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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這些做什麼?你還不如別說呢?你不說,朕只當你不知道朕的心,還能騙騙自己,心裡好受些?”
“昨天的事,實在僥倖。”傅恆認真道,“奴才想,如果昨兒個真有萬一,奴才的心思從未對您說過,怪遺憾的。莫非您不高興聽到這個?既如此,您就當沒聽到好了。”
傅大人不負責任的施施離去,乾隆爺氣的做了一宿的春夢。
68、乾隆的快刀斷亂麻 。。。
儘管一時吃不到嘴裡,可畢竟得了小春兒的告白,乾隆每每想起便是默然輕笑,心情飄到了雲端去。
哪裡還舍的小春兒在外頭風吹日曬的騎馬,幾次找了理由喚小春兒進車共乘。
這種事乾隆以往也常做,傅恆坦然受之。
只是乾隆想進一步卻是不能,彼此有情,卻是看的到吃不到,怎一個煎熬了得?
回到宮裡。
乾隆將人留在乾清宮,按捺不住的問,“小春兒,你真喜歡朕?你怎麼還跟以前一樣,板著張臉,嗯?也不叫朕親近。朕又不是要……如今連手都不讓朕摸了。”
“可以摸手。”傅恆正經八百的說。
乾隆顧不得臉面,忙將小春兒的手覆在掌中,親近一步,就好說下面的話了,指尖兒向上撫摸著小春兒的唇,“能不能再親近一些,小春兒?”
“不行。親過後,您就會想,還沒脫過奴才的衣裳呢。等脫了奴才的衣裳,就會想,還沒做過呢。”傅恆溫和而堅定地拂開乾隆的手,“就這樣吧,還跟以前一樣。”
乾隆牙一咬,心一沉,破釜沉舟,再生一計。盯著小春兒,眼睛裡溢滿讓人無法拒絕的寵愛、溫情、期待、渴望,聲音中帶著某種蠱惑人心的神秘,“小春兒,你不想得到朕麼?想不想得到朕,想不想將一國帝王壓在身下?”
傅恆的手不能自抑的一抖,乾隆自然沒錯過小春兒的反應,心頭微喜,握住小春兒的手摸住自己頸間的鈕釦,蠱惑道,“解開它。”
解開它。
真像一個魔咒,傅恆只覺所有的如同戒律一樣的理智都轟然散去,腦中只有這句話,眼中只有這個人。
歲月已如流水淙淙遠去,帶走多少青春華年。
傅恆雙手捧著這人的臉龐,如同捧住一件稀世珍寶,眼眶微紅,他咬緊牙關,以至於兩腮處肌肉繃的極緊,頸間青筋都接連暴起。這種忍耐與煎熬竟然讓人覺得心臟都跟著酸楚疼痛,傅恆知道這個人是真的,這句話也是真的……
那雙眼睛裡的情誼讓他憐惜,乾隆輕輕環住傅恆的肩……傅恆通紅的眼圈兒,忽然掉下淚來。
“這,這是怎麼了?”乾隆對傅恆有著極其複雜極其深厚的感情,並不僅僅是情人之間的愛慕渴求,更有一部分親自撫育教導的珍惜。傅恆平日極少掉淚,乍一流淚,倒嚇的乾隆慌了手腳,連帕子都沒顧的及找,直接上手給人家擦。
傅恆沒有發出半分聲音,眼淚卻是流個不停,呼吸微促。
乾隆只覺得一顆石頭老心都要被他哭碎了,給他撫胸順氣,嘆道,“算了,你不願意,朕絕不勉強你,快別哭了。”
傅恆抱著乾隆失聲痛哭。
衣襟漸溼,乾隆微微嘆息,帝王也不是萬能的,起碼他再沒有得到傅恆的辦法……他們彼此相愛,卻只能相望不相親。
罷罷。
宮門落匙前,乾隆喚小路子打水進來,擰了帕子給傅恆擦臉,傅恆道,“讓奴才自己來吧。”鼻音猶重。
“小春兒就不要與朕客氣了。”乾隆調侃一句,順手捏一把傅大人水潤潤的臉,揩油。
傅恆由著乾隆為自己理好衣衫,輕聲道,“時辰不早,奴才告退。”
“好好休息。”
善保歸家。
一家人團聚自不必提,他的婚事卻不能再拖了,選秀在即,雪丫即便落選也要開始議親,總不能使得妹妹在哥哥前頭出嫁。
董鄂氏和君保留下君保一道商議,善保猶豫了片刻,道,“這回伴駕,皇上說他要為我指婚。這個,還是先放放吧,叫皇上知道了不大好。”
君保和董鄂氏都嚇一跳,指婚!
天哪,這得多大的聖眷啊!
天大的體面事兒,董鄂氏攥著帕子,喜上眉梢,“天大的喜事兒,你怎麼不早說呢?皇上可有說是哪家的姑娘?”
君保縱使沉的住氣,也目光灼灼的看向善保。
善保搖頭,“聖心不好妄度。”
“莫不是宗室格格?”君保輕聲