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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達雒陽,被靈帝拜為騎都尉,世稱“都尉玄”,與嚴佛調合譯了多部佛經,不久後去世——五十多歲了,瞧上去慈眉善目的,確實是高僧形象。張祿奇怪的是,無論當初雒陽城中所見,還是如今法王寺中所見,和尚腦袋上都沒有香疤,但他沒敢多問。
——幸虧他沒問,其實和尚頂門燒戒疤,這習慣始於元代,距離這會兒還有一千多年哪。即便他真問了,法鏡也必然是瞠目結舌,莫名所以。
張祿進寺,跟法鏡和尚見禮,先報了姓名,再詢問法王寺的情況。原來最近河南地兵燹不斷,常有盜賊入寺搶掠,甚至殺傷僧眾,無奈之下,和尚們才只得加固院牆,並且拿起武器來護寺,此刻的法王寺,其實跟民間的小型塢堡也沒有什麼區別。法鏡慨嘆道:“吾等沙門,清靜自修,原不涉俗事,更不傷生。孰料眾僧公議,竟弄兵械,吾亦無以阻也——此即造業,必受苦果。”
張祿安慰他,說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佛能割肉飼鷹,咱們凡人達不到那種境界不是?再說了,你挺胸挨人一刀,自己是不造業了,業都在對方身上啦,豈是佛家慈悲之意?其實他心裡說,將來和尚不但會拿兵器,就連組建僧兵團,參與權力鬥爭的事兒都搞過,就你這——小case而已。
法鏡大為感動,說:“卿所言,似若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