千三百四十四小時,三百六十八萬零六百四十分鐘,七年可以用這些具體的數字來換算,也可以等同於莫浩臨和宴渺的分離,一轉眼一回頭被時間洪荒吞沒。
只是他們誰都沒料到,這一次他們連七年的二分之一都沒能熬過。
人生不是模型框架可以拆除了重建,它經不起一毫米的偏差,何況他們之間的偏差存在於回不去的七年前。後來的某一天莫浩臨回想起當日宴渺說的每一句話,後悔著自己為何從來不去探究她話中的深意,竟讓彼此再也來不及。
她又一次被命運愚弄,癲狂地把刀插入了他的胸口……
…………
在醫院住了許久的小莫終於鬧起了彆扭。小莫平日裡乖巧懂事,一旦任性起來連宴渺也不知道該怎麼應對。哄了半天,小莫還是吵著要離開醫院。
“我不要待在這裡!”小莫一臉倔強,鮮少有這樣固執。
這孩子到底怎麼了?宴渺板著臉也不是,微笑著也不是。
沒多久霍明陪著趙興鳴來查房,趙醫生長得富態,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