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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
氣消了,秋離安詳地道:“老先生,這錢莊誰是老闆!”
老人忙道:“不敢當,老朽便是……”
鼻子裡聞著秋離身上的汗酸氣,眼睛裡看著秋離那揉亂縐起,又泥沙沾布的衣衫,再襯著秋離未曾修飾過的粗獷面容,老人卻不敢稍有輕視心,經驗與世故告訴他,這可真叫來了“布衣財神”啦,所謂是“真人不露相”,看樣子,這位年輕怪人可確有點“真人”的味道了……
謹慎溫雅地;老人道:“未知壯士來此,可有何吩咐?”
一揮手,秋離道:“別客氣,我有一點金子要存在老先生這裡!””
老人連連點頭道:“歡迎歡迎,小店利潤最高,而且牢靠守信,老朽經營本行已有四十餘年了,壯士只要在本行中隨便打聽一下,便能知道小店信譽如何、只不曉得——。”
目注秋離,老人低聲道,“只不曉得壯士要存的黃金數目為若干?”
秋離朝門口停著的篷車一指,道:“都在上面了。”
側臉望了外頭的烏篷車一眼,老人道:“請壯士示下在車中哪裡?用何物秘藏著?老朽這就派人上去搬下來收庫……”
懶洋洋地,秋離道:“一車子都是。”
老人猛然一震,目瞪口呆,好半晌,他才緊張得有些顫嗦嗦地道:“呃……壯士,你,你是說,你是說整輛篷車裡都裝滿了黃金?整輛車裡?”
點點頭,秋離道:“不錯,整輛車裡,大約有幾十只木箱子吧,總數目是三萬七千兩,成色包足!”
老人象看一個怪物;樣看著秋離,傻呵呵的,愣呆呆的,嘴巴也在不由自主地微微翕合著……
有些奇怪,秋離道:“老先生,怎麼了?有什麼不對麼?”
驟然打了個寒慄,老人如夢韌覺,他十分尷尬地急道:“啊,沒有什麼,呃,沒有什麼!”
說著,他立即朝身旁的兩個年輕人吩咐了幾句,兩個年輕人點著頭,又招呼地下爬起來的李七一道快步出門,兩個年輕人坐上篷車前座,李七攀進了篷車裡頭,於是烏篷車便被馳向這座樓房的後門,車尾邊跟拴著的黃鏢子還有些依依不捨地向秋離低嘶著呢……
此刻——
老人一伸手,哈著腰道:“者朽姓陳,草字良和,壯士,請大廳裡落坐。”
秋離頷首道:“我是秋離。”
兩人自行引見過後,秋離便在陳良和的前導下進人前面這間佈置得十分雅緻的大廳裡坐下,他一面隨意瀏覽著廳內的陳設,一邊吸著由下人奉上的香茗,另外,還和那位神態恭敬的老店東閒聊著……
於是,沒有多久——
那面青唇腫的李七,已從後大廳側門奔了進來,呢,神色驚憾,表情緊張得可笑地奔了進來!
錢莊的主人陳良和一見著他手下夥計這種緊張驚惶的模樣已不由得把老臉一沉,沒好氣地喝道:“李七,你就不會好好走路?貴客在此,怎的卻象火攻眉毛般,那等毛毛撞撞連一點禮數也不懂!”
這個李七被叱喝了一頓,才醒悟到自己的失態,他急急放慢了腳步,一邊拭著腦門子上的汗水,汕汕地走到一旁。
老店東陳良和沉聲問道:“車上的存金數目,可已點明瞭?”’
李七慌忙點頭,啞著嗓子道:“全點過了……東主,可確實是三萬七千兩赤金,成色足,重量夠,老天,一點也不差,一隻只箱子全塞得滿滿的,那麼些金子,光看上去也能嚇壞人……”
一側,舒開雙腿的秋離哧哧笑道:“所以說,哥子,人不可貌相,海水又豈能斗量?你看我這一身穿著打扮,先前還定然以為我是到你們這大錢莊來討飯的吧?”
又驚又愧的李七,不由自主伸手摸著自己青腫未退的面頰,他低著頭,躬著腰,誠惶誠恐地道:“大爺恕罪,小的實是有眼無珠,一時不察,冒犯了大爺,還請大爺高抬貴手,饒過小的這一遭……”
老店東忙打著圓場道:“人家秋壯士是什麼身分?豈也會與你這混小於一般見識?若不是秋壯士大人大量,方才那一嘴巴子不早就打扁你了!”
眨眨眼,秋離笑笑道:“罷了,我原未放在心上,方才,車上金子的數目對吧?”
李七忙不迭地點點頭:“對,對,一分一厘也不差……”
老店東一揮手道:“李七,你還淨站在這裡作甚?還不趕快將車上的金子入庫?另外,馬上給我打一張保兌的銀票來……”
李七唯唯喏喏,哈著腰退下,於是,這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