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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發言者極可能是在說夢話,只是他的聲音沒完沒了地嗡嗡作響。該委員會已經無關緊要,它早已完蛋,無藥可救了。
唇槍舌劍,實乃演戲
自小從集體遊戲中長大的英國人,抱著一種人棄我取的精神進入下議院。他們既然不善於打高爾夫球或網球,至少可以把政治看成是具有類似規則的一種遊戲。要不是這種想法,國會就不會引起太多人的興趣。
所以,英國人的本能是組織互相對抗的兩個隊伍,加上裁判員和巡邊員,讓雙方唇槍舌劍地辯論,直到他們精疲力竭為止。
此外,下議院的組織也會迫使每一個議員不得不支援某一邊,而通常,這些議員連論點是什麼,甚至辯論的主題是什麼都不清楚。他們從小的訓練就是為本隊賣命,這樣也為他們省下了任何過度的精神負擔。
如果發言者是本黨同僚,他可以放心地高叫:“聽啊,聽啊!說得好,說得妙!〃如果發言者是反對黨議員,他可以毫不猶疑地喊:“可恥!〃或“嗚〃起來。過了一會兒,他可能會停下來問一問鄰座的同僚,究竟在辯論些什麼。
不過,他大可不必這樣做,因為他明知,無論如何都不能把球踢進自家門裡去。坐在對方的議員沒有一樣可取,他們的論調簡直是胡說八道;而自己這邊的同僚無不個個都有政治家的風度和才幹,而且他們的言論都是卓越智慧,雄辯和穩健涵養的結晶。
所以,英國的議會制度完全依賴其座位安排:如果議員們不是對面而坐,那麼沒有人可以分辨誰是誰非,除非他認認真真地從頭聽到尾。然而從頭聽到尾是很荒唐的,因為多半的發言者都在胡言亂語。
在法國,最初議會讓議員們圍成半圓形而坐,大家都面對著主席。混亂的結果是可以想象的,沒有一個真正的反對黨可以形成,而且沒有一個人能分辨誰的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