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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題的根子在哪裡?
據新加坡畫展的主辦者說,所有畫作都是由北京一家藝術品出口公司提供的。據瞭解,這家公司組織一些年輕的美術愛好者,按照臺灣出版的一本人體畫冊臨摹了靳尚誼等畫家的作品。
靳尚誼對這家公司的情況作了調查。他說:“他們是南方一家公司的北京分公司。當時我託人通知他們到學院把事情講清楚。來的經理很年輕,反覆解釋說他們不懂法。是新加坡畫展的主辦者拿來一本人體畫冊,選了一些名家的畫,讓他們組織人臨摹。美院一個同志透過正常渠道也給他們提供了幻燈片。臨摹的人都是些不知名的學生,水平很低,想賣點錢。”
在靳尚誼調查此事不久,這家公司便消失了。中央美術學院陳列館的一位同志曾尋找過這家公司。他說:“這家公司目前似乎已經倒閉。它原來在天壇那邊,門牌很小,門臉也小,本來是經營傢俱的,配合著搞一些畫,全稱是一家公司的藝術部。只有十一二個人,都很年輕,沒有超過30歲的。他們事先曾找過我,說同外商談了一筆生意,想要油畫人體藝術大展中的作品。我說這辦不到。他們就開始組織人臨摹古典油畫,如《安格爾被劫持》等西洋學院派繪畫作品,後來竟然複製起靳老師等當代中國畫家的畫了。現在,鬧出這麼檔子事,他們很是灰溜溜的。”
中央美術學院附中教師劉曉東等同志也在四處尋找這家公司,但是“踏破鐵鞋無覓處”。
劉曉東也是這次畫展的受害者之一。他受到的坑害不是畫作被臨摹,而是原作被騙走。他的油畫被拿走了5幅,都是60×70cm的真品,有《沙漠中的女人體》、《揚頭女人體》、《讀書女人體》、《跪著的女人體》、《檯布上的女人體》。
“當時來了四五個人,還帶著合同。”劉曉東回憶說:“他們說,借展條件是,展出期間未售出的,送畫框給我。他讓我給每幅畫訂個價,簽了合同,就拿走了。後來我才發現,這合同根本無法生效,因為,上面根本就沒填日期!合同上寫的是‘××省××公司藝術作品徵集憑證’。這不,就這麼片廢紙!當時說展出後就把畫還給我,到現在還沒有還。一年多時間過去了,連個人影兒也不見。我四處打電話找他們的人,打到單位回答說人不在,打到家裡又說電話換了,現在連單位也找不到了。我沒辦法,給工商局寫信,請求查尋這家所謂的公司,也沒有查到。”
劉曉東在他那間簡陋的臥室兼畫室裡罵罵咧咧。
提起那些騙子,他恨得咬牙切齒。“一個畫家一生中總共能有多少畫?他們一下子就騙走了我5幅!當時說得挺好的,哥們兒似的,原來是一幫騙子!我們這些知識分子,被他們一騙一個準。對這些傢伙,我們又能怎樣?只能盼望國家落實著作權法,運用法律保護我們這些作者。”
看來,在新加坡假畫風波的背後,還有一個很複雜的背景。無論是非法複製畫家的作品,還是直接騙取畫家的作品,都不僅僅是一種簡單的個人侵權行為,人們在猜測:它是地下團伙所為?
新加坡假畫風波又一次震動了中國美術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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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曲《一無所有》被惡搞 崔健忍無可忍
在音像界,曾經出現過一種惡劣的侵權行為,這就是篡改歌詞。
1989年5月,著名搖滾樂歌手崔健向北京市版權處遞交一份申訴書,指出文化藝術出版社音像部將他的作品作了歪曲性修改。
他指的是這家出版社出版的音帶《真精彩》。
這盒音帶收錄的一首歌《麻壇新秀》,使用了《一無所有》的曲調,卻把原歌詞統統刪去,換上了庸俗不堪的新詞。
《一無所有》是廣大聽眾熟悉的歌。它那高亢的曲調和優美的歌詞給人以力量,給人以暇想。《麻壇新秀》取而代之的則是這樣幾句:“想起來我真發愁,兜裡是一無所有。打麻將打了多少宿我輸了多少宿,可恨那些麻壇老手,不讓我往回摟,取笑我是麻壇新秀,輸得還不夠。見了麻將癢癢手,摸起牌心發抖,一餅三條五萬七萬,盼著能贏到手……”
這算什麼詞兒?叫哪位作者聽了能不生氣?
更可氣的是,出版社在答辯中這樣說:一詞多曲和一曲多詞屢見不鮮,只要內容健康,即便有所刪改也無關緊要,不存在侵害原作者權益的問題。
我們暫且不論《麻壇新秀》的歌詞是否真的“內容健康”,即使它是健康的,這種答辯能成立嗎?顯然不能。一部作品產生之後,是否修改,如何修改,均應由作者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