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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之歸於一類;其次是預言系、惑控系和幻術系,他認為是對於資訊的掌控,歸於一類;第三是咒法系和變化系,即驅用能量或者資訊,從而從分子或者更小的層面上改變物質本身;最後還有一個死靈系,暫時沒發現相應的道家法術,只好置之不論。
裴玄仁發現張祿對第二大類法術似乎具有特殊的天分,幾乎是一學就會,而對於第一、第三大類則等同於尋常的修道者。他因此嘲笑張祿說,你擅長影響他人的心智,從而達到保全自己的目的——可以說擅守而不擅攻,正說明了內心的怯懦啊。張祿對此一撇嘴:“我只是宅心仁厚,不想傷人而已。”心須先得保住性命,才能談得上進攻,這不是很正常的道理嗎?
如今他所使用的表面霧化法術,也正歸於第二大類,要擱在d&d體系裡,妥妥的屬於幻術系。這類小法術他學得最多,運用得也最嫻熟,於是下意識地就施放了出來。只是不清楚敵人是否會攻擊,又將運用何種攻擊方式,所以並不知道會不會有效,能不能保命。
心底的恐懼愈來愈盛,張祿竭力凝定心神,不讓這種恐懼在遭到真正攻擊前就先把自己擊垮。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可能僅僅一兩次呼吸,也可能是半個時辰甚至更長,突然之間,身側虛無中疾捲起一股勁風,直朝向他的肩頸結合部劈來!
張祿早就有所警惕,及時地一側身,那道疾風緊貼著他的身體斬到了地上——幸虧他預先施了法,使疾風產生了些微的偏差,否則即便無法斬實,也怕是會卷下一大片皮肉來。
張祿在側身的同時,雙掌一合,手心中爆起一道火焰——但這火焰並非用來傷敵,一是因為還並沒能察覺到對方的實體,二是……那種塑能系高招,比如什麼火球術之類的,他其實還沒能力運用,自然也沒學會。
火焰疾射出去,瞬間便點燃了窗臺上的蠟燭,一點昏光驟然擴散開來,室中情形終於得以畢現。張祿這才看清,原來那道疾風是一柄長刀,而手執這長刀的,卻是一個和尚。
和尚穿著也普通,長相也普通,瞧上去不過三十上下年紀。張祿還有印象,黃昏入寺之時,他就跟隨在法鏡身後,也合什與自己見過禮,後來一起享用素齋,這和尚貌似給自己添過飯……很普通的和尚,雙眼大睜,卻似乎並沒有望向自己,而且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但動作卻很敏捷,一刀不中,當即收刀再斫。
張祿趕緊就地一個翻滾,順利躲過了第二刀,口中不禁驚撥出聲:“汝何物耶?!”他不問“何人”,而問“何物”,因為那倘若真是一個人的話,為什麼自己在感官中卻無法察覺到他的存在?而且以自己的昏暗視覺,為什麼燭光不亮起之前,根本就瞧不見他的身影?別說這和尚了,就連那柄刀都瞧不見!
和尚並不回答,甚至連眼睛都沒有眨,表情絲毫不變,只是簡單地收刀,再斫,收刀,再斫。其實張祿有一百種方法加以反擊,可是在搞不清楚這和尚連人帶刀究竟是何種詭異存在的前提下,他根本就不敢碰觸對方的身體,或者是手中的武器。
這隻能躲,不敢擋,更不敢反擊,當真是險象環生,比當初悍戰徐晃之時,更使他心驚肉跳,呼吸急促,彷彿生死只在頃刻之間。張祿只好大聲呼救,然後眼角一瞥,被他瞧見屋裡那張殘破的矮几了——剛才翻滾逃避的時候,把矮几給踹到了屋角。於是他匆忙一個縱身,撿起矮几,奮力便朝那和尚面門擲去。
那和尚似乎是本能地揮刀斜斬,“咔”的一聲,矮几被劈成兩片。張祿一邊心驚——好快的刀——一邊再次撿起半截矮几,但是這回他不再拋擲了,而是趁著對方尚未收回長刀,掄圓了就朝和尚小腿橫掃過去。
那和尚匆忙閃身躲避,誰料張祿陡然變招,結果半截矮几還是狠狠地掃到了他的脛骨。只聽“喀”的一聲輕響,似乎是脛骨折斷之聲,那和尚一個趔趄,右膝彎曲,栽倒在地。
既然有實體、能打中,那就好辦啦。張祿精神陡長,一個飛身,趁著對方跌倒的機會,手持半截矮几直擊那和尚的頂門。可是誰想到那和尚明明立足不穩,偏偏上半身還能發力,雙手握刀,突然倒圈回來,於是“嚓”的輕響,張祿及時朝後縱躍,背靠牆壁,手裡光剩了一小段幾腿,就跟一半兒雙截棍似的。
這不對啊,完全不符合力學原理嘛。他茫然中一抬頭,就見那和尚拖著一條斷腿,竟然又站了起來,挺著刀步步逼近。張祿本能地朝後退了一步,然後才發覺——壞了,自己給逼到屋角了,幾無閃轉騰挪的餘地,再一刀下來非完蛋不可!
他心說真讓裴玄仁給說著了,我確實善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