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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可算命,但命不是八字,夫人本就玲瓏剔透心,如今柬國來侵,你卻這樣死了,實是不值得啊。”
穿針茫然地問:“我要是不死,該怎麼辦?”
崇先生輕嘆一口氣:“命由己做,福由心生。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請夫人好好活著,夫人連死都不怕,還怕什麼?”
是啊,自己連死都不怕了,還怕什麼?穿針咀嚼著崇先生的話,仰望遠處漫卷著黑色戰旗,等她再次回頭,崇先生手搖著鈴杵,走遠了。
玉娉婷 多情卻似總無情(二)
太陽的清輝鋪滿城樓,綠色的原野上,漫卷著“夜”字戰旗,京城南門外已經是車馬轔轔,柬國五萬大軍列開大陣,向京城內浩浩開來。
按夜秋睿的指令,凡進城將士一律紀律嚴明,秋毫無犯。那些久踞翼國的柬人,歡呼雀躍地湧向官道,甚至一些逃難不及的百姓,也遠遠地觀望著,竊竊私語,人們都想一睹與肖彥並世對陣的年青柬國太子的風采。
遙聞鼓樂聲悠揚,城門旌旗翻動,一彪軍馬浩蕩力陣,與鼓角聲交相呼應。片刻之間,一竿“夜”字大旌旗滿當當湧入眼簾,掌旗者正是去年穿針在靜竇寺見過的那名鐵塔彪漢。旗下,夜秋睿青銅雪白戰馬,一身銀裝甲冑,白色繡金斗篷獵獵舒捲,英挺的五官英挺的身姿,嘴角含一絲桀驁冷酷的笑,恍若一尊銀裝天神。
身後一色紅鬃烈馬,擁著幾輛鐵皮輅車,滿臉笑容的柬國皇帝夜毅朝人們揮手示意。僅僅是那隆隆如戰鼓般整齊的馬蹄聲,便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